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零三章 捉基在床

恩得力拎着酒肉用脚尖踢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来,再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笑呵呵的走到床边,把手上的酒菜放在床头柜上。

“老大,我带了酒菜过来庆祝你恢复内劲,东西简单,就是个意思,你也别嫌弃。”恩得力伸手把围巾摘下撂到床头,伸手就要去抓酒瓶。

“慢着!”徐青呼一声坐正了身子,反手抓起身旁的木匣递到老恩跟前:“你知道这是什么?”

恩得力望了一眼匣子里的内丹,皱眉摇了摇头道:“好像是内丹,又好像不是,你手上拿的肯定是高级货。”

徐青呵呵一乐道:“答对了,这就是高级内丹,圣境武者的内丹。”

“圣境武者!”恩得力脸上的表情倏然一变,瞪大两只眼睛望着匣子里的内丹,咽了口吐沫说道:“老大,你真是太神了,这玩意你是怎么弄到的?”话刚出口又觉得不妥,怯生生的闪了徐青一眼。

徐青呵呵笑道:“别人送的,准备今晚用一颗在你身上,能— 提升到什么境界我也不能包票,试试吧!”

恩得力神情一愕,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说道:“老大,你是说用圣境内丹帮我提升?这不是浪费吗?”

徐青一脸正色的说道:“用在你身上不存在浪费,咱们是兄弟,相信我就脱溜光了上床,等破境成功再喝酒吃肉不迟。”

恩得力重重一点头,迅速脱衣剥裤,很快只剩下一条大红平角裤,他手攀裤头弱弱的问道:“老大,桩子裤要不要脱的?”

“哈哈!桩子裤,这说法新鲜,脱,全脱……都是大老爷们,你怕啥?”徐青被恩得力的方言逗乐了,捧着内丹匣子笑着前俯后仰。

恩得力一咬牙,麻溜的脱下桩子裤,一张脸烫得跟热锅贴似的,他背对徐青盘膝坐下,忽觉肩头一麻,浑身已不能动弹。

“待会你小子忍着点,开始了!”说完伸手从床头抽出龙渊剑,捏起一颗内丹凑近剑锋。

西南面另一栋住宿楼顶,唐国斌端坐在顶台边沿,他双膝间横放着一柄长刀,双眼虚望天空中那轮孤月,曾几何时,他无限向往古武者的生活,甚至做梦都想跟爷爷一样成为华夏武魂一员,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他彷徨了,每当夜深人静,常会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

唐国斌手掌轻按刀柄,食指尖在绷簧上点触,刀未出鞘,心怀惆怅。好兄弟散功退出武魂成了他心中难消的痛,湖畔一战华夏武魂损兵折将,现如今他成了武魂中唯一的天境武者,该死的狗屁军演,他真不想来的,但肩膀上的责任让他无法拒绝。

哒哒哒——身后传来一阵时轻时重的脚步声,唐国斌宛如雕像般寂然不动,他知道身后来的是谁,但不想理会。

李兰走到唐国斌身后不足两尺远的位置停下了脚步,低声问道:“为什么不去休息?”

唐国斌手指在绷簧上点触,低声说道:“看月亮。”理由很简单,也不想多说。

李兰仰头望向天空,低声说道:“明天就要出发了,此次军演我希望你能全力以赴,问你个问题,你以前杀过多少人?”

唐国斌肩头微微一动,淡淡的说道:“不记得了,全力以赴跟杀多少人有关系?”

李兰被他的问题梗了一下,皱眉沉吟了几秒说道:“有,这次军演强手如林,很多时候只有两种选择,杀人或者被杀。”

唐国斌低声说道:“依我看参加军演的五十人中才是真正的强手如林才对,你这个队长不好当。”

李兰面色微变,沉声说道:“既然知道了我也没必要瞒你,此次军演华夏军方志在必得。”

“关我屁事,哥就是个打酱油的。”唐国斌淡淡的说了一句,探手抓刀站起转身,把带鞘长刀往肩膀一搭,甩开大步朝顶台入口走去。

李兰咬牙转过身来,唐国斌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入口处,她只能跺跺脚快步跟了过去。

唐国斌很不喜欢李兰这种不像女人的女人,哪怕长得再漂亮也没办法真正打动男人的心,但他现在需要女人,最好是那种风媚入股的女人,可惜这种要求似乎很难达到。

李兰现在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姓唐的就是她跑去江城请的,什么民族国家的讲了一大摞,可这家伙就是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后来还是总参作战部下命令他才同意代表华夏武魂参加,但这种人傲气十足,想让他发挥全部实力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唐国斌快步走到分派房间门口,伸手准备推门,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好像是恩得力那家伙的大嗓门,当下顾不得多想,绰刀朝叫喊声传来的方向掠去。

此时徐青已经帮恩得力完成了提升,就在他解开老恩被制穴位的瞬间这货张口发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惨叫,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凄惨,想用手捂住他大嘴时已经晚了。

“快,穿上衣裤,还有你的桩子裤,待会被人看到还以为咱俩怎么着了。”徐青伸手一把抓起床上的衣物劈手丢给恩得力,嘴里没好气的训了他几句。

恩得力嘿嘿一笑道:“没办法,你制住我穴位太长时间,卡在嗓子里的那声叫唤也迟来了几步。”

徐青翻了翻白眼,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一瓶白酒,刚拧开盖子房门被一股巨力撞开,唐国斌从外面冲进了房间,他手中紧握刀柄,妖刀随时准备出鞘饮血。

呃!唐国斌看清楚房间内两人的模样不禁呆了一呆,两个光溜溜的男人在床上干啥?

恩得力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裤,下床自己穿好了鞋子快步走到唐国斌跟前,一脸尴尬的说道:“唐哥,我们俩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你可别误会了。”

唐国斌手中长刀归鞘,往后退出两步咧嘴说道:“你小子离哥远点,哥不知道你还有这嗜好,刚才那一声叫是被戳中要害了吧!”

被人捉基在床,原本就不善表达的恩得力现在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只能乖乖的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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