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三个字,配着两大一小手的图片,瞬间爆了海城公子哥的朋友圈。
因为这条朋友圈是傅霆之发的,而且这内容很显然是在秀幸福,也是在宣告他的世界不再是一个人。
傅霆之这四年来的朋友圈就像是被屏蔽了一般,从未有过一丝一点的信息,结果大半夜突然来了这么一条,真的跟往朋友圈投了颗原子弹一般。
各种评论和猜测响爆,不过傅霆之都没有回复,甚至把手机都设置了静音。
他不是故意秀什么,只是想找个方式记录下此刻的幸福和满足,还有就是告诉别有用心的人,他的世界只能有他大手下的两双手。
而看到这条圈唯一没有惊讶的人便是顾易年了,今天他回了趟老宅,苏牧跟着唐颜出了门,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刚找到唐颜,还没找到苏牧,就看到了傅霆之的这条朋友圈。
顾易年知道这是他在告诉自己苏牧在他那里!
千防万防,还是防不胜防,终还是被他钻了空子。
其实不是他的防备不够坚固,而是有些东西真的是命中注定,就像是苏七七就是向着傅霆之,哪怕明明在他在傅霆之先认识了这个小东西。
顾易年只看了照片一眼便把手机关了,胸口那闷闷的,像是被一把锯子在来回拉扯。
有些事,还没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他知道,但是不甘心!
苏牧的手机响起时,傅霆之正看着苏牧和苏七七,这一大一小的人儿,真是让他有种恨不得看进自己的骨子,揉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他拿过苏牧的手机就看到了顾易年的号码,他倒是聪明,不打他的,打了苏牧的。
不过这刚好让他屠狗!
傅霆之起身,走到了窗口那接了电话,顾易年似乎知道接电话的人不是苏牧一样,并没有直接出声,还是傅霆之先问了他,“有事?”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可从苏牧的手机里真的听到傅霆之的声音,顾易年的心还是像被皮鞭狠狠的抽了一鞭,那疼让他窒息。
他闭上眼,手紧握着方向盘,“傅霆之,你真够卑鄙的!”
傅霆之看着窗外的夜色,他又何尝高级,试图利用苏牧的失忆编谎言来骗她?
不过傅霆之并不想跟他争吵什么,因为那并没有什么意义,他只是淡淡的回了句:“顾易年,是我的终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而电话那边顾易年直接将手机狠狠的砸在车玻璃上,顿时车前挡的玻璃呈放射状散开,依如他胸口的疼痛......
苏牧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天还没亮,她是被尿意憋醒,结果就看到了傅霆之的大俊脸。
这种情况下她应该反应激动才对,可是没有,她竟没有一点恐慌,甚至这画面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好似他们以前就这样一起共枕同眠过一般。
苏牧就想到了江辰给她的调查资料,看来是真的,以前她真的跟这个男人相爱,也一起生活过。
只是,他们最终还是分开了。
江辰的调查资料上显示他们分开的原因传言是因为他与匡家联姻,也就是他不要她了。
虽然只是传言,但苏牧一直无风不起浪,更何况现在的匡虹的确是他身边的女人,她可是亲眼见过的。
想到这个,眼前这点美好瞬间破碎!
“渣男!”苏牧出声骂了一句就要起身,结果腰上横着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苏牧伸手去扯,还没扯开就看到了躺在他们脚边横睡的苏七七。
这个小东西睡觉从来不老实,可是今天这睡姿着实显得他惨了点,怎么看都有种被她和傅霆之踹在那儿很多余的感觉。
苏七七这样子让苏牧的心瞬间柔软一片,也让她心疼,她用力去扯傅霆之的手臂,而这么一扯,他就醒了。
是的,他醒了!
他居然睡着了!
而且睡的还很好,如果不是苏牧动他,他应该还能再睡一会。
这是这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傅霆之不知道是昨晚苏七七给他扎针的作用,还是因为苏牧回来了?
他想应该是因为她在,他的失眠是因为她的失踪,如今她人躺在他的身边,他的失眠也就好了。
苏七七说他的头痛是因为失眠,而失眠是因为没有了苏牧,如今她回来了,他的失眠就好了。
四年的时间,他看遍了名医都找不到治病的药,原来他的药就是苏牧。
“早,”刚醒的傅霆之眼神柔软的看着她,声线也低沉性感的不行。
苏牧哼了一声,“傅先生,不觉得以这种姿势跟我说这个字很唐突和不应该吗?”
苏牧这话还是在指责他,不管他们过去如何,现在的她对他是陌生的。
一个陌生的男人跟她睡一张床,哪怕什么都没做,这也跟耍流氓没有区别。
傅霆之听出了她的意思,微微扯了下嘴角,“我睡着了,牧牧,四年了,我终于睡着了。”
这话与苏牧说的根本是驴嘴不对马嘴!
“你睡不睡着关我什么事,傅先生这种行为我完全控告你,”苏牧说着再去扯他的手,结果不但没有扯开,反而被傅霆之用力一勾,更紧的带进了怀里。
“你控告我什么?”他离的她很近,近到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这距离和这姿势都是危险的,也是苏牧这四年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顿时她就觉得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起开,流氓!”苏牧推他,结果双手却碰到他胸前紧绷的胸肌,哪怕隔着衣服,她也掌心一烫,连忙的收手。
看着她脸颊的红云,傅霆之就想到了她从前的大胆,那时的她真的像个女流氓,而此刻她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般红了脸。
这风景真是难得的一见,却也别样的美好。
以前的她泼辣风情,是因为她为了生计习惯了周旋于男人之间,养成了那种张扬的性子,而这四年的失忆让她沉淀回了最初的本性。
“我做什么了,怎么就流氓了?”傅霆之笑着轻问。
苏牧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也不敢动,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两个紧贴的身体都在发生不自觉的变化。
她可不傻,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你这样子就是流氓,”苏牧怼他。
“是么?”傅霆之浅笑,然后唇微微一低,邪肆的凑到她的耳边,“看来你是真的忘了,流氓可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