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缺了水似地感到渴,强大的失落与空虚来袭,下一刻,梁书乐忽然被丢进浴缸,跌入热水之中。
“俞惟谦……惟谦……”梁书乐像溺水似地拚命挣扎。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她还如此年轻……
俞惟谦双手扶在浴缸边缘,发丝微乱,目光灼灼如炬,冷冷看着她在一缸热水里挣扎。
是最后的理智叫醒了他,否则他不知道刚才那把火会酿成怎样的欲灾。
“药效还有九个小时才会退,你必须保持清醒。”俞惟谦这样说的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我不要泡在水里,我要起来——”
梁书乐想站起来,可是底下的磁砖太滑,立刻又跌回浴缸,水花四溅,连带地也泼湿了蹲在浴缸旁边的俞惟谦。
“你乖乖的待在里面。”俞惟谦静止不动,可是上下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鼻息已经泄漏了体内的激切亢奋。
空气中除了雾气和热气,还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以为把被药效迷昏头的梁书乐扔进浴缸是对的决定,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是大错特错。
永远别忘了女人是水做的,而当女人仰躺在一缸滚着热雾的泉水之中,神情染上娇媚,眼神却是彻骨的清纯,姿态宛如海上新生的维纳斯。
“别丢下我一个人……”梁书乐伸出双手探向俞惟谦,动作竟是妖娆撩人,却怎么也触碰不到他的身体。
她的头始终昏昏沉沉,晕眩的感觉让她像是一个跌入海洋之中、陷入迷航的旅者,极需要他人的救援。而能够救她的人,只有俞惟谦……
氤氲的水气迷蒙,暧昧的氛围持续在空气中漂浮,带来更多的暧昧幻觉。
俞惟谦精壮的身体每一吋都硬得像铁块,下身升起一阵灼烫,目光无法从梁书乐身上转移。
热水浸湿了她的黑色上衣,薄薄的布料粘附在肌肤上,勾勒出青春的迷人线条。
雾气弄湿了她的脸蛋,水滴沁满了雪白面颊,像含苞待放的玫瑰上的露珠,既脆弱又娇媚,既甜美又危险。
俞惟谦想疼惜这朵花,而不是鲁莽地摧折这朵初生玫瑰,所以他别开眼睛,选择不去看她,选择不去在意她,甚至选择忘记自己高涨的yu望。
梁书乐却宛若身在蒸炉,热水的温度诱使体内的燥热更加升高,身体像一只闷锅,热气排散不去,只好无助地扯开衣襟。
“别乱动。”俞惟谦一把按住她的手,嗓音紧绷,像是强忍着某种痛楚。
“我好热……也好冷……”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究竟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俞惟谦也弄不清楚。
“我好渴……”衣襟终究还是被梁书乐扯松了,从光裸的肩头滑下来,露出一大截雪白娇躯以及半边的。
那稚嫩又柔软的被包覆在蕾丝胸罩之中,像是层层被藏起的娇媚花苞,上头还布满细密的水珠,水珠随着她的摆动,一颗一颗慢慢滑入胸罩深处,消失在最隐密不可探的幽暗处。
俞惟谦眼底的两簇火苗开始燃烧,身体也跟着灼热烧痛着,面对眼前的情景,强忍的yu望无疑是最大的痛楚。
他起身离开,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杯开水,越走近浴缸越是举步维艰。
他离开的这几分钟之内,因为无人制止,意识晕晕沉沉的梁书乐已把上衣脱去,雪嫩的肌肤因为浸泡热水之故,全都染上一层梦幻般的粉。
“喝水。”俞惟谦又蹲下身子,捞起梁书乐,亲手将杯口送到她嘴边。
不知是否因为药效的缘故,或者是迷蒙的水雾和空气中浮动的驱使,梁书乐眼前起了幻觉,俞惟谦的模样逐渐产生变化,换上秦翊那张邪肆的脸,她立刻拨掉嘴边的水杯。“我不喝!你走开!”
