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啸煞一个不注意就给他们来一嗓子。
现在啸煞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了旁边的帝他们,直接无视了。
它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墨凛他们给弄下去,要不然它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现在的它已经非常虚弱了,要不是墨凛他们把它的四个弱点是死死的压住,它都可能都直接跑去沉睡恢复伤势去了。
要是它能逃离这个地方的话,它发誓以后绝对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太诡异了这个地方,明明这些人实力弱的一批,但却能精准的找到自己的弱点,然后压住它。
要不然它分分钟教这些蝼蚁面对比自己强的人物时,应该怀有怎样的态度!
然而万事没有如果,想的再多,也改变不了它现在的处境。
在啸煞胡思乱想的时候,另一边的帝他们依旧在提心吊胆的靠近啸煞。
啸煞想什么他们又不知道,他们知道的只是小心再小心,毕竟啸煞的声波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看起来它虚弱无比,但对于他们这些喽啰而言依旧是致命的。
就好比身受重伤的狮子,依旧可以无比轻松的踩死蚂蚁一样。
不过路程顺利的让他们松了口气,此时的他们已经摸到了脖子跟部旁边,也就一个身位的距离了。
这个距离是啸煞目前的一个死角,这就跟你无法把嘴巴对准脖子一样的。
所以到这里之后他们暂时是安全的,除非啸煞站起来或者是身体往下,往上挪才会威胁到他们,不然以现在啸煞的吼声顶多也就感觉声音大一点而已。
只见帝一挥手,兽人们迅速分化为三个队伍,每支队伍都有一个兽人牢牢抱紧骨钉并列成一排牢牢的对准啸煞的脖子根部。
伴随着帝的一声令下,兽人们齐齐挥舞着锤子,然而啸煞的皮还是太厚了,就那么一下,完全没有破开它的防御。
啸煞此次可是感觉到了,虽然它对自己的防御很有信心,但出于本能的还想尝试把帝他们甩出去,不过也没有增加多少摇晃力度,主要是他现在也没多少力气了,只是把角度加大而已。
不过结果嘛,显而易见,完全没有效果。
这个位置可是帝在路人甲三兽人事件后一直寻找的地方,他观察了许久,发现在啸煞脖子根部这里,无论它是怎样的晃动旋转头部都好,对这里一点影响都没有。
并且不仅仅是这边,另外一边也有一个相同的位置,刚刚那么久他也不是完全在旁边看戏,而这个地方就是他的劳动成果之一。
这也是他敢带队过来的底气之一,之前担心的不过是如何到达这个地方而已,但没想到,啸煞竟然对他们爱搭不理的,让他们如此顺利的到达这个地方,现在它想要后悔可来不及咯。
现在啸煞哪怕想站起来都站不了,首先有墨凛他们压着,其次就是它身下的那个坑,现在都快不能称之为坑了,都可以说是槽了。
这么多的血液以及经过这么多次的来回晃动,下面的坑早就被它磨光,变得滑溜溜的了,想要在光滑的泥地里站起来还是非常困难的。
如果现在从高空上看的话,啸煞的整个身体都已经快全部凹陷下去了,整一个就像凹陷版的十字架。
所以在啸煞现在起不来的情况下,任凭它何加大旋转角度,帝他们依旧是不急不缓的一锤一锤的敲着骨钉。
然而更加令帝感到惊奇的是,啸煞左右摇晃了一阵后,可能发现好像对帝他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所以就完全不管他们了。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出于对自己皮肤厚度的自信,这也为什么说巨兽绝大部分都没脑子的原因了,但凡它多长点脑子,现在也不至于沦落成这个样子。
但凡长点脑子也不会在别人地盘上睡觉了,更别提像这种局面的破局之法,还是有很多种的,最简单的莫过于熬了。
毕竟它的实力强悍,在刚倒下去之前,哪怕三个点位都被控制下去了,但那时对它只是削弱大部分的力气而已。
而凭它仅存的那些气力,依旧可以碾压部落所有兽人,但可惜它只会凭借着本能挥舞着尾巴以及手脚而已。
让部落的兽人有机会把它牢牢绑住,给全身钉上骨钉。
所以说啸煞的失败从全身被绑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虽然啸煞不去管帝他们了,但帝可不会因为啸煞的不管不顾而放弃把骨钉钉进它脖子的打算。
反而帝还巴不得啸煞对于他们的行动不管不顾呢,毕竟这样子安全些,谁也不想重伤或者死亡不是。
在兽人们的不断努力下,骨钉一点一滴的刺进了它的皮肤里面。
“帝,进去了!”
帝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帝激动的扭头一看,原来是处于中间拿钉子的兽人,此时的他也激动着看着帝。
帝刚想说话,两边的兽人也同时开口道。“穿了!”
“我也是!”
帝一看这下是直接三喜临门,顿时激动的开口道。“好,好,给我继续往下钉,也让啸煞瞧一瞧咱们这些实力低的兽人也不是好惹的。”
“是!”兽人们此时也是充满了干劲,齐声回答。
帝看着这庞大的身躯喃喃自语道。“快了快了。”
这个时候啸煞才终于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传来的痛感,等它准备补救时,却已经晚了。
帝跟啸煞交手这么久了,或多或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看到它这个样子哪里不知道啸煞这是准备强行起身,进行最后一博了。
不过自从帝他们把骨钉扎进啸煞的脖子后,其实大局已经定下来了,现在的它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只见啸煞此时仿佛忘记了痛感,让原本还牢牢定在地面上的手臂以及双脚没几下的功夫就被它给抬起来了。
不过抬是抬起来了,就是手脚上留了一大道口子,顺带的给土地灌浇了一下鲜红色的血液,现在它的手臂依旧还流淌着血液,不过这流的像小溪一样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