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妍不由想到老人的几种病,比如糖尿病或痛风什么的,不由道:“他是什么反应?什么病?痹症?”
就她所知,这里‘糖尿病’被称呼为‘消渴症’。
至于‘痹症’就包囊关节和风湿病,痛风一类的意思,只是古人叫法不一样,这里就称为‘痹症’。
老人关节疼痛的其中一个病就可能是风湿病一类。
“对,的确是‘痹症’,是俗称的‘帝王病’。”楚云谦道。
夏子妍当下就明白了,帝王病就是‘痛风’,这个词其实前世地球古代也有,痛风同样被民间称呼‘帝王病’。
传说前世古时候,老百姓的日子都很穷,吃糠咽菜的多,而王公贵族们却是每日大鱼大肉,因此,他们得痛风的也比较多,常常引起尿酸偏高,拇指麻痛,脚趾剧痛,关节红肿等症状,历史上许多著名的将相帝王都患有痛风,所以,痛风又称为‘帝王病’。
“这就要注意一些饮食了,大鱼大肉少吃,海鲜不要吃了,酒千万别喝。”虽然这一点自家夫君和楚老大夫(她也喊跟着喊爷爷)自己也清楚,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晚些我陪你去看看你爷爷奶奶他们吧,也给他们看看两个孩子。”
“好,午休后我们就去。”楚云谦微微一笑。cuxi.org 猪猪小说网
夏子妍点头,想着她空间的水果和药材多给弄些过去,尤其灵泉水给他们一些,多少可以辅助调理老人家身体。
“女人,明日下午陪我去‘巡查’百姓生活。”终于拓拔硕逮到时间说话了。
夏子妍无语道:“你自己去,明日我陪三夫君。”
“拂月楼的幕后东家不忙吗?”拓拔硕哼了一声,看向对面宫墨离。
宫墨离挑眉,悠然闲适回道:“我明日很清闲,妍儿还是陪我就好,我想十三皇子肯定很忙,处理自己的事情为好,你如今正需要展现才华,以后还要养家不是吗?”
他都大半个月做和尚了,你还想抢属于我的时间?笑话!
拓拔硕很不爽的瞪他一眼,这男人竟然取笑他目前势力不大,没什么产业养自己的女人,等着,哪天爷找回场子来!
夏子妍憋着笑,其实她很清楚,拓拔硕这家伙是刚吃肉不久,又断了很多天,这会儿想法子要跟她一起相处,然而他还是太年轻了。
三夫君这个人也是霸道的,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时间让出来?
退一步说,其实她身边哪一个夫君某方面都一样,可不会把时间让给另外一个男人,哪怕看着温和一些的大夫君和二夫君。
南宫瑾这家伙也绝对不会那么好说话。
拓拔硕也没再说哪天她陪自己,他清楚,段逸辰也不可能让出时间给自己,所以他还得耐心等待两天。
心中,相当不爽,对自己的年纪头一次产生郁闷,要是自己早出生好几年,那么当初欧阳临轩娶她之前他就把她夺过来,那么她就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子。
何须与这几个男人共同拥有她?该死的,真不爽!
楚云谦,段逸辰几人没哼声,都心道,即使你是十三皇子又如何,别想用身份来抢属于我陪同她的时间,即使待会儿你开口了,我也绝对不会退让的。
欧阳临轩神色没有变化,心中苦涩,他也想跟妍儿独处,很想很想···
正在他心中苦涩之际,拓拔硕看到了他,眼底一闪,心中有了计算,对啊,前两天这个男人的时间被南月国那位占了,下一次他可不会错过。
这会儿,夏子妍看向四夫君,忍不住道:“前些日子这边商家暗中对你出手?”