俞惟谦知道恐怕又是迷药发作使她意识混乱,没有动怒,用掌心扣稳她的后颈,想强制逼她喝一口水。
梁书乐以为是秦翊要逼她灌酒,拚命摇头,大声求救。“我不喝!我不认识你!我只要俞惟谦!你走开……俞惟谦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再强硬的心也经不起少女这般柔媚娇唤,此刻俞惟谦的理智已经薄如纸,
勃发的yu望冲垮了道德的枷锁。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转过头封住梁书乐的嘴,辗转将水喂给她。
梁书乐不再挣扎,藕臂攀上俞惟谦的后颈,十指在他宽大的后背上挠抓,像是渴了很久的旅人,终于在贫瘠的荒原中获得一口甘泉。
唇舌交缠不休,仿佛永无止尽……
热水渐渐凉了,可是紧紧拥吻的两具身躯却越来越热。
俞惟谦无法抵挡梁书乐的甜美,当他吻得越深,她柔软的身体就贴得更紧,那无瑕的雪白引起他莫大的占有欲。
梁书乐已经失去所有判断力,意识已经被效果惊人的迷药占据,她睁开氤氲的双眼,眼中倒映出他俊美的脸庞,嘴角扬起微笑,那笑容柔媚至极,无人能够招架得住。
“我好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你呢?”
“书乐,你太年轻。”
“我已经成年,是个女人了……”
“对我来说,你还是太年轻。”
嘴上虽然这般叹息着,但是男人的已经被撩拨得太彻底,身体里的那把渴望之火已经燃到最高点,即使此刻下了一场暴风雨也无法平息。
梁书乐又主动凑上前,从俞惟谦的眉眼再到鼻尖,最后来到他性感的唇,无一不吻,动作虽然笨拙,但是却充满惊人的后劲。
俞惟谦今晚没碰酒,却已是有点酿然。
“我可以学习……”
少女甜美的馨躯无助地蹭进他怀里,带来一阵近似牛奶糖的淡香,丰盈的柔软像波浪一样拍打过来,俞惟谦无法再多作压抑,掌心探上,像对待小猫咪一般轻轻揉弄。
梁书乐发出细小的泣吟,像是提出更多的邀请,俞惟谦的长指利落剔去内衣肩带,吻住那生长在雪白丘峰上的殷红,使它有如春天里的绯樱绚丽绽放。
或许是因为下了药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初开的身体实在太敏感,梁书乐浑身起了一阵冷颤,忽然有点胆怯。
“别怕。”俞惟谦安抚她,嘴唇所到之处犹似烈火在烧。
他将浑身的梁书乐抱起身,用柔软的浴巾擦干她身上多余的水分,走出浴室,将她置放在大床上。
寝具是单一的黑,烘托出她肌肤的雪白,站在床边看过去,仿佛是一块白色牛奶糖摆在黑巧克力上,即使不喜吃甜的俞惟谦,看了这一幕,喉头都不自觉地收缩了下。
梁书乐张开双眼,看见高高站立在床边的俞惟谦,这一刻他在她眼中像个帝王,而她可能只是他花园中的一株花,也许还是最不起眼、香气最不浓郁的那一株。
他的身边围绕着太多艳丽异花,她好不安,感觉如果不快点吸引住他目光,立刻就会被遗忘在花园中,慢慢枯萎雕谢。
“俞惟谦,俞惟谦,俞惟谦……”
梁书乐像是在念咒语般不断喊着他的名,少女的矜持已经被迷药吞蚀殆尽,这一刻只想彻底绽放自己的美丽。
俞惟谦在床沿坐下,指尖滑过梁书乐的肩线,雪白肌肤立刻泛开潮红,绵羊般的喘吁声像浪涛,把他的理智卷得更远。
他是喜欢这个女孩,但是她太年轻,而他也是。
对男人来说,二十七岁是最灿烂的年华,他心性似浪,至今还没有停歇的打算。
原本只是逗猫儿似的、玩游戏似的,没想到玩着玩着,率先玩出火的人竟然是他。
“那天……那天我想去找你……”梁书乐躺上他的腿,无意识地告白着,把藏在心底的话都掏出来讲。
“初泰说你不是认真的,他说了你很多坏话……我好生气,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俞惟谦,你不是那种人,对不对?”
