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顾易年愣了一下便笑了,笑的那叫一个愉悦,一双桃花潋滟的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傅总就是傅总,真是痛快!”
是啊,顾易年挺痛快,傅霆之应该也很痛快,可是她呢?
苏牧坐在这里这感觉就不太好了,怎么有种成了商品要被上架售卖的感觉。
这两个狗东西!
苏牧有种拿刀把他们同时剁了的冲动,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但她也坐不下去了。
于是在他们开口前,她站起了身,“我今天这衣服穿着不太舒服,上楼换件。”
说完她就上了楼,不过在上楼前,看了眼傅霆之,“老公,领带我帮你拿下来呗,你要系哪一条?”
傅霆之是什么心思,她其实到现在也没猜得透,但此刻她觉得站队他这边是绝对没错的。
她这话说出来,就是给傅霆之抬脸面,顺便给顾易年难堪,这个混帐男人从见到傅霆之开始便是字字透着与她的暧昧,句句带着对她的情意,搞的她好像跟他真有一腿似的。
傅霆之听到她的话,眼睛眯了下,“你喜欢哪个就是哪个。”
这话说的好像他的事她能作主一般!
今天苏牧算是见识这个男人了,表面看着高冷的,实际上闷骚的狠,而且演戏一顶一的高手。
苏牧没看顾易年,不过顾易年却是看着她,她刚上台阶没几步,便听他说道:“我觉得苏小姐今天这衣服就挺好看的,你说呢傅总?”
傅霆之微扯了下唇角,没有说话。
苏牧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得到有两束光追着自己,她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属于傅霆之的,是那个顾易年。
这个王八蛋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以前对她有意思吧,每次她一骂他,他还能乖点。
可是这次在江城与他相遇之后,他对她简直就像那苍蝇见了啥似的,真是......
苏牧绷着一口走到了楼梯拐角,然后就停了下来,她想听听这两个男人如何售卖她的?
“啧啧,这个苏牧我真是越看越喜欢啊,她简直踩着我的审美线长的,”顾易年直到看不到苏牧才收回视线,毫不避讳的对着傅霆之开了口。
傅霆之依旧没有说话,顾易年又端起茶抿了一口,“傅总开个价吧!”
楼梯拐角的苏牧听着这话暗暗笑了,这个笑是笑她自己的,她一直缺钱,却不曾想自己就很值钱,这不都有人上门来买她了!
只不过她的价钱说出来,怕是要把顾易年吓尿裤子了吧!
十个亿啊,苏牧觉得就是把她剁了按两称,都不一定能卖出这么多钱来!
此刻,与她一样表情的还有傅霆之,只不过他极浅的笑中带着嘲讽,“顾少觉得我缺钱么?”
闻声,顾易年笑了,比傅霆之灿烂多了,“傅总是不缺钱,可我也不能白夺你的女人不是?钱呢,就是我的一点心意.....最关键的是我想替傅总对这个女人,没感觉不是么?”
这个顾易年还真是有备而来,把她和傅霆之的事打听的倒是清楚。
“没感觉?”傅霆之轻轻重复,“顾少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们夫妻间有没有感觉的,怕是只有我们夫妻最清楚吧!”
听到这话,扶着栏杆的苏牧又笑了,顾易年这臭男人说这个话茬不是找虐吗?
不过苏牧似乎有些小看顾易年了,这时就听他轻笑着回道:“傅总要是嘴硬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呢其实也是为了你好,这个女人你不喜欢,让给了我,我呢自然会这一辈子都不忘这份情,而你也可以寻找你自己的真爱,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傅霆之的真爱?
那个唐珊么?
“顾少怕是要失望了,我傅霆之这辈子有两个不让,一个是该是我的绝对不让,另一个就是女人不让,至于什真不真爱,我对傅太太有没有感觉,我只能对顾少说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傅霆之这话的意思便很明白了。
他对苏牧这个女人不出让。
还算他是个男人!
苏牧暗暗的吐了口气,这怎么有种让她害怕被推出的感觉呢?
其实傅霆之对她大方,人又帅的独一无二,除了那方面目前还不行外,他真的优秀的无可挑剔,换作谁都会不舍得离开这样的男人。
话听到这里,也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苏牧上楼换了套衣服,又给傅霆之拿了条领带,准备秀波恩爱,给顾易年撒把狗糖,虐他一把,结果下楼的时候,大厅里只有傅霆之一个人。
顾易年走了!
苏牧还有些失望的,她真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顾易年笑着走出这个别墅的,不过现在看来她没有机会了。
苏牧抬腿入傅霆之那走了过去,“你们谈妥了?”
傅霆之看着她,“你指什么?”
“当然是我喽!”苏牧说着把给他选的领带递了过去。
不过傅霆之却没有接,苏牧看着他,于是走近他,将领带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给他系了领口的扣子,又给他整理了袖扣,最后给他打领带。
这样的她像极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媳妇,可傅霆之知道她不普通,这个女人从出现到与他结婚再到现在,每到一处都是波澜丛生。
她就像一条不安份的鱼,游来晃去,所到之处无一安宁。
“唉,真帅!”苏牧给傅霆之打好了领带,赞美的话也没有吝啬的就说了出来。
衣带整齐的他,看起来少了先前不羁的随意,多了高贵的儒雅。
“苏牧,这种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把男人招家里来,我会不客气,”在苏牧看着他,被他的美色迷惑时,傅霆之清冷的出了声。
苏牧回神笑了,“傅霆之,真正招男人的人是你吧?顾易年虽然垂涎于我,但从来都是适可而止,可是在江城回来以后,他就像是狗皮膏药粘住我不丢......所以我猜想他对我有兴趣不真,跟你抢女人才是真正的目的。”
傅霆之眸光沉了沉,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竟然猜到了这一点。
不过,如果不是她太招人,顾易年也不会如此动作。
苏牧见他不说话,抬手又给他抚了抚衬衣,“傅霆之,别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有的锅我可不背,不过呢我很好奇......”
苏牧故意顿了一下,“你跟顾易年的过节也是因女人吧?那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