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分很多种,有恶意的欺骗,也有善意的敷衍,亦或是掩盖住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有人说明知是谎言但不去戳穿本身也是一种谎言,秦冰从窗口看到了韩雪手捧玫瑰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但她没有当面戳穿,因为她懂得为女人庆祝生日的最佳人选是男人。
咕唧咕唧——江城大学某教职员工宿舍楼房间内传出一阵阵老牛蹄踩踏湿春泥般的浊响,皇普兰背依着墙壁抬高左腿,脚背微贴在额头,这种高难度姿势能带给人不一样的感官享受。
徐青双手扶着女人的腰肢以极快的速度运动,他就像一架不知疲倦的立式打桩机般保持高速撞击着,啪嗤啪嗤……以前没有尝试过这种弯弓射大雕般的姿势,但今晚是这妖精自找的。
脊背上的倒三角肌肉绷紧拉展,混浊的水响声仿佛在唱着歌,徐青一次次触底反弹造成的强烈刺激让皇普兰腿肚子一阵发软,一双水泱泱的桃花眼闪动着媚幽幽的光,她不后悔打电话叫小冤家过来,就是折腾的时间太久,脚下有些吃不住力。
皇普兰展臂搂住徐青的脖子,把头凑到他耳边轻轻哼道:“唔,咱们换个姿势好么?”
啪嗤——回应她的是两次触底重击,只让她浑身一颤,险些把架在肩头的腿耷了下去。就在她准备大发娇嗔的时候突然感觉暖流入体,小冤家居然一哆嗦,射了。
皇普兰放下了腿长舒了一口大气,娇声说道:“早知道你憋着一肚子火气我就不打电话叫你过来了,无端端成了降火的凉茶。”
徐青勉强一笑道:“奇怪了,你半夜三更叫我来不是干这个的吗?难道是给我补课?”
皇普兰脸上潮红未退,薄唇间含着一抹嗔意,低声说道:“叫你来除了干这个就不能有别的了吗?比如说聊天。”
徐青摇了摇头,伸手从一旁的椅背上拿起衣裤穿上,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表情,低声说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去了趟大雪山。”
皇普兰快步走进洗手间,里面很快传来一阵哗哗水响声,少顷,穿着整齐的她走了出来,低声问道:“去大雪山做什么?舍不得那些翡翠矿么?”
徐青脸上现出一丝挣扎之色,用低沉的声音答道:“龙门为了夺取灵玉攻占了大雪山,把所有的灵玉全部洗劫一空,还杀死了所有驻守矿山的人,我赶去时已经晚了。”
“龙门!怎么又是这帮阴魂不散的家伙?他们铤而走险抢夺灵玉必定急用,难道又有人准备破境?”面泛桃红的皇普兰上前两步,伸臂轻挽住了徐青胳膊,秋水漾动的眼眸中闪烁出两点份外撩人的灵光,有人说女人在充分满足后会变得格外漂亮,看来还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
徐青沉声说道:“这次去首都见过李老了,老爷子说我与龙门迟早会有一战,或许真如老爷子所说的,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这头老虎已经对我伸爪子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剁掉,不过在跟龙门算账前先要解决家里的麻烦。”
皇普兰神情一愕,低声问道:“家里有什么麻烦?难道龙门有人潜到了江城?”
徐青冷笑着说道:“聪明,有一个家伙不但到了江城,还成了天鸿集团的大客户,就是他把大雪山的地址泄露给了龙门,几百条命,就这样没了。”他并没有危言耸听,大雪山上被杀的金瞳帮众就有五十余人,再加上五百余黑暗生物,那都是命。
“几百条命!那家伙是谁?”皇普兰神情骤变,这个数字的确让她震惊了,不管放在哪里几百条命都是个大数目,当然她都算成了人命。
徐青点头道:“那家伙叫胡翔,我让神行去找他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过来……”
话未落音,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神行打来的电话,徐青准备接听电话却被皇普兰劈手夺了过去,她接通电话低聊了几句,迅速挂上丢给了他,娇笑道:“外商大酒店,神行还有意外收获,那个叫胡翔的小白脸就交给我好了,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徐青点了点头,寒声说道:“对付这种家伙不用客气,只管下手狠些。”
皇普兰娇媚无比的闪了他一眼道:“放心,你难道忘了我在武魂的绰号么?”
徐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低声嘟囔道:“记起来了,你叫辣手狂妈!”
话刚落音,一只小手伸到了他腰间,揪住一点嫩皮儿左转三百六十度,痛得他龇牙咧嘴。
外商大酒店贵宾房,餐桌上燃烧掉一半的红烛摇曳着昏昏的火光,切开的牛排兀自渗出暗红色的血珠子,一个慕斯蛋糕被分解成了几个不规整的小块,桌旁的人已经不去向,从另一面的卧室里不时传出一阵阵女人断续的低吟,那声音好像溺水的人在挣扎着探头呼吸,却又被不断涌入口鼻的水堵塞住了口鼻。
嘶嚓——一声裂帛的轻响从门缝内传出,紧接着是两声女人娇呼:“呀!别撕破我的衣服!”
房间内胡翔和韩雪叠在大床上,先前的甜言蜜语和连番承诺已经打消了女人笨拙的抵抗,他此时迫不及待的要用双手剥去彼此间最后一层遮羞布,为了给女人留下一个永远难忘的印象他决定用最激烈并带着一定侵略xing的方式占有她,让她成为一只乖乖听话的羔羊。
韩雪仰躺在大床上,紧绷的身体泛起了一层红晕,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重感冒患者,浑身滚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嘴里还能发出几声低吟,不知是抗拒还是期待。
嘶——韩雪感觉身体上突然传来一丝凉意,她知道自己最后的防线已经完全失守,现在只能闭上眼睛任凭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了,这一天终于来了,难忘的生日……唔……日。
胡翔眯眼欣赏着眼前这具身体,他用手指轻轻撩拨着让女人颤抖的部位却并不急着马上占有,而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她开口的时机,有的事女人主动提出来会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