“他说得对,我是坏人,你应该离我远一点。”俞惟谦用指尖撩过她的耳鬓,嗓音像沾了酒似的低沉。
“可是你对我好温柔好温柔,那天帮我擦掉眼泪……还帮我支付赔价费用……你还亲了我……”
“你喜欢我的吻不是吗?”
“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梁书乐甜甜笑了,双手环上他稳健的腰杆。
俞惟谦满意地俯下身子,给了她一记长吻,舌尖翻揽着她的甜蜜,双手将她托抱上来。
梁书乐的牛仔裤钮扣被解开,下身只剩薄如蝶翼的蕾丝底裤,就像刚刚蜕变的一只美丽蝴蝶,俞惟谦为她彻底迷醉。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吻谁,他主宰了整个场面,成为她的王。
他技巧纯熟地逗弄她雪嫩的乳,捻弄那通往另一神秘世界的幽深秘境,像浇了蜜的花蕊,得到充足的养分,逐渐舒展。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娇啼如莺鸟在吟唱。
或许是药效退了一些,梁书乐找回了零散的意识,羞怯得咬住嘴里的抽泣,眼角闪动着点点泪光。
少女最幽微的悸动都摊放在俞惟谦面前,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的妖异气味。
脱去衣裤之前,俞惟谦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金箔包装的太妃糖,他把糖含在嘴里,然后吻她。
她小嘴一张,尝到太妃糖的甜和腥,腥是因为太妃糖里的肉桂香。
“生日快乐,这是你生日那天要送你的糖。”
她生日的那天,他因为公事而飞往欧洲,途中不忘买了一堆糖,却被同行的友人讥笑他在家里藏了一个小情人,所以才会一路上拚命地买糖果。
俞惟谦当时没有反驳,只是笑,笑里荡漾着温柔,比地中海的蓝天大海还要教人陶醉,只可惜梁书乐无缘得见。
将甜蜜的糖果喂入梁书乐的口中,俞惟谦温热的唇贪婪地吸吮她的甜美柔软,深深品尝。
“那天看见你传来的简讯,我真的好快乐。”梁书乐含过他嘴里的那颗太妃糖,享受迟来的生日礼物。
俞惟谦沿着她美丽的颈部线条细细啃吻,大掌爱抚过她滑腻的身子,又将她的意识拖到很深的黑海之中,让她像溺水似地只能攀附着他。
她真的是他的小情人……
梁书乐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像是痛苦又像是因为过多的欢愉,俞惟谦低头给了她一阵长吻,泛着热的修长指尖开始下探,越过滑腻平坦的小腹,来到那处湿润的处女之泉。
幽暗又甜蜜的那一处已经泛滥成灾,使得不怀好意的长指可以轻易进犯。
当沾满情潮的长指徐缓探进暗壑里,进驻狭小温暖的蜜道,一股伴随着痛楚的奇异欢愉感顿时袭击而来。
……
他的坚硬太灼热,像一把铁剪,慢慢撕开她的柔润,也像一把铁钩,松开了丰沃的土壤,www.youxs.org。
www.youxs.org,开出艳丽的花朵,浓稠的蜜又灌注了整片森林——
这属于两人的森林。
俞惟谦强悍而猛鸷地在她体内送送,快乐与痛苦同时并存着,梁书乐更加无助地咬住嘴唇,害怕自己整个人会被这种快慰完全吞噬。
“不行不行太多了……”她好羞愧,自己怎会发出这么淫放的媚吟?
“相信我,把你完全交给我。”一碰上她,他的自制力全盘崩溃,明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无法适应太快的节奏,但他太想拥有她,只想在这具雪白的青春内狠狠冲撞,感受那甜蜜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