她怀孕时,四夫君家的新产业才在这边起步,一年时间下来,几家分店算是稳定下来,不过如今又听说本京城一些中等商家妒忌了,联手暗中对付段家店铺,想把段家踢出京城商圈。
她可没那么蠢,认为他们只是想把段家踢走,绝对想暗中蚕食了段家的新店铺,当然,这些中等商家后面说不定有某些大商家暗中支持。
因为段家可不是一般势力,在江南可是顶头老大,这边京城的大商家想暗中做什么还是有些顾虑的,不好直接撕破脸。
再说了,京城这边大商家不也有生意开在江南那边,人家自然也怕在江南那边的生意被江南本地势力商家驱赶,尤其段家!
所以,有时他们顾虑江南分店那边,这会儿这边肯定不会直面出手,做什么也得暗中来,或者找一些枪手不是吗?
段逸辰嘴角勾起,显得很有自信,“妍儿放心,我可以解决。”
有妍儿的传送阵,有时候商战什么的,资金和商品来回可相当快的,段家底蕴可不差,这边十几二十家中等商家一起又如何?
夏子妍这才放心,看向南宫瑾道:“段家在江南也是数一数二龙头商家,可在京城这边这会儿面临本地商家排挤,瑾,你这边才准备起步,恐怕要小心一些。”
见自家妻子关心,南宫瑾心中一暖,微微一笑道:“妍儿放心,我会处理的,凡事都有个过程。”
“你家做酒楼的,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京城这边的‘第一酒楼’,真需要小心,不过若是菜源不够,我这边山庄还是有提供的。”她火锅店生意还不错,但也绝对无法与饮食业巨头‘第一酒楼’比。
南宫家的酒楼在南月国也是饮食业的巨头,数一数二巨头,那么这边开店,势必会让这边‘第一酒楼’注意到,视为对手。
一个是天启国餐饮龙头,一个是南月国餐饮龙头,两国饮食行业对碰,火花肯定强烈,她自然担心。
段家还好,人家本就天启国的,再怎么也对本国百姓更了解,民风民情更清楚,眼下还有传送阵辅助。
南宫瑾不同,他国进入本国,很多不够熟悉,人生地不熟,而且没有传送阵辅助。
主要如今刚成婚刚确认关系,有些事情还不到时间告诉他。
得需要一个更熟悉的过程!
晚些跟‘瑾’聊聊,毕竟他酒楼需要一些菜源或酒水,可以通过她的关系与别的商家合作,或者她从别的商家那里得到酒水等直接送到南宫家酒楼。
已经是自己的夫君,她自然不会让这边商家一起排挤欺负他,再来,段家其实可以跟南宫家联手的,两家都被排挤,联起手来不有个照应不是?
其实,三夫君也可以一起合作啊。
大夫君和二夫君家的生意比较少也比较不同,比如楚家医馆,这生意就不是一类,没有多少互惠惠利的交涉。
欧阳家有成衣店,但要比成衣店什么的,段家和三夫君名下做得更大。
尤其欧阳家为官,还是摘出来的好,一旦商战麻烦一来,未免有人因此做文章,比如左相一党,肯定会说欧阳家与商家勾结等等。
大家族一些商家与官家合作的,做得都相当隐秘的。
话说回来,刚刚三夫君的话倒是让她想到了拓拔硕,他名下是没多少产业,他若是无心要那个位置,但也要自己的势力才行,一旦皇子出现内斗,他至少可以保护自己。
哪天先问问这小子有没有什么想法。
晚些,楚云谦和夏子妍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楚老夫人那边看几个老人,几个老人抱着孩子不愿意撒手,显然开心无比。
不过,老人终究老了,夏子妍夫妻也只敢给他们坐在凳子上抱孩子,不敢让他们抱着孩子到处走,孩子虽然小,抱久一点老人也会觉得累的。
毕竟几个老人可都七十岁有了,就是楚老夫人都六十六了。
晚些楚大夫——她的公公也回来了,自然是也抱着孩子不撒手的,快四个月大的孩子也挺爱笑的,更是让大家喜爱得紧。
几个老人直说男孩像自家孙子,女娃娃就像孙媳妇。
这一晚,夫妻两也就在楚家吃饭的,一家人吃得开心,也挺热闹的,吃饭期间,干脆就把小床放饭厅一边,大家都看得到。
更晚些,夫妻两这才回夏家。
楚云谦也是大半个月没肉了,自然一到家就迫不及待跟着妻子进入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主要这次她成婚不同,是代表两国联姻,拓拔硕和南宫瑾陪同她的时间不是三天,而是一人变成七天,所以他就吃素了那么久。
还好,空间特殊,可以多两天弥补他。
等一番云雨之后,她靠在自家夫君怀中,道:“谦,几种丹药制作得如何?可要我帮忙?不然可以找你信得过之人帮忙了。”
“还在试验期间,暂时我跟父亲可以解决,他们还在找最好地段,所以我这边也不急。”
“你平时还要忙别的事情,如今忙制造新药的事情,可会太忙,若是太累了,就多找几位信得过的帮忙。”
“暂时还好,妍儿别担心。”楚云谦柔情一笑。
夫妻两聊了一下最近之事,少不了再次旖旎一室,而在这里也不怕人家听墙角的,楚云谦可谓是把所有积压如火山喷发出来,无比疯狂。
隔日,轮到宫墨离,这厮没有更疯狂,只有最疯狂的,好似非要折腾精尽人亡才罢休!
