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昌住在杏梨园一年时间,只知道杏梨林中雾气缭绕,被项清溪禁止大家进入,没想到这里竟有一个传送阵。
还没有开始惊叹,项清溪就抓住他的手,闪身进了神珠,这个他曾待过的地方,对这里他是又敬又怕,等二人来到堰塞湖之上时,李季昌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很像,很像,但又不像。”李季昌沿着湖边走了几步,“掌柜的,好像是这里,我记得远处是有一个湖,不过没有这么大,这几座山很像。”
李季昌回过头来看着身后,指着那座半截山说道,“我记得这里也有一座山,不过比这高,有条小河从这里的山谷经过,不过这山谷怎么被封上了,传送阵应该就在我们脚下湖水里。”
项清溪听闻李季昌说到这里,心中明了,这湖水中的传送阵,正是进入他们小世界的那个,这座半截山原来是一座高山,不知道被谁削去了半截,山头倒塌砸坏了传阵,堵塞了山谷,堰塞湖才因此形成。
见项清溪在那里沉思,李季昌没敢打搅,只是在原地静静站着,看着远处高山,心中颇有感慨,想不到他身为缺月门弟子,门内遭遇大劫,和师叔乘坐传送阵逃离,阴差阳错去了天朝,被人控制,可是人生就是如此奇妙,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cizi.org 永恒小说网
项清溪渐渐收回心思,他想不出是谁有如上手段竟然可削掉半截山头,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人有意为之,如果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在缺月门启动传送阵的时候,这边削掉半截山,破坏传送阵,形成堰塞湖,他的基地又为了水源找到这里,那么这个传送阵在这里会起什么作用?
可是如果不修复这个传送阵,答案也许永远没有,罢了,该来的就让他来吧。
确定了这里就是缺月门出入小世界的传送阵后,项清溪把李季昌送回了杏梨园,再次嘱咐道,“季昌,我把这里交经你们,我不是想让你们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虽然你不想再修长生之道,但强身健体,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事,多做无害,你说呢?”
说完,项清溪留下三瓶灵液,让李季昌转交给吴凡超二人,便闪身进了神珠,向海府而去。
这一阵试点销售,赚了多少钱,项清溪心里有个大概,上次海大胖去基地,可以说把收入大部全拿了出来支持基地建设,他这位老哥,还是很讲义气的。
海府的正殿虽然气势恢宏,但项清溪并不喜欢,总感觉少了一丝生气,每次来这里的仆人都给他领到大殿旁的偏殿,来的次数多了才知道,原来海大胖的祖辈,也就是定州指挥使前身,曾经在定州称过皇帝,所以才有了这种大殿般的海府。
还没坐稳,就听到海大胖爽朗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项兄弟,你有日子没来我这里坐坐了,是不是快把老哥我给忘了?”
项清溪坐着没动,还在那里低头摆弄他从神珠里拿出的那套翡翠茶具,每次来,这海大胖都是这一套说词,从未变过。
现在的海大胖,一点胖的模样都没有,进门就看到项清溪在那里摆弄茶具,也不再说话,直接冲到跟前,拿起一杯就灌到嘴里,闭着眼睛咂嘛咂嘛嘴,“嗯,味道更浓郁了,唉,我给你的种子,你却培养出越来越让人流连的极品茶叶出来,真让人羡慕。”
“你拉倒吧,海大哥,你这还是在向我要茶呢吧?你就给了我一些种子,你说你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茶了?”项清溪冲海大胖打趣道。
“哈哈哈哈,还是项兄弟了解我,那就赶紧的吧,谁让你种的茶一次一个味,而且越来越好呢,你以后能不能每天前来报个道啊?”海大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又倒上一杯再次灌进嘴里。
“又不是不舍得给你,不过照你这种喝法,我这茶种不出年头来了。”项清溪无奈的笑了笑,还是从神珠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茶叶丢了过去。
机灵的海宝早已习惯,只要项清溪来,准保不一会儿就会扔出一大包茶叶来,所以按时进来把茶叶拿走,再退出偏殿,把大门掩上。
随着大门的掩上,海大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项兄弟,接密探来报,圣上从各级指挥中组织了十万大军,名义上是为了支援北大营对抗辽国,但是这十万大军的统帅候作义却命令大军取道真源州。这事你怎么看?”
“嗯?”本来就是过来和海大胖聊一聊扩大饮料销售一事,却没想到得到这么一个惊人消息。
虽然项清溪从未怀疑基地士兵的技战术水平,也相信,就算基地遭遇了这十万大军的进攻也会大获全胜,他相信他的每一位士兵都赋有义,理,志,忠信与服从,责任感,使命感和荣誉感随时在他们的血液中澎湃,对基地的忠诚,对家人的爱护,对自己的要求近乎完美与苛刻。
但,这是战争,只要有战争就一定有伤亡,这是项清溪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很无奈,他无意称霸,但总被人提防,三番五次找他麻烦,必须要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行。
“太烦了,海大哥,这皇帝老儿到底想干什么,非逼我拿下他的皇位他才老实吗?这十万大军,不管是针对真源州指挥使大营,还是针对我的基地,对我来说都不是好事。你说这事怎么办?”项清溪皱着眉头,转眼看向海大胖。
“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俗话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圣上此举不外乎其利益受到了威胁,如果知道了项兄弟的实力,倾举国之兵伐之也不为过。”海大胖自斟自饮道。
“只能这样。”海大胖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然后翻转手掌,做出让手心向下的动作之后,“想我定州本是我海家的定州,可现在呢,一个转运使的儿子都敢和我海家作对,这就是地位差别,如果定州还是我海家,谁敢在我府门前指手画脚。”
“这样,我们的销售还继续展开,把利益最大化,我需要大量白银做为军饷,你看看这个可以兑换成白银不。”说着,项清溪把从绳冲弄来的金砖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