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两军中路对狙,那个茶妹怎么还带玩心理战的呢?
一点都不厚道,
所以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白行简躺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至于被褥去哪里了。
别问,问就是昏迷之中一不小心,啊,大海,全是水。
此刻正挂在外面树梢上风干ing........
倏然他听到一股轻微的风声。
嗯?有人?
自从学会了反骨仔独孤信的一身功法,白行简提高了好几个段位。
他双手撑床,悄然起身落地,手中抓紧一旁砍柴刀,悄咪咪打开门缝朝外面偷窥。仔细观望好一会才发现自前方树林之中钻出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那人全身笼罩在黑袍之内,东张西望了许久,一看就不是好人。
见到四下安静,那黑影一扭头直奔后山猪圈。
嗯?
这难道就是那种馹猪的斯拉夫猛男?
劳资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那天将劳资推下山崖的。
前脚刚迈出门,后脚白行简又原路折返了回来,从床底下掏出一支白瓷瓶以及一支大号的注射筒,这是他自己抽空做的。
“嘿嘿嘿,这次看你死不死”
白行简瞧着寒光闪闪的大针头,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
深更半夜,黑袍猛然在前面开路,白行简悄咪咪跟在身后,而在后方看不到的地方,一条青色小蛇从一旁草丛冒出了头,随之另一个黑袍人现身。
“哦吼有意思”
那一日刺了白行简一剑的邢沅沅发现了新大陆,外门一平平无奇的杂役居然与顾眉生捆绑了伤害转移,这简直太刺激了。
她先是找尼古拉斯·福贵想要了解一下白行简的情况,熟料这家伙的表象与往日大相径庭,居然打死不肯透露半点风声,无奈只好让小青出马找到了白行简的住处。
但无语的是,白行简这家伙居然天天猫在房间足不出户,邢沅沅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冲进去,按照那天两人交手的情况来看,白行简这家伙绝对是隐藏了实力的。
故而,邢沅沅也不敢贸然潜入,唯恐打草惊蛇。
恰好今晚,她前脚刚到,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哦吼,很有趣的样子,小青你说是吧”
邢沅沅好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名场面了。
“沅沅姐,咱们呢?”
小青蛇问道。
“跟上去看看,直觉告诉我,待会一定十分有趣”
邢沅沅兴奋不已。
“哦”
于是乎,白行简螳螂捕蝉,她俩黄雀在后。
就这样,三波人互相不cue,十分默契。
带头的斯拉夫猛然头也不回直奔猪圈而去,刚来到猪圈边,里面的诸瞧见他之后一个个疯狂地朝墙角疯挤,吓得一个个瑟瑟发抖。
“卧槽!那个禽兽又来了!”
如果猪会说话,此刻猪内心是崩溃的。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啊!
“呼哧呼哧”
瞧见猪圈里颤抖的小猪,黑袍猛然瞬间血脉膨胀,内心亢奋。
喘着粗气,斯拉夫猛然翻过猪圈,就打算朝距离他最近的小猪下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行简运转叠云步,刹那出现在斯拉夫猛然身后,一针管就直接插入了那位斯拉夫猛然的屁股上,接着一股脑将满满一管子药推进了斯拉夫猛然体内。
斯拉夫猛然热血上头,毫无防备,被一管子差点扎腰子上,疼的他熬了一嗓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是谁敢袭击我!”
远处,小青蛇与邢沅沅瞧见白行简拿辣么大一针管子刺入黑袍猛男屁股上,那一刹那她俩即使隔着远远的,看着都疼。
“好残忍”
小青蛇用尾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直视。
“手段狠辣,我喜欢”
邢沅沅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笑靥如花。
另一边,白行简打完了针,拔腿就后撤至安全距离,斯拉夫猛然捂着屁股回身愤怒地注视着面前的白行简,咬牙切齿地道:
“该死的小杂役,你找死!”
面具后,阴柔男子此刻脸色狰狞。
既有被撞破糗事的窘迫,又有不慎被偷袭的愤怒。
“呵呵,那天就是你把我推下悬崖的吧”
白行简直接摊牌:
“怎么样,鈤猪的滋味怎么样?爽不爽?过不过瘾?”
“原来是你?”
斯拉夫猛男恍然大悟,指着白行简:
“原来是你。”
“没错,就是小爷我做的”
白行简嘿嘿一笑: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啧啧啧,连猪都不放过,厉害了,我的大兄弟,你看你都给这群小猪吓成什么样了?你可真是个禽兽啊!你说如果宗门见到你这幅鈤猪的模样,会怎么样?”
白行简极尽嘲讽。
“你找死!”
斯拉夫猛然上前一步,就打算一掌拍死白行简,刚走一步忽然斯拉夫猛男就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四肢无力,心跳加速,气血脉冲。
“这......”
斯拉夫鈤猪猛男顿感不妙:
“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一管子大剂量春药,药性嘛,也就比平时的大十倍,本小爷亲自研制的,今天正好用你做做实验,这是你的荣幸”
“嘿嘿嘿”
白行简凝视着面前这个燥动的罪魁祸首,露出一口白牙,人畜无害道:
“既然你那么喜欢鈤猪,今晚让你爽个够,放心,你不亏,最多今晚景尽人亡,肾亏而死”
“我要杀了你!”
斯拉夫猛男怒火上头,强提体内元气,飞身一掌直拍白行简面门。
“呵呵,今日,就拿你开刀,试试云火三绝的厉害”
白行简右手掐说愿印,拇指掐食指,竖在胸前,左手横在腹部,霎时间一道浩大的卍字浮现在他身后,金光流转宛若大日当空。
砰!
黑袍人一掌仿若击打在金钟之上,白行简稳如泰山纹丝不动,而那一掌僵在白行简身前三尺不得进半步。
“这是....”
黑袍人惊骇的瞪大了眼睛。
“应山照!”
“你是火云宫的人?”
黑袍人认出了这一功法。
“呵呵,你知道的太多了”
话音落,白行简闪电般探出右掌,一掌拍在黑袍人的胸前,这一掌恰若纯阳烈火,至刚至烈,至强至猛。
猝不及防之下,黑袍人倒飞而出,股股滚烫的掌力顿时侵入体内,游走在经脉之中,直逼心脉。
“糟糕”
黑袍人慌忙自点胸前血道,运功压制,这才将这股霸道的真气克制住。即使如此,受此一掌黑袍人依然不好受。
胸闷逆血,胸口的血脉仿佛寸寸断裂,疼的他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虚汗。
“火云掌!”
黑袍人吐了一口鲜血,难以置信地盯着白行简。
藏匿在远处的邢沅沅眉眼闪烁一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