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的表演舞台在高效率下,一夜就搭建好。
第一基地答应了借人请求,当然,相对的也提了要求,能答应借人也是看在两基地姻亲的份上。
圆形舞台的四周,站满了许许多多的人。
随着聚光灯骤亮起,成女团的五名人员摆好姿势出现,引发了阵阵欢呼。
鼓动耳膜的音乐声响起,年轻貌美的女团跳起了热辣舞蹈。
几乎是人山人海的包围住了舞台,这里的精神娱乐,太可贵。
丁真真坐在第一排,手拿充气棒不停在敲打欢呼,沉浸在演唱会之中,时不时还跟着唱几句。
思危嫌丢人,借口离开了。
除了那挂起来的名头,他们两个,还真待不到一块去。
陆凉站在高楼,上身靠在栏杆上,手里的充气棒跟着音乐节奏敲栏杆,清唱的声音很是清晰。
她本就不是个严肃的人呢,爱玩爱闹爱开玩笑,只不过一朝世界变了,她也只能跟着保持身边人的步调。
套房的门打开了,思危对陆凉视而不见的直接进临时书房。
陆凉把阳台门关紧,自己敲玩。
居安听陆凉不唱歌了,抬手让思危先等等,他出去瞧了一眼,原来是把门关了,人还在外头激情敲打。
笑意出现在了他脸上,瞧一眼回去后,见思危脸色很差,他问怎么了。
思危思虑过后,还是决定把昨晚看到的一幕告诉居安,让他堤防点。
“思危,这事,你别管了。”
“居安,你可别被她迷昏头了,他们两个看着就不清白。”
思危觉得居安不大清醒,连这都能忍?
“不会的,我相信陆凉。”
做人不要这么自信,思危暗暗吐槽,陆凉可是为了那个奸夫豁出去了。
“你知道他是谁?”
思危才不信居安是个大度的。
居安其实不大想提,但思危这一定要知道的性子,让他头疼,
“那是陆凉的前夫,我把人从他手里抢来的。”
居安说得平静,思危听得诡异,他听到了什么?居安竟然会做这种事?
“那你心里有数,别怪我没提醒你。”
“思危,别总是防着陆凉,她没坏心思。”
思危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没坏心思,昨晚给他下套还叫没坏心思。
“居安,你没救了。”
已经是恋爱脑了。
居安失笑,思危看着很懂,其实懂个屁。
陆凉就连被孤立都能忍着不和他说,不想给他造成麻烦,明明是个内心极为体贴的人。
他大概也能猜出陆凉的心里,良心过不去。
瞧她连对骗丁真真都歉意的很,一直催着要结束,一颗柔软的心啊,岂是思危这种不知何为好女人的人会懂。
瞧居安笑得不在意,思危也不当嫌恶的那个人,挑了个位置掏出颗糖嚼着吃,接着隐约听到了陆凉的嘶吼歌声,
“真难听。”
丁真真喜欢,陆凉也喜欢,在思危的印象中,宋矜喜欢的是古典乐,与她本人一样,高雅有韵味。
思危本人很喜欢古典乐,并且鉴赏力不俗。
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宋矜,其实并不是,而是喜欢她世家培养出来的气韵。
他想要的,其实只是一样高雅物。
宋矜离开基地的那天,如同失去玩具的小孩,叫嚣他会后悔。
他能有什么后悔的,背靠丁家大树,除了防止丁真真出轨陆凉,其他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好处。
他上头有大哥顶一片天,下半辈子,就是这种世道,他也能做个富贵闲人。
追爱这种,试过了,不适合他。
三个小时的演唱会结束,陆凉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她打开门,倒水咕噜噜喝了两大杯,才舒爽一口气,就见到思危打着哈欠出来。
爱打小报告的家伙,陆凉也对他视而不见。
思危一觉醒来渴的不行,出来喝水,见到陆凉霸着玻璃水瓶不放下,本来就对她不爽变得更不爽,
“把水给我。”
“想喝回你自己地喝,天天找你哥,没断奶啊。”
陆凉对他也不客气。
“别仗着居安对你宠爱就无法无天,我可是会打女人的。”
思危有点火。
“来来来,打呀!”
陆凉挺起胸,朝他挑衅。
“泼妇!”
思危自然不可能在居安眼皮子下真的揍陆凉,只好骂一骂。
“软男!”
陆凉的嘴也可以很刻薄。
“陆凉,我要揍死你!”
思危抬起拳头吓唬她,一兜凉水泼在了他脸上,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在滴水,
“居安救命救命————思危打人啦——————”
“居安你看她—————泼!我!水!”
居安揉了揉额心,不省心的家庭关系,但这人心嘛,就是偏的,
“思危,大度些,别这么计较。”
“居安,我好怕,他刚才拳头离我这么近。”
陆凉抱住居安的手臂,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挑破离间的臭女人,思危又一次肺气炸。
“嘭——————————”
思危大力摔门离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被泼水受欺负的是他哎!
“干嘛欺负思危?”
“什么叫我欺负他,你可真偏心!他刚才骂我泼妇还要打我!”
陆凉一脚踹开椅子,制造出了噪音,头也不回进房间去了,还锁了门。
当了夹心板的居安,只觉这家务事好难断,以后他谁也不帮了,吵去。
演唱会的余味过后,就是第一基地和第二基地人员的切磋比拼。
基地人员的数据资料都是保密的,但因为这次借人,第二基地答应给看比赛的数据。
第二基地战斗力的平均值很高,居安这次来主要就是拿到数据回去分析。
舞台是现成的,增减些仪器便可。
空中的全息投屏影,画面清晰流畅,调试员在做最后的调整。
丁真真在观赛室里,拿起播音器,阴森森出口,
“敢输,你们死定了!”
空气中回荡着死定了死定了的声音。
赛前威胁,极具威力,丁真真变态的武力值,基地里的人都挨过她揍,特别疼。
居安拿起另一边的播音器,正腔圆字,
“全胜者可以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