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之,你跟哪个小情人打电话打这么久?连你老婆试婚纱都不看了?”
苏牧在傅霆之挂了电话后,穿着婚纱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脸戏谑的问。
这话虽然是酸的,可脸上的表情不带一点酸味。
如今,她根本没有怀疑他的理由。
其实由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是让她信任的,不能说没有绯闻,因为他太帅,想没有绯闻,绯闻也会自动往他身上贴。
可他一直身心干净,没有什么前任,也没有什么暗恋对象。
她是他的第一,也是他的唯一。
哪怕她离开他四年,他依旧等着她,这样的男人,她永远不用担心出轨背叛。
傅霆之看着美轮美奂的她,伸手将她轻轻拥住,“是乔阮。”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苏牧感觉到不对,“她怎么了?”
“不是她,”傅霆之看着苏牧的眉眼,想到在她身上一个又一个沦陷的男人,“是顾翊丞。”
“嗯?”苏牧怔了下,“有他消息了?乔阮告诉你的?”
顾翊丞从他的房子逃走,而且一直没有回去。
傅霆之点头,就把乔阮捡到顾翊丞的事说了,“乔阮知道了他的病,问我可不可以拿药给他悄悄治,说是顾顾翊丞太拗,不肯接受正规治疗。”
苏牧并不意外,“那可以吗?”
她更担心这个。
“可以是可以,不过风险很大,因为这些药物的治疗效果好,但伤害也大,你也知道的,药物从来都是双刃剑,不在研究所观察治疗的话,万一出了问题,怕不能及时处理会随时有危险,”傅霆之正是忧心这个。
苏牧也沉默了,不过片刻后就道:“可如果不治,那就是等死。”
“治,我已经同意了,”傅霆之的手抚着她脸颊娇嫩的肌肤,“不过我会暗中调人和仪器设备过来,就住在他附近,一旦他有情况,乔阮会随时与他们联系,第一时间抢救治疗。”
苏牧听到这话,心莫名的发烫,关于他与顾翊丞的恩怨,她是知道的。
而且顾翊丞还觊觎她,但傅霆之还是一心想救他的命。
这男人的心其实一点都不小!
苏牧直接垫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老公真伟大。”
傅霆之在她腰间捏了一下,“刺激我?嗯?”
“不是,是真心夸你,以前我说你小心眼子,我收回这话,”苏牧逗笑着。
“我是为了你,”傅霆之轻叹了一声。
“为我?”苏牧不解。
正常的理解是他为了她,应该不救顾翊丞才对,这样就少一个人觊觎她了。
傅霆之嗯了一声,“为你......他是温暖你青春的人,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我上哪讨到这么一个又娇又俏又媚的老婆,而且.....我知道你担心他,而只有他好了,你才不会把心再分给他,所以啊我一定要让他好起来,然后滚出你的心。”
听着这话,苏牧噗嗤笑了,不过笑着笑着眼眶就酸了。
她抱住他,“是我的好老公,什么都懂我。”
苏翊丞给她的,是苏牧这辈子不能还的,现在傅霆之要替她还了。
“来,我看看这婚纱好看么?”傅霆之可没忘正事。
这是他提前找人订制的,款式和样式虽然没经她同意,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差。
“怎么会不好看,你老婆这底子在这儿了,穿块破布都是时尚,”苏牧又说了熟悉的台词。
傅霆之就爱她这调调,而且每次她这样得意的时候,都会让他征服欲暴增。
“那换块破布试试?”傅霆之说着就伸手去拉婚纱的拉链。
苏牧立即按住他的手,“傅霆之,从现在起到结婚之前,你都不许碰我。”
他的那点心思,现在苏牧可是摸得透透的,他一个眼神想干什么,她都很明白。
这男人又起色心了。
傅霆之听到她的话就皱了眉,“什么意思?”
“不懂?”苏牧挑眉问他。
怎么会不懂?
可是他不能接受。
这结个婚而已,怎么就结的连她都不能碰了?
再说了,结婚的目的不就是合法的光明正大的滚床单吗?
要真是这样,傅霆之觉得自己这是结了个假婚。
“为什么?”傅霆之拧眉看着她。
苏牧的手在他胸口划着圈圈,“理由呢有两个,一个呢就是你每次太把控不住,总是弄的我一身小草莓,你看看我这婚纱,虽然露的不太多,但是这儿这儿,都是你最爱的地带,到时我顶着一身草莓结婚,会被人笑话死的。”
傅霆之瞧着她指的地方,脑子里自动闪过一些画面,似乎的确如此。
“那我可以轻点,”他承诺保证,还是不想忍。
这老婆如花似玉的,一天不吃他都觉亏得慌。
“轻点也不行,因为第二个理由,”苏牧说着自己先笑了。
“嗯?”
苏牧的手指继续在他的胸口勾划着,而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挠的傅霆之真是心痒难耐。
这个女人不让他吃,却还逗他,纯粹是故意想折磨他。
“第二个理由就是......”苏牧的脸颊露出一抹娇羞来,这小模样更惹人了。
傅霆之喉头滚了滚,手按住她的腰就压向了自己,声音也低哑了几分,“快说。”
苏牧搂住他的脖子,粉唇贴向他的耳边,“第二个理由就是你现在天天吃,到新婚之夜就没有新鲜感了。”
傅霆之一怔,原来她想要新鲜感,想要刺激的。
“不会,我对你三百六十天,天天都有新鲜感,”傅霆之说的是实话。
这个女人让他没有腻的感觉,不能说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想那事,反正只要是那事,他就激动兴奋的像是他的第一次。
“那也不行,你新鲜,我腻啊,”下一秒,苏牧的话让他骤然黑了脸。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听着傅霆之冷冷的声音,苏牧吐了下舌头,完蛋了,自己说秃噜嘴了。
看来她得受惩罚了。
她正想着怎么讨好他的把话圆回来,忽的就听到外面刘姐惶恐道:“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闻声,苏牧和傅霆之一怔,连忙跑到了窗口。
只见院内十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站成两排,而两排车的中间站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语气十分冷硬道:“让姓傅的和他女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