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徐青很快做出了临时安排,首先跟皇普兰一起把三具金甲人和红袍老人连夜送去农家乐,这里已经更名为天麟山庄,取了王天罡父子俩名中的一个字,倒也大气上档次。
为了安全起见徐青调来胡凯,由他和王巢一起驻守家中,有两名半圣境武者坐镇可保万无一失,王巢还得到了一件趁手的兵器,就是从红袍老人手中夺来的拐杖,这东西只有一层红木壳子,里面是一种硬度超强的合金,把手处有个机关可以控制喷射蓝焰,老旱魃得了这件古怪犀利的武器爱不释手。
两具尸体皇普兰用化尸液化掉,不留半点痕迹,可怜这对葬身异国的情侣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收场,只叹一句人生无常,生死难测。
徐青跟皇普兰一起带着捆绑成粽子的红袍老人和三具失去能量的金甲人上了车直奔天麟山庄,路上已经跟师父通过电话,让他帮着安排个隐蔽的地儿,即便是闹出点什么动静也不会被人知道。
到达天麟山庄时已— 经是凌晨三点半,王天罡安排了一个绝佳的地儿,就在假龙潭旁那栋木楼地下室,外面依山傍水,山风的呼啸声、潭水被风卷动的哗哗声、还有大山上小兽虫鸟的啼鸣声……各种声音都成了最好的掩饰,再加上山庄现在停止对外开放,这里可说是一处隐秘安全的好地方。
木楼地下室是王天罡几天前无意中发现的,宽敞通风不说里面还存着数十坛装的陈年老酒,找人拾掇了一番装上电,原本是想用来做个秘密储藏室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三具金甲人就立在墙边,红袍老人被徐青剥了个溜光,只留了条遮羞的大花裤衩子,这老货袍子里有好几个内袋,里面着实藏了不少物件,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才一指将他点醒。
“哎呦!”老洋人痛呼一声悠悠醒转,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被押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好像是一间地下室,空气中透着一份阴凉,让人多呼吸几口都会感觉肺部冷飕飕的。
徐青瞟了一眼面前的老洋人,沉声问道:“说吧,来江城的目地是什么?”
老洋人已经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在目前的处境下难以逃脱,索性缄口不答,坐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徐青从口袋里掏出根香烟叼在嘴上,淡淡的说道:“我瞧你也一把年纪了,何必让我用非常手段呢?”
老洋人嘴角抽搐了两下,低声说道:“落在你们手里我就做好了为神明献身的准备,折磨神的仆人必将受到惩罚。”
“神?”徐青抽了一口烟,不紧不慢的吐出几个烟圈儿,低声说道:“你的神吃的是牛排、鹅肝、大蜗牛,管不到咱这吃馒头白米饭的地儿,再给你一次机会,待会别怪我不懂尊老爱幼。”
老洋人冷笑道:“动手,神的仆人是不会轻易屈服的。”说话时他始终没有睁眼,脸上还带着一抹不屑的表情。
徐青叹了口气道:“都说人是苦虫,不打不成,你既然想充硬老头那就只有让你尝尝鬼谷截脉手的滋味了,好久没用,也不晓得有没有生疏。”
皇普兰低声说道:“我先出去吹吹风,这里的事情你自己搞定。”
徐青扣指打个手势,叼着烟走到了老洋人跟前,蓦地,并指朝下点出,只听得嗒嗒嗒几声轻响,人已经弹身掠到了进门的位置,这里是个进风口,待会能避掉点味道。
“啊呀——”老洋人蓦然张嘴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蜷缩在了地上,整个人像只丢进滚水里的鲜活大虾般蜷成了弯弓,惨叫声一阵大过一阵,到最后渐渐安静了下来,人已经晕死过去。
鬼谷截脉手堪称天下最有效的bi供绝招,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能在这种绝招下撑着不说实话的。老洋人今晚显然也不可能破例,从他现在浑身哆嗦的孬样儿就能看出一些东西。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地下室里的惨叫声已经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汗臭味。徐青站在进风口抽着香烟,眯眼望着躺在地上的老洋人四肢微微抽搐。
徐青弹掉燃尽的烟蒂,抬手捂着口鼻走到了老洋人身旁蹲下,低声说道:“不用装死了,否则我会再让你感受一下生死两难的滋味。”
“别,我回答行了吧!”老洋人终于选择了回答,刚才那种滋味他这辈子都不希望再试第二次,他情愿乖乖把知道的东西全讲出来。
老洋人来江城明里目地是为了夺回圣百合,还有一层暗里的意思,他是担心独生女迪娜的安危,极少有人知道父女两之间的血缘关系。
迪娜的死对于老洋人来说是个噩耗,他甚至已经觉得生无可恋,索性就借着华夏人的手送他一程,可现在他知道错了,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求死的老洋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根本没办法抵御那种无与伦比的痛楚,早知道会这样他何必充什么硬汉?
老洋人既然开了口就来了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关于金甲人和几件武器的来历也讲了一遍,这些东西都跟一个东西有关,那就是郇山隐修会另一件圣物,金约柜,一件传说可以跟上帝沟通的神器。
金约柜跟圣百合一样都是真实存在的,都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它们来自一个让世人膜拜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存在,神。
自古而今人类对神明的崇拜就没有停止过,这是一种信仰,一种希望,很久以前的神明被看成是人类对一切未知力量同自然现象的合理解释,自从人类掌握的科技不断进步,神明被越来越多人看做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所谓的神是不存在的。
老洋人讲起他神,整个人好像打了一针鸡血似的兴奋了起来,老脸上的皱纹条条舒展,就连花裤衩中央也鼓起了高高一坨,还有那么一点湿痕在尖端扩散,这老货居然兴奋到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