冷光举不屑的笑了笑,说道:“我是来跟你退婚的,不是来讲文明的。”
“你……!”余诗琴被怼得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诗琴说得对,你就是个小混混!”肖济东捂着胸口,很艰难的从球桌上爬起来。
为了找回面子,看着球桌道:“姓冷的,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桌球?”
“要是我赢了,你就跪下来学狗叫,叫到我满意为止!”
“得了吧,学你叫?我可没那天赋。”冷光举淡淡的说道。
随即,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
肖济东气得面红耳赤,自己刚才丢的面子还没找回来,怎么能就这样让他离开?
他立即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球桌上,龇牙咧嘴道:“这卡里有五百万,只要你答应和我比,这钱就是你的。”
看冷光举的穿着,五百万对他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在金钱的诱惑下,他绝对不会拒绝。
当然,这是肖济东的惯用伎俩,先用钱让对方低头,事后在找人暗地里抢回来。
这样一来,自己既显得出手阔绰,又什么损失都没有。
冷光举想也不想就将银行卡收了起来。
虽说自己不缺钱,但俗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好啊,那就比一把,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
肖济东轻蔑一笑,趾高气昂的说道:“要是我输了,我也跪在地上学狗叫,叫到你满意为止,怎么样?”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自己可是江北市桌球亚军,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么个乡巴佬?
“行。”冷光举点头道。
“我给你们做裁判!”余诗琴开口道。
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第一时间近距离的看冷光举出丑!
思索片刻,她又开口道:“谁要是输了之后不履行赌约,就滚出江北市!”
“好,这个说法我举双手赞成!”
“有诗琴做裁判,我看谁敢不从?”
“不履行赌约的,把他撵出江北市!”
其余的人激动的附和,说话间不屑的瞟向冷光举。
在江北市桌球亚军面前,他必输无疑!
比赛开始。
肖济东拿着球杆比划了半天,看着冷光举道:“要不,让你开球?”
众人闻言,立即溜须拍马道:“肖少真是好人啊,这种赌约还敢让对手开球?”
“可不是嘛,要不然以肖少的球技,他恐怕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那是,肖少不光球打的好,人品也是没的说!”
“好啊!”冷光举回应着,随手拿了一根球杆。
然后,一只手握住球杆,放在球桌上对准母球。
“不是吧?这家伙竟然连怎么握杆都不会?”
“哈哈哈!笑死我了,不会玩上去丢什么脸?直接拿钱认输不好吗?”
“快快快,别磨叽,赶紧学狗叫!”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忍不住嗤之以鼻。
然而下一秒。
冷光举随手将球杆推球。
砰砰砰……
无数清脆的碰撞声接连传来。
一颗。
两颗。
三颗。
……
球桌上最后只剩下一颗白色的球,格外显眼。
一杆清台?!
众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震惊的瞪大眼睛。
整个桌球室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你输了。”冷光举将桌球杆随手一扔,淡淡的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数秒后,肖济东眉头紧皱,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自己堂堂桌球亚军,竟然被人打得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不应该让他开球!
可现在结局已定,后悔有用吗?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子全进去了?!”
“这家伙踩狗屎运了吧?他连正确的握杆姿势都不会,怎么可能一杆清台?”
“胜之不武!要不是肖少让他开球,这家伙肯定一个也去进不了!”
“裁判,执行赌约。”冷光举看向余诗琴道。
闻言,余诗琴难以置信的回过神来,走到肖济东身旁,说道:“你输了,履行赌约吧。”
犹豫片刻,肖济东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汪!汪!汪汪汪……”
……
……
冷光举刚走出夙夜桌球室,迎面走来一个人。
“怎么哪儿都能遇到她,就这么八字犯冲吗?”
迎面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汪佳。
“站住!”
冷光举正准备假装没看见直接离开,结果却被汪佳叫住。
刘总昨天说的话,让汪佳觉得这是个机会,她不想错过。
可她没有冷光举的电话,举足无措之时,突然想起他和余诗琴的那张婚书,于是跟踪余诗琴至此,没想到真的找到了他。
闻声,冷光举停下脚步,心中不悦道:“这次我准备走了你才来的,该不会又说我跟踪你吧?”
“我这次是有事想请你帮忙。”汪佳硬着头皮说道。
说完,脸已经红的近乎滴血,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需要冷光举的帮助。
“没时间!”冷光举直接拒绝道。
“你……”汪佳气得浑身颤抖,舔余诗琴之后就不来舔自己了?
她拿出一张银行卡,气愤道:“我不会让你白帮忙,这里有五十万,跟我走一趟!”
冷光举无奈苦笑,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给人钱,难道一个个的都很富有吗?
紧接着,他把刚才从肖济东那里得到的银行卡扔给汪佳,冷声道:“这是五百万,以后别来烦我!”
被冷光举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要换做以前早就发飙了,可现在为了公司发展,她只能强颜欢笑道:“冷光举,你看在我们曾经有婚约的份上,帮我一次好不好?”
“你只需要去见刘总一面,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我求求你了……”
说着,汪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冷光举一向都是吃软不吃硬,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道:“我只帮你这一次,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二人刚坐车离开,余诗琴便从桌球室里追了出来。
她突然想起爸爸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出来时冷光举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这时,电话响起。
“喂,爸。”余诗琴接通电话。
“怎么样,有没有问出点什么?”余德成激动且迫切的声音响起。
余诗琴想了想,分析道:“他应该没有什么特殊身份……”
她把在桌球室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