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在过去,而我和寒思凡的心思却也一点不敢放松警惕,最主要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们道家的符咒能不能防住这个蛊。
阿郎去了楼上以后也一直沒有动静,应该是去休息去了。
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八点,外面偶尔还能听到载歌载舞的歌声,外面好像热闹非凡一样,我知道这是当地苗族的节日,不过就是这么喜气洋洋的日子我还得跟下蛊人干架,头疼。
“來了。”坐在我旁边的寒思凡指着右边的窗户大喊一声就站了起來,我顺眼看过去,我擦咧,此时窗户上竟然趴着一个浑身发紫的鬼。
这鬼的年纪看起來并不大,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但双眼散发着红光,一脸的狰狞,看到我和寒思凡就跟看到食物一样,舌头还在嘴唇上舔了舔,然后就从窗外爬了进來。
让我和寒思凡惊恐的是那个窗户上面贴的驱煞符竟然一点用也沒有,要是一般的鬼,就算驱煞符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也肯定会有反应,但这张符就这样在那放着,根本就沒发觉到这鬼进來。
“看來符咒对这玩意沒有啊。”我紧紧皱眉,心里暗骂坑爹,太诡异了,不说是鬼,就算是其他邪物煞物进來这符肯定会有所反应才对啊。
这个‘鬼’,暂时叫它鬼吧,毕竟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这‘鬼’长得特难看,脸色狰狞就不用说了,而且还一丝不挂,脑袋也大得出奇,就跟外星人那样差不多,简直就是个大头儿子。
“呱呱。”这大头儿子嘴里发出怪叫,冲着我和寒思凡就扑了过來,我连忙拿起桃木剑就劈去,这大头儿子就跟青蛙一样蹦过來的,速度特快,我根本就沒有念咒的机会。
我用桃木剑一挡,被他这一下撞退了好几步,手腕也一阵发麻,这玩意力气也太大了,这要是直接撞在我身上估摸着我能断好几根骨头了。
“神兵火急如律令。”寒思凡肯定不会看着我挨打啊,在旁边拿着桃木剑往着大头儿子的脑门劈去,这大头儿子感觉肯定是喝三鹿奶粉长大的,看起來脑袋瓜并不太好使,嘴里留着口水站在原地傻笑,也不闪躲。
啪的一声,桃木剑抽在了大头儿子的脸上,把它直接给抽到一旁的墙上狠狠的撞了上去,轰的一声。
这大头儿子虽然一下子被抽过去撞在了墙上,但反应还算迅速,很快就起身又冲寒思凡跑去,张开大嘴,竟然满嘴的獠牙,很锋利,要是咬上一口多半得掉块肉。
这大头儿子刚靠近就被寒思凡一脚给踹飞了回去,寒思凡大喊道:“辉子,符咒对这家伙是有用的,我等会想办法缠住这家伙,你就用六丁六甲诛邪符灭了它!”
“好。”我连忙掏出六丁六甲诛邪符,准备了起來。
很快机会就來了,寒思凡冲上去抬手往着它脑袋上一劈,把它打倒在地以后寒思凡拿出一张黄色的符,贴在了这个大头儿子的背上,这个大头儿子就好像一座山压着它一样,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但就是不能起來。
用拳脚是打不死这些鬼怪的,只有用威力强劲的符直接给他來个魂飞魄散,要么就是用超度,让它投胎转世。
而寒思凡用的符咒是一种能限制住一些小鬼行动的符,我拿着六丁六甲诛邪符冲上去往着这只小鬼的后脑勺就拍了上去,念道:“阳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摄阴魅,遁隐人形,灵符一道,崇魔无迹,敢有违逆,天兵上行,敕!”
我一说完,一道刺眼的黄光闪了起來,这个大头儿子也痛苦的惨叫了起來,不停的在地上挣扎,但就是不死。
“怎么回事,怎么杀不死它。”我惊讶的看着这个大头儿子心里暗惊,我可是知道我这六丁六甲诛邪符的厉害,不说那些厉害的猛鬼,但像这个大头儿子这样战斗力不足五的渣渣绝对是见一个秒一个,但它竟然沒死。
寒思凡也皱起了眉头,说:“看來这不是鬼,这是蛊啊!”
我点了点头,现在这情况貌似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毕竟隔行如隔山,我们并不了解蛊术。
突然我也明白了,蛊术能一直这么出名肯定不仅仅是简单的放几只虫子这么简单。
“这的确不是鬼,这是鬼蛊的一种,叫做大头鬼。”突然,楼上的阿郎就走了下來,手里还拿着个焊烟说:“看來老三还是太小心了,不敢亲身前來,只敢用一直鬼蛊來试试你俩的实力。
“阿郎前辈,这个鬼怎么消灭。”我看到寒思凡上面的那张符隐隐约约光泽快要消失了,知道这符是快要失去效果了。
阿郎摇了摇头说:“沒办法的,这个东西并不能算是鬼,这只是含有那只鬼一魂二魄的一只虫子而已,你灭了他以后这鬼的魂魄也会回到老三手里!”
“那现在要怎么办!”
“沒用的,放了这只鬼就是。”阿郎叹了口气,又冲着那个大头娃娃说:“老三,要來就亲自过來,藏着掖着算什么本事。”说完以后阿郎就从背后拿出一碗水,往着这大头娃娃脸上一泼,顿时大头娃娃脸上就跟被泼了硫酸一样融化了起來。
过了片刻,大头娃娃就融化消失了,成了一滩血水,而在血水中还有一只拳头大小的虫子,这个虫子看起來有点像甲虫,但又浑身绿油油的,看起來怪吓人的。
“老前辈,你刚才泼的是什么水,这么轻松就杀了这个玩意。”我奇怪的问。
阿郎咧嘴一笑说:“不是啥大不了的玩意,就是一些山泉,蛊术其实并不难破,只要你找到相应的方法,比如这鬼蛊,就怕山泉,谁能想到这么恐怖的东西只要用山里的泉水一泼就能让他打回原形呢,蛊术來自于民,破之于民,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但也沒那么简单,只要了解够多,那么蛊术就奈何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