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岁太子妃

“云雾山里有帅哥么?”舞袅袅连忙问

司马靖满脸黑线地看着舞袅袅,教育着:“你才一岁,别一天到晚说这些话,吓着别人。”

“爹爹真是这么想的么?”舞袅袅坏心眼将手伸入司马靖的衣襟里,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涂鸦着。

司马靖红着脸拉下她作乱的小手,不解地问道:“你们那里的女人都这么主动么?”

“我们那里?爹爹说什么啊,我不就是这里的人么?”舞袅袅假装不解地问道

“我是说你上辈子的地方”司马靖见舞袅袅装傻,只好再次重复。

“噢,那我就不知道了,投胎时喝了点孟婆汤,前尘往世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舞袅袅坏笑着,小手指又不安份地在刮搔着司马靖的掌心,心里暗叹司马靖手掌真是柔软,听说男人手软心肠也软,看来真有其事。

“袅袅,我想跟你说,你虽然不是我生的,但名义上却是我的女儿,所以一言一行还得遵守规矩,你这样子会让你的名誉受损的,将来很难找个好婆家的。”司马靖用力抓住舞袅袅的小手,不让她有任何动作。

“那不是更好,你娶了我不就得了。”舞袅袅无所谓地笑答着,期待地看着司马靖的脸色。

果不其然司马靖勃然变色,声音变得淡然起来:“我想你误会了,我知道你有成熟的思想,所以你应该明白我对汩罗的感情,这辈子我是不会再娶的。云雾山的事你自己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愿去也行,但我不希望你给我的带来困惑”

“呵呵,爹爹不用放在心上,我不过是逗逗你玩的,云雾山我等几年再去吧,毕竟我现在还小,不能自己照顾自己,到了那里一切都会不方便。”舞袅袅见司马靖真的生气了,也不再逗他。

“好吧,以后奶娘会照顾你的。”司马靖淡淡地吩咐着,转身走了出去。

春去秋来,转眼间两年过去了,两年中舞袅袅一如既往地碰着机会调戏调戏司马靖,但这种机会真是很少,司马靖避她如瘟疫,但她也并不孤单,没事就捉弄府里的众人,虽然被她捉弄的人恨得牙痒痒,但见她粉妆玉琢的样子不禁又全消了气。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司马袅袅(舞袅袅对外的名字是司马袅袅)玲珑剔透,惠质兰心,实乃太子妃的合适人选,钦此。”陈公公一早来到司马府,对着满府人宣了这份令人张口结舌的圣旨。

“司马大将军还不快快接旨?”陈公公见司马靖呆立在那里,不禁提醒着,在他看来一定是司马靖乐得傻了。

“噢,是,谢主隆恩”司马靖回过神来,面色晦暗不明的接过圣旨。

“如果没有什么事,咱家就回旨去了。”陈公公见事完毕准备走人。

“等等”司马靖拿出了百两银票交给了陈公公,“这点小意思,还请公公笑纳。”

“司马大将军真是太客气了”陈公公笑容满面的寒暄,忽又轻声道:“舞皇后说这是她的意思,希望能与司马府结下秦晋之好。”

“什么?”司马靖突然大声叫起,一下失了态。

“司马大将军不必太高兴了,这都是皇家对您的恩宠,也是您保家卫国的奖励。”陈公公奇怪司马靖如此失态,但也只当他是高兴得忘了礼数。

“如此有劳公公了,我还有点事,就不送公公了。”司马靖心神不定地说完转身就往屋里去。

陈公公皱着眉看了看司马靖,终于感觉到他的不乐意,心里不禁暗笑司马靖的不识抬举,这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他倒是不乐意似的。但事不关已,想起刚才的百两银票,乐颠颠地走了。

司马靖心思重重地走到舞袅袅的房外,敲门道:“袅袅,你在么?”

“爹爹,难道想我了?”舞袅袅千年不变的调笑声从里屋传来。

心情沉重的司马靖不再计较她,推门进入,看到舞袅袅正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在一头猪上不停地划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想学烹调么?”司马靖虽然心情不好,但见舞袅袅的奇怪举动不禁问起。

“切,我这是在解剖,让管家给我找个死人来,他又不肯,只能拿这头猪练练手了。”舞袅袅想起来就生气,前世自己是著名的医生,这辈子再不练手,手就生疏了,想找些尸体来练习,把管家吓得以为她得了疯病,在她再三要求下,才送了头猪给她。妈的,让她一个轰动哈佛的医学博士去给猪解剖,真亏管家想得出来。不过想想聊胜于无,兽医兽医吧,毕竟也是有肉感的。

“这里的人死了都是入土为安的,被你解剖,你也不怕被人当妖怪烧了。”司马靖笑了笑。

“那囚犯呢?我是说死刑犯,等他们死了能不能帮我弄几个来?”

“也不可能,一般死刑犯斩首后都由家属领回去了。”司马靖立刻否定。

“唉,想找具尸体还这么难,这倒霉的古代快把人逼疯了。”舞袅袅不禁气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司马靖看舞袅袅好不容易变得正常,不再纠缠于他,忙讨好起好。

“没做什么,就是在练手,等有机会行医问诊造福于民。”舞袅袅一脸向往,前世她就是个工作狂,每当挽救一个生命她都倍有成就感。

“这与行医有什么关系呢?”司马靖虽然聪明,但从未想过一个人被开膛破肚还能活的。

“唉,看你一副聪明样怎么会问这么傻话呢?该不会是这两年阴阳失调,变得白目了吧?”舞袅袅白了一眼司马靖,口无遮拦地调笑。

“你。。”司马靖面红耳赤,心里真是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世界里居然有这种女人存在,比花娘说话都露骨。

“好了,不逗你了,免得你想谢顶了。”舞袅袅看着司马靖的冏样心里大为高兴:哼,谁让你平时躲着我,这下送上门不好好捉弄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养育之恩。

“人与人的身体构造都是一样的,如果生病了,那就必须在病灶将病因去除,才能让身体恢复健康。我问你,象咱们这里如果有心悸,心痛的毛病,能治么?”舞袅袅侃侃而谈

“不能。”司马靖忽然脸色一变,变得沉痛异常。

“怎么啦?”舞袅袅见状关心的问

“没什么,你继续说吧。”司马靖面色淡然地说

“好吧,但我能治,只要将病人的身体剖开,将心脏患病的原因找出来,那么病人就能恢复如常,可是这一切都依赖于我平时在尸体上的练习,因为身体上的血管神经纤细复杂,稍有不慎,就不是救人而是害命了,所以要求医者有熟练的手法与丰富的经验。”舞袅袅见司马靖不说也不强求。

“真是有这么神奇的事么?”司马靖怀疑道

“这有什么神奇的,连脑子剖开了都能救活。”舞袅袅说起这话想起了小白白,小白白是她在哈佛的同学,当年被称为东方双珠,他主攻脑外乎,自己主攻心胸外科,两人曾风迷了哈佛全院,可是没想到八年相交居然交到了床上去了,还被弄得纵欲身亡,不禁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有一点思念。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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