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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所得款项,让刘学林一举成为世界首富,但早已看淡金钱的他,只是看了看账号上的数字便把大部分款项转给了项清溪,钱太多,也没有什么用,只能当成一种数字。
“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花啊?”刘学林调侃着项清溪。
“呵呵,有句话说的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所以钱再多,也没什么用。”项清溪也不知道,这些钱留着怎么花。
“是啊,**这东西,会让人产生贪念,心中无欲,则无贪念,有地方睡觉,能吃饱肚子,这也算就是幸福了,身外的东西太多,就成为了一钟负担。”刘学林也发表了一番感慨。
就在三个人还在那里发表感慨的时候,就听到权叔突然说道,“唉,睡觉的感觉,真好啊。”
胜男第一个跑了过来,“权叔,你醒了?你没事吧,你个大懒虫,太难睡了。”
“哈哈,你个小丫头,这么说权叔,不怕我不高兴吗?”权叔伸了个懒腰就坐了起来,“睡着如同清醒,这感觉好奇妙。”
“什么意思?”刘学林也走了过来,笑呵呵的看着权叔。
“就是在我睡着的时候,也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权叔扭动了一会儿脖子说道,“我好饿,现在我能吃下一头牛。”
“哈哈哈哈,那就走吧,希望下面的餐厅还在营业。”刘学林看到权叔无事,松了一口气,哈哈大笑起来。
权叔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项清溪,然后轻声说道,“谢谢你,清溪。”
项清溪摆了摆手,没有说话,权叔一直不怎么理项清溪,不过项清溪并不介意,以权叔的个性和脾气,不理他才是正常的。
“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句话,小家伙,你不能多给我点雪茶吗?非要我张口要啊。”权叔突然红着脸说道。
“哈哈哈……。”刘学林一听,又开始大笑起来,他早都看出权叔想喝,却倔强的不向项清溪伸手要的那窘态。
“嘿嘿,权叔,我还当你永远不会向我张口呢。早都给你准备好了。”项清溪会心的笑道,他只是和权叔开了个玩笑,其实哪一次喝茶,都没少了权叔的份,只是看权叔想喝却不愿意张口时那神态有趣罢了。
权叔没有事了,刘学林就带着胜男和权叔离开了玉市,临走时,刘学林对项清溪说道,“你父母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到时你,看看这个世界就回来吧。”
“好的,刘爷爷,您也要注意保重身体,在我没回来之前,千万别去那个大宅。”项清溪再次嘱咐道。
权叔拎着项清溪给他准备的一大包雪茶,只是看着刘学林和项清溪说话,并没有打在脸上流露出什么不舍或是再见的情绪,只是在刘学林转身上车时,权叔说了一句,“早点回家。”
“知道了,权叔,茶叶没了,给我打电话。”项清溪用手比划出电话的样子对权叔说道。
胜男则早早坐在车里,就在车子要启动时,才伸出头来,有些羞涩的对项清溪说道,“早点回来,别被哪个女人把你的魂勾走了。”
“嗯?”项清溪一楞,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胜男,放心好了,我心有所属,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哈哈,女大不中留啊。”刘学林在车里小声嘀咕了一声,不过还是被缩回头来的胜男听到了。
“爷爷……你取笑我。”胜男有些不好意思。
项清溪看着他们的汽车消失在视野中后,呆了一会儿,转身回了酒店,结好账后,凭着记忆,在余宏亮原来家的位置转了一圈,发现那一片也动迁了,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唉,也许这个世界改变了。”
没有找到余大哥的踪迹,项清溪心情有些低落,漫无目的的在玉市的街头乱逛,心里在盘算着怎么利用时空轴,回到宋徽宗那个时代,看看真源州基地是否还在,余大哥他们是否安好,就在他乱转的时候,项清溪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离他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普桑轿车。
这辆车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这辆车里坐着一个抽烟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人有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眼角上有一道疤。
再次看到刁亦熊,项清溪乐了,他想起他在望月楼努力工作时的样子,一个面相凶恶,但是工作起来很专注很卖力,一个本质憨厚,却装作凶狠,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扔下兄弟的他,项清溪心里洋溢起一股温馨。
他们在车里好像在争吵什么,项清溪想发出神识听一下,但刁亦熊却下车摔门而去。
项清溪看着刁亦熊的身影穿过马路,消失在不远处的胡同里,便打开神识,搜索刁亦熊的身影,只见刁亦熊在胡同里七拐八拐,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他还还不停的查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最后在一栋老旧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左右看看没有人,才打开院门进了院子,等刀疤男进了里面的屋子,项清溪才慢慢靠近院子,用神识扫描了一下屋里,李强果然躺在床上,身上受了很重的伤。
项清溪飞身翻过院墙,悄悄的向屋里走去,等他刚靠近房门,就听到李强挣扎着说道,“老大,你走吧,别管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在几年前就死了,能活到现在,我知足了,玉海帮我们惹不起,这一世能和你做兄弟,我很开心。”
项清溪笑了,和梦里,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别。
“行了,别说废话了,等你养好了伤我们一起走,难道天大地大,还能没有我们容身之处吗!”刁亦熊冲李强喊道。
李强挣扎的支起身体冲刁亦熊说道,“老大,你就听我的吧,如果让玉海帮找到这里,我们谁都走不了。”
“刚才我找庸哥了,他手下答应把尾款还给我们,过几天就送过来,你不用担心,钱拿过来后,我们就搬家。”刁亦熊说这话时,语气有些低沉,从旁边拿过一个碗,准备装点米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