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拿着手机下楼的时候,傅霆之正好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沾了泥。
“哟,傅总这是干啥了,锄地去了?”苏牧笑着调侃他。
“嗯,锄地!”傅霆之说的自然,边说边往洗手间那走。
“准备种菜或是种草?”苏牧笑着跟他走了过去。
傅霆之到洗手池的那的时候,他并没有去洗手上的泥,而是对苏牧说了句:“过来!”
她以为他要帮忙,也没多想直接就过去,结果刚一靠近,就感觉傅霆之的手伸过来,尔后她脸颊一凉。
“傅霆之,你干嘛?”苏牧说着的时候,看向了镜子,只见她的脸上被抹了块泥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特别的扎眼。
苏牧笑了,“丑死了,而且我刚洗过脸。”
傅霆之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她的脸看,苏牧抬手就要去擦,他却按住她的手,“以前在药园的时候,你经常这样吗?”
呃?
苏牧愣了下,摇头,“没有啊,我在药园也不自己干活。”
“我还以为你天天都像这样泥巴巴的呢,”傅霆之说着欲抬手给她擦掉脸上的泥,苏牧却躲开了。
“你这一手的泥,想把我变成小泥人啊,”苏牧说着冲水龙头噘了下嘴,“赶紧洗。”
说着,她也欲擦脸上的泥,却发现手上拿着他的手机,她自然的塞进他的口袋里,“刚才我接了你的一个越洋电话。”
傅霆之洗着手的动作一顿,不过瞬间就恢复如常,“我姨妈打来的?”
“对啊,她说后天来这儿,”苏牧看着傅霆之的手,骨节分明,在水流下,一根根的手指都透着诱惑力。
这男人真是好看到连头发梢和手指尖都是迷人的。
迷到让她竟有想摸一下的冲动!
不行!
最近她似乎有些学坏了,竟然随时随地起歹念。
苏牧想着移开视线,去抽纸巾准备擦脸上的泥巴,结果纸巾刚抽出来就被傅霆之自然给接了过来,他擦了手,然后转头捧起她的脸,为她擦泥。
“你和她说了什么?”他很小心的擦着她脸上的泥,这话问的也漫不经心。
“你猜?”苏牧笑着。
“我那姨母的脾气跟我母亲差不多,你们没吵起来吧?”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担心,大概他是知道她这种性子吃不了亏。
“我这么高素质的人,哪会跟人吵架啊?”苏牧这话一出,傅霆之就笑了。
他这么一笑,苏牧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笑什么?我说错了?”
“没有,你说的太对了,我的傅太太温柔贤淑小家碧玉的......啊......”他话没说完,又被苏牧掐了一把。
“调侃我是吧?”
傅霆之笑着,对着她擦过的皮肤吹了吹,“有点红了。”
苏牧瞧了一眼,还好,不是太明显,但还是说了句:“还不是你调皮?”
说完,她松开搂着他腰的手要往外走,却被他拉住,然后按在了门板上,一个缠绵的热吻落了下来......
“真甜!”吻完,他还舔了嘴角,眼底欲色满满。
这样的他,哪还有半点只喝白开水禁欲大总裁的影子?
傅霆之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苏牧接着刚才的话题:“你姨母突然造访,不会是来搞破坏的吧?”
“破坏什么?”傅霆之转头看着她。
苏牧暗咬了下舌头,差点把他隐瞒的秘密说出来,“破坏我和你啊!继承你妈的遗志将我们破坏到底。”
这话一出口,苏牧就看到傅霆之的脸僵了下,而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
他妈再怎么不好,毕竟是个亡人,现在再调侃有些过了,“对不起,我......”
“没事,”傅霆之打断她,“我不会给任何人破坏我们的机会。”
他这话说完,苏牧就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更紧了。
两人路过花园,苏牧果然看到有一片土是翻动过的,“你打算种什么?”
“树或花,现在还没想好,”傅霆之说完就看向她,“你想种什么?”
“我?”苏牧想了想,“种钱,那样以后就能坐着收钱数钱了。”
这话一出,傅霆之笑了,而苏牧就想到自己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动不动就用钱打发她的日子。
想想,挺好!
两人说笑着上了车,傅霆之将她送到了会所,车子停下的时候,苏牧明显看到他失了会神。
他应该是想到袁玉美了吧!
她装作没看见,也没说什么。
“做完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傅霆之很快就收了神,看着苏牧。
“傅总现在似乎不太忙啊,这么空闲,不过不用你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或者叫你的保镖送我回去,”苏牧现在除了跟他在一起,只要单独出门,便有人暗中跟着保护她。
“好!”傅霆之又亲了亲她,才放她下车。
看着她进了会所,傅霆之才将车子开走。
苏牧打量着眼前的会所,跟四年前没有什么变化,装修明显都显得老旧了,看来现在没关门,估计也快了。
“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服务人员过来问她。
虽然这里的装修没有变化,但人员似乎换了,已经都不认得她了。
苏牧刚要回话,便有人过来,“是苏小姐吗?”
看来还有老熟人!
苏牧点头,那人似乎有些欣喜,“真的是苏小姐啊,没想到啊,这两天正准备与您联系呢。”
苏牧有些意外,她失踪四年都不联系,怎么就突然想联系她了?
没等她问,那人就道:“我们这里准备转让,您的橱子里还有东西,希望您取走。”
有东西?
她怎么都不记得了?
“是么?”看来今天她是来巧了。
“请苏小姐随我来,”服务人员带着她去了储藏柜那边,指着其中一个橱子,“苏小姐要是记得密码就用密码,不然用指纹也可以打开。”
说完,服务人员退开,苏牧看着那密码锁,想了想真不记得当时设了什么密码,于是便按了指纹。
橱柜打开,里面还真有东西,是一个手包。
苏牧拿过来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看了看,可是她的记忆里,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手包。
包是大牌子,只不过样式有些老气,别说四年前她还小,不可能是这个品味,就算是现在她都瞧不上。
难道是搞错了?
可是指纹锁不会有错啊!
苏牧狐疑着打开了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