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表妹能做到。
因为,无论多么嚣张和鲁莽。
在生母面前,至少应该表现出仁慈?
或许,目前,慕容中月是他们司马家唯一的出路。
这一切真的很讽刺。
长期以来,慕容中月一直被宗族当做污点。
但司马贤从未料到这一点。
有一天,司马氏族会转而乞求这被视为污点的人。
去帮助他们处理家族的灾难。
司马贤沉思后上了山。
司马雪也跟着他。
她好像感受到了她父亲压抑的心情,因此不跟之前那么健谈了。
更重要的是,今晚发生的一切让她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时,她的小脸上也充满了委屈。
她一见到姑姑,肯定会说那个叫龙炎家伙的坏话。
他怎么能这么凶猛,用自己的力量欺负别人!
峨眉山不同于别的山,这里的山不是那么壮丽,也不是那么高。
不到十分钟,司马贤就走进了寺庙的大门,庙里很安静,湖很美,山也很美。
一个女人在亭子里等着,手拿着喂湖里的金鱼的饲料。
这位女士穿着朴素优雅的亚麻衣服,让人一眼就被她的外表和气质所吸引。
她非常的漂亮,要不然,她就不会有一个像龙炎那样眉清目秀的儿子。
司马雪一走进去,就挽着她的胳膊撅着嘴。
“表姑,今晚雪儿被人欺负了!”
她和家里别的人不一样。
从小就和慕容中月很亲密。
她经常到峨眉山来和她解闷聊天。
慕容中月在庙里之后,她是唯一能与之交谈的亲人之一。
慕容中月摸着她的头,溺爱地说。
“你不觉得云市里只有你能欺负别人吗?
“谁可以欺负你?”
司马雪一想起那傲慢面孔,就怒不可遏。
“都是因为那个叫龙炎的人,表姑,你得替我出气!”
慕容中月脸上的笑容冻结了。
变成了惊喜和喜悦。
她终日祈祷他健康安全地成长。
她怎么会忘记呢。
她放开司马雪,不相信地看着司马贤,兴奋地问:“小炎,真的在这儿吗?”
司马贤点头,五味杂陈地说:“他不但来了,还把大哥和司马风杀了。”
“在今天风儿的婚宴上,他宣布要整个戴家为他父亲而死!”
听到这个消息,慕容中月先是惊呆了,然后她笑了起来。
她含泪微笑。
她好像要发泄多年来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心。
此时此刻,她不像以前那么娴静了。
相反,充满了极大的怨恨。
她作为寡妇生活了二十多年。
她被诅咒了二十多年。
即使她心爱的人死得很惨,她也没有机会出去,去亲自拜祭他!
她心中的怨恨终于变成了三个字。
“干得好!”
当时,要不是司马德说出了自己的位置,还坚持把她带回去。
就不会让慕容中月跟龙峰分离,最后自己被困峨眉山。
即使龙峰死了,她也不可以回去看他。
这些年来,她所受的咒骂有很多是司马德故意散布的。
他们曾经是一家人,所以没有必要变成这样的结局。
可是,原本从慕容中月出生的那时候起。
他就不喜欢他的表妹。
只是因为她出生于司马权的二房太太。
在司马德的眼里,她一直是一个下流的人。
此外,她还假死,跟龙峰私奔至海州。
在严厉的司马氏族看来,这是一种巨大的背叛。
因此,他多年来一直憎恨慕容中月。
慕容中月在峨眉山囚禁这么多年,根本没来看过她。
也正是他恐吓慕容中月,如果她敢从峨眉山逃走的话。
他会把她最爱的两个男人的头送到她身边。
他从来没有像对待家人一样对待过慕容中月。
当然,慕容中月也不可能把他当成哥哥。
他的死并不让慕容中月为他感到难过。
相反,她感到一种放松!在过去的20多年里,她过着囚犯般的生活。
要不是她想见龙炎,她早就跟龙峰走了。
她从不怕死。
她活着,是因为她有一种信念来支撑自己!
慕容中月兴奋地说。
过了一会儿,她摸着额头,皱着眉头,摇摇晃晃地右转了几步。
要不是司马雪的帮助,她会倒地的。
“表姑,你还好吧?”司马雪忧心忡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