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级建造师的专业分为建筑工程、公路工程、水利水电工程、市政公用工程、矿业工程和机电工程等6个。
陈阳好奇的问了一下他们想要报考什么专业,然而每个人报考的专业都不一样,这让陈阳也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不过报考的专业不同,一旦陈阳手里的管理层人员些考过拿到二级建造师证书后,今后陈阳注册公司所能承包的项目工程种类就很多,并不局限于某一种类的工程。
看来下来要发动自己手里的人都报考二级建造师,为自己今后做打算!
“今后一切有利于工程的考试我出购买的书费和报名费,甚至考试过程中所有的费用我都出。”
“谁要是考过二级建造师,每人奖励二千元钱,我直接发现金给你们!”
这是陈阳立下的一项福利,他要让手下的人看到一丝甜头,让他们更加努力的去考这二级建造师。
陈阳没有打扰他们看书,他只是吩咐初级管理员和初级施工员把记录的工天本子拿给他看一看,算一算有多好工钱。
不知道挖机老板有没有时间,有时间就喊他这个时候来把挖机钱拿了!
想到这儿陈阳立即给挖机老板打电话,听说拿钱对方二话不说马上赶到。
陈阳还没有把工人们的工资统计出来时,挖机老板就来到了他们的办公室。
“陈老板,我来了!”
“沈老板来了,赶紧坐。”陈阳看到沈老板坐下后看着他,“工程款刚刚拨下来,这次你这里我为你考虑了五万元,剩下差你的也不多了。过年之前还有一次工程款要拨下来,到时候在给你一点。”
沈老板闻言心里默算了一下,陈阳给了他五万元,那剩下的的确没有差多少钱了,再说现在还在帮着陈阳干,自己再要恐怕对方也不给了。
“那多谢陈老板了!”
“来,打一张条子给我!”
打条子领钱这种事沈老板经常干,所以询问了一下条子上该如何写后提起笔就开始书写起来,两分钟后沈老板把条子递给了陈阳。
“沈老板这字写得不错。来来,手印按上就给你钱了!”
陈阳拿出印泥给沈老板,沈老板二话不说就把手印按在条子上的字名字上,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陈阳。
“给,这是五万元,每一叠是一万,你数一数!”陈阳从提包中拿出五叠百元大钞放在沈老板的面前。
沈老板对着那三叠新钱没有去数,只对那两叠旧钱数了一数,准确无误后感谢一番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然而没过多久沈老板又返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件水果放在陈阳的面前,陈阳并没有拒绝沈老板送来的水果,反正送的没有花钱,放在办公室给大家吃多安逸。
“蔡新强,十九天,小工,每天一百二十,共计二千二百八十元!”
“陈少书,二十二天,小工,每天一百二十,共计二千六百四十元!”
“邓小斌,十六天,木工,每天二百二十,共计三千五百二十元!”
.............
陈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里都还是昨晚算的那些工人的工资,平时陈阳没有感觉到,这一番统计下来工地上居然有九十七人之多。
好在这九十七人中有三分之二都是流动工人,做的工天数都很少,不然这笔工资数目还不是一般的庞大。
陈阳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初级管理员已经等待多时了,昨晚陈阳安排了初级管理员和自己一起去发工资,时间是中午大家休息的时候。
越野车缓慢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这次驾车的是初级管理员,而陈阳则在副驾驶位置和家里打电话。
突然越野车停了下来,只见前方几名工人推着两辆独轮车放在道路中间,而在他们的对面一名戴着草帽的农民正对着他们说着什么。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阳好奇,然后打开车门下车前去看一看是什么情况。
初级管理员见状立刻停好车,然后也跟上陈阳的脚步下车看是什么情况。
“老板,你来了!”初级工人见自己老板来了立即打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陈阳问道。
初级工人说道:“老板,事情是这样。我带领几名工人准备到前方去修整被压坏的道路,然而这位农民说我们把他家的水管弄断没水了,不让我们过去。”
“那我们弄坏了他家的水管没有?”
“我们连他们家的水管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何谈弄断了!我喊他带我去他又不带,就是那么一句话,不让我们过去。”初级工人有些郁闷的说道。
这位农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他们家的水管弄断了,更不可能拦截他们不让他们过去,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这位大叔您好,你刚才说你家的水管被我们弄断没水了,你能带我们去看一看我们弄断的水管位置在哪里吗?”陈阳来到这位农民大叔的面前询问道。
“在哪里?在哪里你们不知道吗?你们弄断了我家的水管让我家没有水喝,你们今天不给我把水管接上,你们就别想过去!”这位大叔可不管陈阳,大声的朝着陈阳吼道,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样。
陈阳无语,不过还是耐心的再次问道:“大叔啊,你家水管断了,你总得告诉我们是哪儿断了,这样我们才好接起来,帮你把水接回家啊!”
“为什么要我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弄断的难道不清楚?你们这些施工队就是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上面我家一块地你们招呼都不打一声,他们抬管子的人就从我家的地里走过,把我家那块地硬是踩出一条路来。那些我都不计较了,现在把我家的水管弄断没水了,你们居然还不给我接好,你们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不把我的水管接上,你们休想过去?就算你们把政府那帮人喊来我也不怕,真当没有王法了,弄坏人家的东西不说一声就想混过去,哪有这样的事情!”
这位农名大叔仿佛说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路中间,脑袋一斜,不在看陈阳他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