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太好!
苏牧自然选择降低存在感的不出声,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前行,她跟着这两个男人也不知走了几个弯弯绕绕,终于停在了一间双开的大黑金门前,门口有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把守着。
这阵仗看着就不平常,苏牧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可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
“傅少,顾少!”守门的人认得他们,恭敬的出声,然后目光就自然落在了陌生的苏牧身上。
面前的这扇门可不是谁想进谁就能进的,傅霆之和顾易年自然明白守卫的是什么意思,顾易年勾了下嘴角,“这位......”
“我的人!”傅霆之出声截断了顾易年的话,而且说话的时候,也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苏牧的身上。
她这礼服后面的风景太惹眼!
顾易年暗笑了下,在守卫打开门后,抬腿走了进去,苏牧看向傅霆之,“这里面是做什么的?”
“进去就知道了,”傅霆之说着伸出半臂,她抬手自然的挽住,随着走了进去,然后就愣了。
这里竟是个赌场,每个桌上都坐了人,就连刚进来的顾易年也已经落座,看样子也是这里的熟客,再想着刚才门口守卫对傅霆之的态度,看来他也常光顾这里。
她还以为他真是小纯情一枚,可是说骚.话赌钱他倒是会的齐全,这人果然不可貌相,而且她是不是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
苏牧一边打量这个赌场一边将身边的男人腹诽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不远处上,那是一座钱山,是用一捆捆钱堆起来的,虽然在电视上见过,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
真是灼眼!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准备把那个钱山赢给我?”苏牧的眼睛盯着钱山,对身边的男人出声。
“想要自己去赢!”
傅霆之的回话让苏牧把目光从钱山上收回看向他,“你要我玩?”
“别告诉我你不会!”傅霆之话又带着讽刺意味了。
在他眼里,她可是风月女子,吃喝玩赌应该是样样都会的。
“会啊,”苏牧灿烂的笑着,“不过我要是赢了,傅总有什么奖励啊?”
“那个钱山就是你的!”
苏牧再次看了过去,那座钱山目测没有上亿也得有七八千万吧,如果真赢了还真的爽。
“玩什么?”苏牧失神的时候,傅霆之问了她。
苏牧看了看这些花哨的赌局,回了句:“麻将吧,好久没玩了!”
她也就是会打麻将,而且打的也不精,其他的还真不会。
傅霆之没说什么,带着她来到一个桌前,看到他过来,立即有人起身让了座,“傅少请!”
傅霆之没坐,而是按着苏牧坐了下去,然后手一抬便有人过来送来了筹码,他俯身,对着苏牧淡:“输光了再要。”
这男人会说话么?
她还没玩呢,就先想着让她输了?
苏牧看了眼众人打量自己的眼神,伸手勾住傅霆之的脖子,贴着他的耳边咬牙道:“小心我把你裤子输在这里。”
傅霆之一僵,尔后扯开她的手,回了句:“你有那个本事才行!”
说完,他给其他人点了下头,赌局继续,苏牧玩了起来,还别说牌技不好运气来凑,她每次都抓的一手好牌,连胡了好几把,兴奋的她完全忘了傅霆之这个人,甚至都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开了。
苏牧今晚的运气真的好,几乎都没输过,就在她觉得这样赢下去,怎么也能赢个小几十万的时候,突的就听到不远处有骚动传来,而牌桌上的人也都扔掉了手上的牌,起身往着骚动那走去。
苏牧转身已经不见傅霆之的身影,她四下看了看也没有看到傅霆之,要说不慌是假的,毕竟这里她可是人生地不熟,看着大家都纷纷往一个地方去,拉住了一个人问道:“怎么回事?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么?”
“今晚的压轴大戏登场了,”那人说着冲着钱山噘了下嘴,“看到了吗?赢家把那个带走。”
钱山之赌,这个局够大!
苏牧也好奇的随着那人走过去,这时那人又道:“这个赌一局定输赢不说,而且现场会随机抽人参赌,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抽中,你想想是不是特刺激。”
是挺刺激,玩法刺激不说,单看那小山一样的钞票也够刺激的,敢进来这里玩的也都是个败家子。
要知道进来的便都是有被抽中可能的人,没有勇气和家底子的人还真不敢进来。
苏牧腹诽之间来到了已经被众人围住的赌台,只是苏牧刚站稳便听到身边的女人出了声:“傅太太好手段啊,傅霆之素有傅唐僧之称,从不近女人身,只是不知傅太太使了什么手段上位的?”
说话的刚才黏着傅霆之的女人,这话是吃酸呗。
还真是巧了,她苏牧就喜欢给人酸吃!
苏牧淡淡一笑,话说的随意而漫不经心,“还能怎么上位,就是睡了他呗。”
女人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苏牧微微一笑,“这位美女你以为跟男人睡就是双腿一张就完了吗?如果你这样想也活该傅霆之看不上你。”
“你.....”
“我告诉你这女人睡男人的学问可多得着,这对男人张开腿容易,可是合上腿仍要男人再张开那才是真本事,”苏牧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将她羞辱完了。
女人脸色僵冷难看,苏牧暗哼了一声,跟她斗嘴皮子真是自讨没趣,她苏牧这嘴上的功夫从来没有输过。
苏牧正得意的欣赏着女人的表情时,忽的有道强光将她包围,与她一起被包围的还有与她斗嘴的女人,而这时就听有人兴奋的尖叫了,“是两位美女唉!”
苏牧看了看打在自己身上的灯,又看了看身边的女人,这是今晚要她们对决?
她斗嘴皮子不惧这个女人,可牌技就未必了,而这时女人冲着苏牧笑了,“不如我们在钱山的基础上再加个码如何?”
苏牧做着吞咽的动作,四下去找傅霆之,可就是没看到他的人影,不光没看到他,似乎连顾易年也没有找到。
这两男人去哪了?
难不成为她打架去了?
这个时候还能自恋,估计也只有苏牧这种奇葩了。
“再加什么码?”苏牧一边找着傅霆之一边问。
女人往苏牧身边凑了凑,低语了一句,苏牧抬头,震惊的看向了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