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坐在软椅上的顾易年当即身子就哆嗦了一下,好像被针扎到了似的,“要是这样,那可不行,我得让人好好找她,想害我的女人,绝对不行。”
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
这男人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小牧牧,这事是我疏忽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在找到那个女人之前,我得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绝对不能让你受半点伤害,”顾易年说着就拿手机要打电话。
“你省省吧,”苏牧阻止了他。
“我是真心的,”顾易年露出了无比真挚的表情来。
“我没说你虚情假意,而是我不需要,”现在她还是傅太太,如果真需要人来保护,那也是傅霆之派人保护她,顾易年还没有这个资格。
不过苏牧并没有说的这么直白,虽然顾易年不要脸惯了,但这件事上她终是有愧于他,“顾易年,你有那功夫还是让人找找她,我总感觉她拿着这个钱肯定要干件大坏事。”
“我找了啊,”顾易年说完这个就看向了苏牧,“你是不是骗了我?”
这话问的有些莫明其妙,“我骗你什么了?”
“唐颜,她根本不叫这个名字,我让人查了她的信息,结果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顾易年的话让苏牧也是愣了。
“你是说她的信息和名字是假的?”
“应该是的,而且傅霆之应该也查了她,估计也没有查到,”顾易年的话让苏牧闭眼咬牙。
好!
真好!
江姝青这母女俩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看着苏牧不好的脸色,顾易年懊恼的撸了把头发,“也怪我没早查她,这次呢我又光想摆脱她,所以就没多想,以为她是图不到我的人,也就想图点钱,没想这么多。”
顾易年这懊恼样不像是装的,不过他的话也让苏牧知道唐颜的确让他没少烦躁。
这份情终是她欠了他的。
而且不止欠了他的情,如今还欠了一千万。
虽然这一千万是唐颜拿的,但如果不是她找他沾上唐颜这个麻烦,他也不会损失这一千万。
所以这笔钱也算是她欠的,于是苏牧道:“这个钱我......”
“这个钱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如果你要还,我也不要钱,”顾易年说着看了眼她放在桌上的手,细长而嫩白,那指甲是淡淡的奶粉色,干净的像是果冻一般,让人想含在嘴里吮一口。
想到这个,顾易年身体的某处一动,喉头也滚了两下。
这个女人真是不光脸好看,这手也好看的让人生欲望,他一定要了这个女人,早晚让她变成他的。
这心和身都动了的顾易年,抬手就握住了苏牧的,声音低浑了几分,“我想要......你这个人。”
苏牧倒也没有像触电般的立即抽手,而是看着他,笑了下,“顾易年,你到底是真是假,你明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其实苏牧一直觉得顾易年这个 男人就是无聊拿她当宠物逗着玩,可是这么多事做下来,她又觉得他不像,可是说他爱她吧,苏牧又觉得有悖常理,毕竟她现在已经嫁他人为妻。
反正如果是她,哪怕再爱一个人,只要那个人另有归属,她也不会再爱了。
“小牧牧,你还是不信我?那你说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的真心?难道是要把我的心掏出来,”顾易年说着把她的手捏起,这手感就是好。
他控制不住的就把她的手放到了嘴边,在他要亲上去的时候,苏牧一把抽开了,“顾易年,我今天也给交个实底吧,哪怕我跟傅霆之有一天玩完了,你也没有戏。”
从她抽开手的刹那,顾易年的表情就有些僵,她这话让他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
苏牧微垂了下视线,看着杯里已经冷掉的咖啡,“你就是太好!”
顾易年虽然很贱,可是这么多次下来,苏牧能感觉得到他待她是真心没话说。
他太好,所以她才不会伤害。
顾易年愣住,这叫什么狗屁理由?
苏牧也没有多说,甩出两张钞票,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顾易年也没有叫她,而是盯着她的背影,片刻后就又笑了。
原来这女人并不是没有一点心,她是知道他的好的,这就够了,他还就不信了,只要他肯努力,就还有挖不动的墙角!
苏牧从咖啡厅出来,就沿着门口的往一侧走,她没有看到对面停着的车,更没有注意到傅霆之已经在这里呆了将近三个小时。
顾易年没来的时候,傅霆之就来了,他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她发呆了半个上午,看着她跟顾易年说话,还看到顾易年握她的手。
昨晚是顾翊丞,今天是顾易年,她这还真够忙的。
苏牧从咖啡厅出来没走多远,便拿出手机拨了江姝青的电话,那边接的很快,不过开口就哭嚎起来:“你真的就忍心让我死吗?我再怎么不好,可也十月怀胎生了你,你怎么就能狠心眼睁睁让我没钱治病死了?”
之前,苏牧没有怀疑过什么,只是觉得江姝青可恨,可在知道唐颜的身份信息是假的后,她都开始怀疑这没见过面只在电话里沟通过的江姝青,这嘴里说的话应该没有几句是真的。
“江姝青,唐颜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们为什么用假信息来骗我?”苏牧直接吼问。
那边江姝青愣了一下,“什么假信息?颜颜就是唐颜。”
苏牧冷哼一声,“不承认是吧?行,这通电话之后,你休想再找到我,还有我要告诉你,你要死了是吧,缺救命的钱是吧,你的唐颜宝贝有,她才坑了人家一千万,你管她要去吧!”
说完,苏牧直接就挂了电话,然后毫不犹豫的把电话给拉黑。
而这一刹那,她竟也有种眼黑的感觉,很突然,她本能的就去抓扶身边的物体,结果却抓到人的手臂。
她刚要说谢谢,忽的那人就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拖拽进了旁边的一个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