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清溪对前台小姐说了声谢谢就离开前台,向房间走去,不过耳朵里却传来那名前台小姐和旁边的同事说道,“这人是不是失忆了?刚才来买票时还买了两张返程的票,这才多一会儿,又来买票,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啊。”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项清溪从神珠里取出那三张机票,仔细查看起来,渐渐的项清溪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机票上显示,打印时间正是七点零九分,而不是前台小姐说的五点多,终于被项清溪发现了一丝倪端,不过就算感觉到了奇怪,也无从下手。
他不知道是什么人,可以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把时间和事件安排的合情合理,丝丝入扣,如果不是他有意为之,这机票的事可能都不会进入项清溪的事件。
也就是说有人导演了这一幕一幕的事情,让他生活其中,他在剧中,却是一个调皮的演员,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演员,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演下去,一直到发现真相或是死去。
进入神珠开始了每天都修炼的噬灵大法,常如深箱,恒似深谷,吸灵,化灵为噬灵。以己为海,以人为川,海纳百川,运功法,吸真灵,为已用。外练筋骨皮,内练自然气;遇空走虚势,触物螺旋力;出手不见手,见手随吾走……cizi.org 永恒小说网
现在项清溪的手掌训练到软如皮蛇,如蛇缠物的境界,在他的手掌挥动之下,神珠内的部分灵气如同球状被控制在很小的范围之内,他出手出电,张开手,手心的内劳宫触碰到了那个灵球,旋转的灵球如同找到缺口一般,涌进了项清溪的体内。
和项清溪丹田相连的手阳明大肠经络瞬间就被涌入的灵力所涨满,这灵球如同鱼回大海一般,全部涌入丹田,被压缩成一个液滴,这是项清溪丹田里的第四个液滴。
做好这一切后,项清溪满意的呼出一口浊气,这么多天的修炼,终于又炼出一滴液滴。
随后,他休息好精神力才出了神珠,倒头便睡,明天的行程将会投入很多精力,所以只有必要的休息才能保证明天的安排。
金角小镇,原来就是金三角的一个小村落,因为地势平坦,依山傍水,适合部落生活,不过金三角被军阀占据之后,大面积种植鸦片,也因为四面环山,想要进入这里,除了空运,想要翻过周围的四面大山,相当困难。
为了更好的把鸦片运出金三角,浮猜将军动用大批的人力和物力,把这个村落东面建了一个大型机场,而且在四面的山头,布满了防空及导弹系统,没有浮猜的允许,凡是经过金三角区域的飞机,都会被无情的击落,周边各国政府为此很是头疼。
有的国家组织军队攻打这里,却发现,这里的山头布满了防空洞,几乎可以达到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上千人的军队一趟下来,没击毙几个敌人,自己就已全军覆没,想要彻底拿下金三角,伤亡必定不小,就这样,打又打不下来,赶又赶不走,只能花钱买路或是绕行了。
老挝属于选举建国,国内军队数量不及浮猜四分之一,精锐更是不及,所以这里虽然属于老挝,但主权却在浮猜手里。
浮猜为了金角小镇的安全,除了领空问题并不骚扰周边国家,大家也就相安无事,浮猜还规定,除了运输军火的飞机外,机场只能停靠小型飞机,机场周围的地对地导弹可以在几分钟内让机场变成一片火海,想尝试武力渗透的国家终止了这一想法,也变相认可了金角小镇的自立。
项清溪走出飞机,在机场经过了严格的检查,他放有大量现金的皮箱,不过并没有人觊觎,服务人员的热情和士兵的冷漠形成鲜明的对比,可以说浮猜在城镇的管理上有着独道的手段。
垄断永远是最赚钱的手段,掌控世界军火交易市场一半份额的金三角,很快就聚集起大量的财富,这里的房屋远不是印象中东南亚那种踩着高脚的木屋,而是俨然像个大都市一样,高楼林立,虽然没有摩天大楼,但每一幢高楼都有他独特的特点,像月亮一样的剑月酒店,飞碟型镇政府犹如八爪鱼稳如泰山,地堡满地,防弹玻璃的穹顶,像一只只眼睛警告着这里的人们,不要轻举妄动。
项清溪按着梁鹏告诉的路线,很快就找到了飞碟型镇政府,和门口的士兵说明来意,开始还比较傲慢的士兵听到来的是项清溪时,态度立刻转变成笑脸,“项先生啊,快,里面请,我们将军早就交待过了,快里面请,我这就给您通知。”
项清溪被门口的士兵带到了镇政府里面的接待室里,刚进接待室,就被里面的豪华所震撼,水晶的大吊灯,闪烁着耀眼的光泽,翡翠的桌面,彰显主人的奢华。
有人给项清溪准备了茶水果盘,接待他的士兵让项清溪稍等片刻就转身出去了,项清溪接机仔细查看了一下这间接待室,奢华只是一方面,位于飞碟型镇政府一楼的接待室,可谓是机关重重,天棚镜子里的机枪可以覆盖接待室大部分区域,枪的两侧站满了拿着枪的士兵,也不知道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还是一直如此。
整个看完这些,项清溪没有动声色,不过暗暗戒备,虽然说现代的枪弹对他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不过小心无大错。
这里是毒品,枪支和人口的贩卖基地,也是雇佣军的天堂,能人辈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为妙。
时间不长,就听到外面马达轰鸣声音,项清溪透过窗户就看到镇政府的广场上,尘土飞扬,一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慢慢的降落在镇政府的广场上。
直升机的机舱门很快被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着米黄色军装的女人,前凸后翘,走路一摇一摆,扭动着水蛇腰,戴着一个超大的蛤蟆镜,她下来后,刚走出两步又回到直升机前,并没有急着离开直升机螺旋浆的强风范围,而是手按着军帽,伸出手来接着从直升机上下来的另一个人。
直升机的强风吹的这女人左摇右晃,这时,直升机上的螺旋浆渐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