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橙惊呼，连忙拉下背心。
满是怨气的脸上，还有一抹羞涩，气鼓鼓看着叶飞鹰。
叶飞鹰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用觉得吃亏，这种尺度，也不算走光。
国外不少女性，奔放到光着身子去游行。
你要真觉得委屈，那我也让你看看好了。”
说着，他双手拉住自己的t恤，作势就要拉起来。
当然，只是戏弄她的假动作吧。
季青橙果然害羞地一把将枕头砸向他。
“好了，你先换身衣服吧。”
叶飞鹰接过枕头，放到椅子上。
转而向外走去。
一边啧啧称赞这小丫头还挺有料。
当然，同样是萝莉面孔的秦小雨，她的规模更大。
叶飞鹰亲手把玩过。
吃过山珍海味，自然不会因为季青橙这点春色而激动，又不是几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初哥。
他还觉得季青橙反应过激了。
在走道等了一会儿。
季青橙处理了下卧室的垃圾桶，顺带开窗通风。
从屋里出来，已经换了一身日常的朴素长裙。
恢复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高冷模样。
“你这治疗方法，也能对郑春荣的情况有帮助，对吧？”
季青橙开门见山。
靠在窗边的叶飞鹰，突然古怪看她，“你不会故意服毒，以身入局，冒风险找到正确的解毒方法？”
“少看不起人！我才没那么卑劣呢，虽然我对着毒药和解药很感兴趣。”
季青橙气愤瞪眼，大为委屈。
“我这人猜疑心比较重，抱歉。”叶飞鹰笑呵呵挠头，“当然，他的情况更严重，毒入骨髓，都已经一个月了。这种手段，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季青橙点了点头，试探道：“你不介意，我把这方法用在郑春荣身上吧？我觉得应该能缓解他的情况。”
“介意。”叶飞鹰理直气壮回应。
回答则是季青橙意料之外，她目光错愕。
他还真直接……
正常人为了表现心胸宽阔或者淡然，明面上肯定会无所谓地答应。
他倒好……
“治疗郑春荣的是你，你从我这学到的任何手段，都不能用在他身上。
而且你想啊，你深得齐一针真传。
结果，治疗个病人，要用外人的手法。
这对你齐家医术传承，是多么大的讽刺啊。”
叶飞鹰一挑眉头，调侃说道。
“……”季青橙顿时语塞，一会儿才不满道：“我们行医救人，不能有那么多门户之见，能救人的，就是好医术，没有高下之分。”
叶飞鹰赞同这句话，不过，不能改变他主意。
无论郑春荣多惨，仇人就是仇人！
要不是为了引齐一针，他都不可能让郑春荣向外求救。
“你介意，那就算了。”她叹了口气。
这几天的研究，除了叶飞鹰刚刚的手段，给了她极大启发外。
其他成果聊胜于无。
“你没找师父谈过，没联系过，他没问你郑春荣的情况？”
“没有……”季青橙摇摇头，“有打电话问候，但没跟他细说郑春荣的事情，我要是治不好，他也不行。”
“或许你们师徒俩一起探讨研究，多一个人，想来更能拓展思路，找到方法。”叶飞鹰说道。
季青橙摇摇头，“好比一条死路，两个人面对，也不会改变现状。而且他现在在东江，给一个姓左的病人治疗，估摸要待上一阵子。”
“姓左？左良泰！”
叶飞鹰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
“不知道。”季青橙心思全在郑春荣的病情上。
平日里，也只有跟着师父时，也不会去过多打探病人个人信息，对方是什么人，不是医生优先考虑的问题，除非和病源有关。
叶飞鹰已经有了判断。
又看了看她，“没什么事情，那我先走了，中午有空，可以一起吃个饭。”
“喂……”季青橙有些犹豫，“要怎么样，才能跟你换到黑寡妇的配方。我觉得如果有正确的配方，或许更有帮助。”
“黑寡妇配方？”叶飞鹰停下脚步，歪着头，“看你能给什么，钱或者……”
他看了看季青橙。
“你看什么……”季青橙羞红瞪他，自然注意到那一副色眯眯的眼神。“钱之外，另一选项，不会是我吧？”
“你有些自作多情咯。”叶飞鹰哈哈一笑，“我更喜欢成熟一些的。除了钱，那就是一些医药配方、独门针灸之类的。以物易物。”
“你不是看不上我和师父的医术吗？”季青橙啐了一口。
“对啊，但或许你们珍藏了某些具有价值的资料，这年头，能传承很久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有可取之处。”
叶飞鹰说道。
季青橙想了想，“那还是简单点，如果用钱，需要多少钱？”
“1000万？”叶飞鹰试探地比了个食指。
“1000万！”季青橙惊呼出声，随即龇起小虎牙，“你怎么不去抢？”
“抢劫犯法，有人主动送钱上门更安全。”叶飞鹰理直气壮道。
“这价格太离谱了！”
“怎么会离谱。你都说了，这种毒药失传了。而且你一眼就能认出来，想来它在你们传承的一些医书，会比较重要吧？”
叶飞鹰说道。
“百种秘传毒药中排名第60……”季青橙说道，话锋一转，“不过，那本书都距今300多年了。日新月异，这年头比它毒的东西，比比皆是。”
“所谓秘传，也只是针对我们比较传统的医道、杂学而言。
但凡有点门路的，都能弄到比这更狠的毒药，比如氰化物之类的现代化化学毒药。”
季青橙强调道。
论价值，也只是在他们这类比较传统的中医眼里，属于值得研究探索，蕴藏老祖宗智慧的东西。
搁下毒害人者手里，它绝对不是一个太好的选择。
叶飞鹰当初制作它，仅仅是因为材料简单，容易获取，调配简捷。
“哦。”叶飞鹰沉吟两秒。
“所以，1000万，不可能！我也没那么多钱。”季青橙无奈道。
“看你随手都能给司机塞钱，对钱不怎么在乎，不像是没钱的主儿啊。”
“没钱和对钱不怎么看重并不冲突，对我来说，卡里有个三五百万，就已经非常富有了。”
季青橙回答道。
她要是看人比较可怜，都会额外给点小费。
她的收入并不低。
作为齐一针的弟子，在齐一针隐居时，往往是她代为出手，去医治病人。
当然，钱都是病人家属打到齐一针卡上。
具体一次诊费多少，她没问过。
而病人家属还会额外给她一些诊金，以及师父平时给的一些红包。
“三五百万？”叶飞鹰古怪看她，“看你作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三五亿呢。”
季青橙瘪着嘴，很不爽叶飞鹰的态度。
头一次觉得钱很重要，她要狠狠拿钱砸叶飞鹰的脸。
“那就……500万！”叶飞鹰张开手掌，“这是友情价，给你打五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