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凌玉英简直像是被抢走食物的恶鬼:“白锦瑟,你要不要脸,墨总的财产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就是生了俩孩子吗?给你点意思意思就行了,你居然还想狮子大开口,拿走墨总大半的财产,真该让墨总看看你这副贪婪的真面目!”
白锦瑟“友好”的给她提了个意见:“要不然,你把手机录音打开,我再说一遍,留个证据,让墨肆年过来听一听!”
凌玉英听到这话,眸子一亮,迅速的拿出手机:“这可是你说的!”
白锦瑟见她在手机上鼓捣了两下,抬头看着自己,一副等着抓自己把柄的模样。
她觉得这个姑娘真是蠢到家了,墨肆年就算是真的会喜欢上别人,也不会是这种的。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抱歉的表情:“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看到你的手机,我好想突然就就忘记,自己刚才要说的话,究竟是什么了!”
凌玉英脸色一变,顿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她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白锦瑟,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耍我!”
白锦瑟靠在沙发上,不咸不淡的看着她,慢条斯理:“我还没离婚呢,你个做三的都敢上门来找茬我,我为什么不敢耍你,你非要送上门来给我找乐子,我不接着,岂不是不给你面子!”
凌玉英气的头顶冒烟儿,她也意识到了,口头上,她根本占不到白锦瑟的便宜。
她突然快速的冲到白锦瑟面前:“白锦瑟,你这个贱.人,你敢耍我,看我不弄死……!”
结果,她刚扑到白锦瑟面前,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锦瑟一脚踹倒在地上。
凌玉英只会点拳脚功夫,还是父亲和哥哥让人教她,让她自保的,她以往凭着会这点功夫,在外面可没少打人。
只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踢到铁板了。
白锦瑟不仅会打架,而且,在国外的时候,可是找人专门经过训练的。
她一脚下去,凌玉英疼的捂着心口都爬不起来。
她疼的脸色惨白:“白锦瑟,你这个毒妇,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白锦瑟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凌玉英:“我为什么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就因为你那个能帮助墨肆年的身份吗?那我可真是不惧,要不然,你待会等墨肆年过来,跟他告一状,就说我打你!”
白锦瑟一边“好心”的给她出主意,一边讽刺的吐槽她:“只不过说起来,你可真是蠢的让我发指,你都不了解我,还敢找上门来,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会站着挨打吗,你打我之前,就应该做好被打的准备!”
凌玉英气的浑身发颤,却不能把白锦瑟如何。
白锦瑟不知道踢到她哪里了,她心口又疼又难受,感觉指尖都在发麻,这么一会功夫了,都没缓过来。
她想爬起来,却怕心黑的白锦瑟再给她一脚。
只不过,听到白锦瑟的话,她就顾不得这些了,她神色难看的瞪着白锦瑟,吓得脸色发白:“你的意思是,墨总要来?”
白锦瑟笑了:“可不是,他都‘睡了’你,可不得给你负责么!”
凌玉英吓得使出吃奶的劲儿站起来,强撑着,连跌带爬的往外走,结果,她刚走了两步,会客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看到墨肆年铁青的脸,白锦瑟歪了歪脑袋,声音带着笑意:“你来了啊,来的可真快呢,瞧瞧,这里来个一个要你负责的,你赶紧给人个说法啊!”
墨肆年黑着脸走进来,看都没看吓得发抖的凌玉英,大步流星的走到白锦瑟面前,伸手就把白锦瑟的头发揉乱了:“小坏蛋,你诚心的,是不是!”
白锦瑟乐了:“哪里是我诚心的呢,明明是人家主动找上门的,还说你睡了她,我还没找你要说法呢!”
白锦瑟说着,还戏精的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墨肆年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见白锦瑟没生气,心里也没那么担心了,他用力的捏了捏白锦瑟软乎乎的脸蛋,低声道:“你呀,真是调皮的无法无天,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白锦瑟眨了眨眼,抬头看他:“什么人啊,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也是人,是男人,是人就有动物的本质,就有生理反应,是男人么……就很难控制下.半身,我说的对吧!”
墨肆年目光一暗,哑声道:“你……”
白锦瑟笑着伸手拉住他的手:“你先听我说嘛,一方面,是她送上门来给我找乐子,她说的那些话,我不当成笑话,就得生气,你说是不是,既然这样,我还不如图个乐子呢,你说是不是?”
墨肆年眸光幽暗深沉的看着她,不吭声,白锦瑟清了清嗓子:“还有另一方面,你昨晚的确跟凌家人去吃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可不知道,我可是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你们是不是聊联姻的事情了,你也没跟我说,是不是,我也不清楚他们有没有设计你,让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你说是吧,所以,我这里还等着你的解释呢,你怎么能说我调皮说我坏呢,受伤的可是我呀!”
墨肆年看着某个小女人一副“受伤”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啊,既然你要解释,我就给你,我昨晚就没见凌玉英,吃完饭就回家了,至于饭桌上,凌家父子的确提出过联姻的事情,但是,被我拒绝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不怕你查,你信吗?”
白锦瑟笑了,她伸出手,双手挂在墨肆年的脖子上,目光狡黠:“信啊,为什么不信,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我还能怀疑你不成!”
墨肆年轻哼了一声,忍不住亲了亲某个小女人那张让人气的哭笑不得的小嘴,没好气的开口:“你就忽悠我吧!”
白锦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话,亲热,完全无视了凌玉英一般。
凌玉英这会是又心惊又害怕,她真的不知道,白锦瑟和墨肆年是这样相处的,现在的情况,一看都能猜到,墨肆年平日里是怎么对白锦瑟。
她居然还敢自以为是,不自量力的来找茬,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凌玉英的脸色更白了,她这会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她就该听哥哥的。
她轻轻的往会客室门口移动,想要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