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插曲,刘风又闹腾到很晚,才再一次躺在了床上,现在能听见外面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铠甲跟武器碰撞产生的清脆撞击声。
“绒灵皇,你去隔壁屋子玩好不,我要睡觉了,闹腾一晚上了,眼看就要天亮了。”看着在旁边飞来飞去的绒灵皇,刘风有些无奈的说着。
只是绒灵皇却义正言辞的摇了摇头:“不行的吖,慕容掌门跟我说了,要保护好你的安全,要是再发生意外,那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呢。”
看着绒灵皇这个小毛球,刘风有些许的无奈。
他清楚的很,绒灵皇虽然说的这么好听,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灵玉,显然兴趣都在灵玉上面。
“如果你能去隔壁房间,顺便把卧室门给我关上,我就答应把灵玉借给你玩一个晚上。”刘风打了一个哈欠,只能拿出了杀手锏。
显然,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杀手锏,绒灵皇立刻高兴了起来,高高地跳起,灵玉也随之漂浮在这个毛球的旁边。
“嘻嘻,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绒灵皇显得非常高兴。
话音刚落,一股微风吹拂过刘风的脸颊,瞬间让其感觉到非常的舒服,马上就睡着了。
等到了第二天,不知道都几点了,反正刘风是被太阳给照醒来的,想要用手遮挡阳光,却发现根本感觉不到左手。
“哎,这家伙,睡一觉还把一只手给废了,真是不方便。”从睡梦中完全睡醒之后,刘风就嘟嘟囔囔的说着,同时挥了挥右手,窗帘就自动被拉上了。
“真舒服。”没有了太阳光的照射,刘风感觉浑身舒服,伸了一个懒腰。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睡的这么得劲。
看起来都是昨晚绒灵皇的功劳啊。
“吱嘎”
可能是听到了刘风嘟囔的声音,房门被推开了,绒灵皇这个小毛球飞了过来,灵玉也被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
“诺,灵玉给你了吖。”一晚上的研究,绒灵皇应该发现了什么。
简单的穿上了衣服,刘风站了起来,有些好奇的看着绒灵皇:“怎么样了,从灵玉里面发现了什么。”刘风对于这一点还是蛮好奇的。
“事实上,我还真的发现了一些东西,这里面有一个正在快速复苏的灵体。”绒灵皇趴在刘风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身子蹭着刘风的脸颊。
对于这一点,刘风早就有预感了,如果灵玉里面没有别的东西,那么它经常表现出的各种情绪,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了。
“好了,现在什么时间了。”操纵着灵玉和自己的令牌,让这两个东西飞到刘风的腰间,同时说着。
“你的那个大个子人类正在做出发的最后准备,慕容姐姐发过来来,让你起床就过去。”绒灵皇很乖巧的说着。
由于左手暂时相当于不存在,刘风只能用真气凝聚出一团水汽,让其整个儿覆盖住自己的脸颊,这样来洗漱。
“希望圣保禄那里有如何恢复我身体的方法吧。”做完这一切,刘风能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的说着。
最后穿上了一身纯黑色的衣衫,刘风就走了出去。
“老大,出发的准备已经全部都弄好了,而且宛伦老爷从莫兰德城派过来整整一队金禁卫的骑士,来全程护卫你的安全,放心,我一一都核验了,都是老爷身边的亲卫。”没走几步,刘风就看见了德容,这个家伙十分严肃的跟刘风说着。
“又是金禁卫,宛洛的速度挺快啊,估计昨晚回到房间就把那件事汇报给了他父亲。”刘风皱着眉头,略微有些不爽的嘟囔着。
德容挠了挠后脑勺:“老大,这就是宛洛少爷的行为方式,只有认真看待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速度,还有宛琳大小姐,暂时来看,对老大都还算是真心。”
这就让刘风好奇了,停住了脚步,转过来看着德容:“你保证没有胡说八道?”
德容瞬间就举起了双手:“请老大放心,虽然我曾经是宛家的人,但现在已经是您手下的了。”
“哼,这还差不多。”刘风冷哼了一声,接着向前走去;“记得,我这次去莫兰德城,可能得一段时间才能回到村子里面,你要势必保护好村子的安全,慕容明月等人会先行回来,着你已经知道了。”
德容十分凝重的点了点头:“请老大放心。”
话音刚落,从刘风的余光就看见一个情况,德容一直搓着双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家伙正在纠结中。
“有话就说。”刘风朝着德容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大块头傻笑了起来:“老大,还请你不要忘了我的事情。”
“你的事儿?”刘风昂起头稍稍想了一下,才拍了拍自己胸口的口袋:“放心好了,你给你女儿的家书在这里,肯定会交给莉亚的手里面。”
说话的功夫,刘风已经走到了尊主房门口,挥了挥手,就让德容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我来晚了。”推开门之后,刘风看见几乎所有人都到了,就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们估计没叫你的,你现在得好好休息。”慕容明月立刻就表示没什么关系。
只不过刘风还是发现一个有些不太对劲的点,周围的人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虽然马上要前往来到虚无界之后的第一个城市,这的确是一个大事,但也不要凝重到这种程度吧。
“我这里有一封给你的讯息。”欧阳鼎说话了,同时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石板,上面还书写着一句话。
“小弟弟,你也太不小心了,还得我帮你善后。”石板上面只有这么一句话,却让刘风有些心惊肉跳的。
在虚无界,用这个称呼来叫刘风的,除了禁地里面的那个莉莉丝,恐怕就没有其他人了。
没等刘风针对这句话说什么,宛洛摊了摊手,毫无感情的说着:“我父亲托金禁卫骑士送一封信,昨天晚上,博宁家族中的一个小分支被干掉,没有留下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