空间第二日醒来,夫妻两一起浴缸中冲洗出来,在饭厅吃饭间,她忍不住询问,“墨,你那边处理怎么样了?”
“你放心,找地段占领这事情还难不倒你夫君我,你就在家等着伺候为夫吃饱就好。”宫墨离暧昧无比道。
夏子妍嘴角一抽,无语一句,“昨天一整天都在陪你了,还没喂饱你啊。”果真不怕肾虚的。
“女人,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这次又晾我那么久,我可是正常男人。”
夏子妍直想抚额,实在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免得这家伙说得更暧昧的来,想了想,忍不住道:“墨,明日一早我们带孩子直接传送到‘泉叔’他们那边吧,他们也只是上次孩子一个月大看过,这会儿过了三个月了,再给他们看看吧,而且,也带孩子去墓地看看你父亲爷爷他们。”
泉叔他们就是守墓的那些老人,以前是宫墨离爷爷的属下,这么多年如此忠心,就是老主子死了依然带着小主子到处逃离追杀,抚养宫墨离成长,等宫墨离独立了,他们就一直在那里守墓。
古代的主仆情意,主子与属下的关系,可真经得起考验,在现代社会这样的情意和忠心真的很难见到了,如此的感动人。
所以,她也一直感谢他们几个老人抚养照顾自己夫君成长的,她已经当他们是孩子的半个爷爷。
宫墨离面靥带笑,点头,柔声道:“好。”心中暖意阵阵。
妍儿,我的心曾是一座孤岛,寸草不生,你来之后,花木繁盛。海至深是梦,夜至深是黎明,我灵魂至深处是你,只愿生生世世能与你相伴。
妍儿说去就去,孩子一个月之时也在墓地给先辈看过,这会儿过了百日了,有传送阵过去,方便很多。
泉叔他们可是一直念叨着孩子的。
接下来一日,段逸辰也是如此,简直饿狼扑虎状态。
还好夏子妍有灵泉,几乎每天会在灵泉下游泡一泡身子,恢复体力精力的,免得她真会虚脱了。
空间几日,夏子妍自然还是关心他在这边的生意,京城好些商家一起联手排挤,可不是小事。
段逸辰搂着自家妻子,自信道:“妍儿放心,为夫挡得住,而且有时候实在形势严峻,可以把父亲传送过来帮忙,段家基业也不是他们能小瞧的。”
她点头,认真看着他道:“若是要什么帮忙的,跟我说,我来这边几年了,也算有那么一点人脉,不过,辰,我这两天有想过,你可以跟墨和瑾两人合作,尤其你和瑾如今都会被京城这边商家排挤,你们三人强强联手,势必轻松一些。”
“妍儿,你在为那男人担心?你怕他很难在京城站稳脚跟?”段逸辰挑眉看着自己的妻子,有些吃味,这丫头明显就在担心南月国来的那个男人,担心他起步困难,人生地不熟遭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