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多的发展,清风让陈友谅收拢难民,低调发展,并以昆仑山脉的朱武连环庄为中转站,交通峨眉、武当、襄阳等地和西域的商贸发展,建立一个可以和明教沟通的桥梁。不显山,不露水的扩充势力。
可惜,风欲静而风不止,这不,刚有点起色,就让人给盯上了……
在襄阳路上的马车旁,突然有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嘿嘿,咱家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竟然让我们的郡主如此的茶不思饭不想的,他的这些手下咱家也见识过,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要不是郡主下令不要弄出人命,这些人都不够咱家一个人杀的。”
“老祖不可小看此人,要知道在中原的江湖中,不乏卧虎藏龙之辈,此人能如此行事,可见此子不凡之处,还请老祖不要掉以轻心。”马车中传来女子不悦的声音。
“嘻嘻,郡主教训的是,咱家这么多年,这是第二次走出皇宫大内,心里开心,说话都不知道分寸了!”那声音又笑了笑,说道:“不过郡主有把握,此人必然前来吗?”
“当然~”马车里传来了一声笃定声音。
“如此大亏,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坐视不理。
再说老祖的真气如此霸道,除非您老本人,谁能解除他手下身体上的那些禁制?
有此两点,他就不得不来。
不知道这几年这个家伙变成什么样子了?”
“哦?郡主认识此人?”那个阴柔的声音说道。
“不但认识,还很熟识,当年他也在汝阳王府做过幕僚,只不过当时只是觉得他功夫不错,没想到,他竟然能有如此成就。
几年前鹤师父和鹿师父,还在他手下吃过大亏呢,是不是啊?”
“是!”马车另一边的两个老者,虽然不服气,但是却无法不承认这个事实。只能解释道:“那小子一身的武功邪门的很,如果到时候遇上,还是要小心为上啊!”
“哼!邪门?在我面前,也不知道够不够瞧的!”那阴柔的声音却不屑一顾,甚至有些自傲的说道:“在这个江湖上,除了那个武当老不死之外,还有什么人是我的对手?”
“老祖是否忘记了上次出宫,被人打成重伤的事情了?”
那鹤师父与鹿师父就见不得这个死太监一脸得意的样子,一脸的不高兴的开始揭起了死太监的伤疤。
“哼,如果不是他们诈死,欺骗咱家,咱家又一时心软,没有全力而为,怎么会落下个受伤的下场,不过他们已经都死在了我的手上,没有将他们挫骨扬灰,却是一件憾事。”
随后那声音又开始笑道:“呵呵呵,也亏得那次受伤让我勘破了葵花宝典不破不立的真谛,从此功夫大进,如此说来我还要好好感谢金花银叶夫妻俩呢,呵呵!”
“哼!你若早生个三十年,一定让我师父百损道人,和阁下讨教一番,也不知道那时的胜负如何。”鹤师父依旧不服气的说道。
那声音依旧笑着说道:“那百损道人我是没见过,不过我看他的徒弟却不怎么样,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一个好酒,一个好色,由此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哼!”鹤师父也不敢过于刺激这个死太监,毕竟自己兄弟二人还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几位都去车上休息一下吧,看前方的消息已经来了。”马车中又传出声来。
几人同时朝天上瞧去,在天空中,一只大凋朝着马车飞来。
旁边一人,伸出手臂打了一个胡哨,,那只大凋落在了他的手臂上,那人将绑在大凋腿上的纸条解了下来,递到马车的窗前。
马车中的人将纸条接了过去,紧接着传出了一阵笑声:“有趣!有趣!此人已经到了,正在襄阳闲逛,我们布置盯着他的暗哨,也被他赶了回来,看来不用半天时间,我们就是可以与他见面了!”
“好!这一次见面,我们定然要此人好看,新仇旧恨倒要好好的算一算了!”鹤师父与鹿师父异口同声道……
朱九真和神偷门的小米,两人跟在清风的身后,各自拿着一根糖葫芦吃的不亦乐乎,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穿出来一个神偷门的喽啰,在小米耳边滴咕了几声。
“道长,赵敏已经带着玄冥二老和一个自称葵花老祖的太监,以及汝阳王府的众多高手到了襄阳城外了,我们还在这里闲逛,合适吗?”
“噗!葵花老祖?这辰葵元给自己起了个什么破名字,真难听!”清风只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都在吐槽这辰葵元的新外号。
随后对小米说道:“不着急,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在哪里,等他们安顿好了,我们再去拜会也不迟。”
朱九真咬了一口糖葫芦,有些不屑的说道:“汝阳王府这群人真的如此难缠吗?还要劳动道长大驾亲自跑一趟襄阳?”
“记住,不要小瞧任何的对手,忘了吗?去年我差点栽在你父亲手里,两次。”清风伸出两根手指,朝朱九真比划了一下。
朱九真想起去年的自己,在那天晚上丑态百出的样子,不禁有些脸红。
也是那天晚上,让她自己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让她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存在。
现在的她只希望能留在清风身边学习本领,有朝一日也成为一个独当一面人物,当然这也是他父亲朱长岭所希望的。
为了安朱武二人的心,清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把朱九真带在身边,教她武功,教她做事,教她做人。
现在的朱九真已经从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向着雷厉风行的飒姐进化了。
这一路上所有跟踪他们的暗哨,都是朱九真发现并出手对付的,通过几次实践经验的累计,朱九真的进步十分的迅速。
要不是到了襄阳城之后,清风阻止了朱九真出手,恐怕现在赵敏等人还不知道清风身在何处呢。
清风喝了一口酒说道:“西南的事,其实没有被大元朝廷放在心上,他们的注意力依旧放在了各地的农民起义上,不然怎么会派一个小丫头来处理此事?
朝廷的意思,就是派她来敲打一下各门派,要安分守己一些,税要给,粮要交,话要听,不要和明教走的太近,否则大家都不好看。
你看赵敏只是将陈友谅的手下下了些许禁制,就送了回来,没有多伤人命,从此就可见一般。
他们不敢逼迫太甚,真的逼反了峨眉、武当等西南势力,嘿嘿,那也够大元王朝喝上一壶的。
别的不说,脱脱等人绝对会将汝阳王府推出来背锅的。
现在朝堂,争权夺利越来越严重,这一群蒙古王公,没有了先祖开疆拓土,锐意进取的能力,却把精力全都用在了勾心斗角上了。
所以我们只要让朝廷放心,我们就想吃饱饭,睡自己家的媳妇,我们没心情造反,这样就可以把赵敏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