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狂徒暴怒的气息,我觉得他不像是在说大话,可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会长,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呢?
狂徒猛然喝出了一声:“猛虎!”
说话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一个壮汉,直接闪身到了狂徒身旁。
“会长!”
狂徒一字一顿道:“立刻让人去查,谁做的,为什么这么做,最快速的我报给我。”
说完之后,狂徒便上了车,这次我们也跟着上了车。
开上车之后,我们直接上了高架,也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
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甚至已经算是出现在了山中,直至走到了傍晚,才到了一个镇子上面。
这镇子上连路灯都没有,不过我们知道狂徒会来这里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我们都没有打扰他。
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巷子,最终听到了一个相对气派的大门外。
狂徒下车朝着门口走去,随后敲响了大门。
大概过了不到一分钟,大门便被人拉开了一道缝,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了我们眼中。
她看见狂徒的时候眼睛一亮,随后又笑着开口道:“看来,你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狂徒平静的开口:“天龙在吗?”
“你都亲自登门了,他不在我也得把他找回来呀!”
我们跟着中年女人进了院子,最后进入了房间。
给我们端茶倒水之后,女人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中年女人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长得很普通,如同庄稼汉一般,只不过那古铜色的手臂之上若隐若现着肌肉也展现着他的不凡。
他看到狂徒,平静的开口:“没想到还能看到你来找我,你来找我,估计是做好决定了吧?”
狂徒站起身,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动手?”男人问道。
“明天一早。”
“可以,我会安排好的。”
只是这么简单的几句,却将所有的事情交代完了,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我只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做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更好奇的是他们为什么不打电话,而是要跑这么大老远来说这几句话。
之后我们便开车回去,回到西宁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
我们直接开车回到了狂徒的老宅。
老宅大门外,猛虎已经站在这里等着了。
“老大,查清楚了,是铜匠带人干的。理由是因为我们扣了他们的人。”
狂徒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将张凯他们带来。”
猛虎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这里。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将张凯三人带了过来。
三人战战兢兢的看着狂徒,脸色十分难看。
狂徒指着他们说道:“猛虎,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分钟以后,张凯三人都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你们也知道了,你们现在已经被当成了武神殿的人。他们把茶馆的弟兄们给打了,把茶馆也给砸了。那就是我狂徒的死仇,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留下来,此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要么现在就去加入武神殿,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是死仇,你们自己做决定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这绝对是一次重新站队的机会。
可这种情况之下,许久却没有一人说话。
“放心,我向你们保证,无论你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保证你们平安的离开这里。”
停顿了三四分钟,夏立中缓缓开口:“会长,我和我父亲为大家也做了很多事情,这次我想重新选择一下,只求你能成全。”
狂徒平静的点头:“当然,你现在就可以走。”
夏立中顿了几秒,最后小心翼翼的朝着门口挪步。
直至离开了这扇门,也没有一个人阻拦他一下。
夏立中平安离开了。
张凯和冯宇也互相看了看。
随后,冯宇抱拳鞠躬:“会长,告辞了。”
随后他也大步离开了这里。
狂徒对视上了张凯,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张凯缓缓开口:“孩子,你知道我当年是跟着你父亲的,我很怀念我们当初站在巅峰的样子。虽然武神殿很强,可我总觉得你也有无限的潜力,我愿意再跟着你试一次,大不了失败之后我就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听着张凯的话,狂徒站起了身子,随后和他握了握手。
“张叔,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而我此刻却朝着胖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注意一下这个张凯。
以我对人的了解,张凯这个人并不简单,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意投诚。
与此同时,武神殿的老窝,铜匠哈哈大笑道:“我带着人砸了狂徒的老窝,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然而之前还跟他在谈笑的马夫几人却瞬间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
“怎么了你们几个?我说我把狂徒的老窝砸了,好好让他长长记性。”
几人瞬间就怒了:“你疯了吗?狂徒的老窝你也敢砸,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
铜匠瞬间就愣住了:“怎么了啊?狂徒这么多年跟个懦夫一样,你们至于这么害怕吗?”
“害怕?”马夫瞬间暴怒:“你是真不知道他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呀?”
“怎么来的?不就是一个绰号吗?”铜匠说道。
马夫叹了口气,说道:“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来青海,自然不知道他的故事。”
“当年狂徒的父亲带领江湖人和另一伙江湖中人起了冲突,双方苦战好几个月,最终对方用一些阴险的手段伤了狂徒的父亲。而那个时候不过十几岁的狂徒根本不顾一切代价,一个人弄来三把土枪,以及十几公斤炸药,潜伏在对方的车底上两天两夜,当着巡察人员的面挟持了对方。对方终于服了,答应永远不犯,退居到了一百多公里以外的镇子上,据说双方还成了朋友。自这件事之后江湖上就有了狂徒的名号。”
铜匠听后,不屑的开口:“就这种事情也不会被人称赞,我只觉得他是个傻逼,放心吧,他绝对不敢来找我的麻烦,否则我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铜匠做梦都不会想到,狂徒之后将会成为他一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