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我这里简陋,不比邺城,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可不要见怪!”
别看郭浮是个县令,地方实权官。
徐庶只是个闲职散官,但是二人的地位可是天差地别。
所以郭浮可不敢怠慢徐庶。
反而要客客气气的。
万一徐庶不满意,回了邺城。
一句话,就能让曹操撸掉郭浮。
郭家便彻底没落,从此便是寒门。
“兄长这是什么话,我来高唐,是来为你解忧的,可不是来享福的!”徐庶道:
“若要享受温柔乡,待在邺城即可,何须跑来高唐,受那马背颠簸之苦。”
这个时代骑马可不是一样乐事。
因为没有马镫,所以双腿需要时刻加紧战马。
尤其是快速奔驰冲锋的时候,更加需要紧紧贴紧。
这样颠簸摩擦,往往走一天下来,双股都是疼的。
常年累月,则会留下后遗症。
“元直所言极是!”郭浮笑着迎合道。
心里则补了一句,我信你个鬼。
半路都能捡个佳丽,还说你这一路很苦?
“兄长我们都是亲人,客套的话就不必多言了!”
“还是先替你诊脉瞧病吧。”
郭浮闻言伸出了左手。
徐庶搭脉完了之后,又问了郭浮一些其它问题。
“兄长,你这病可能是源于祖上。”徐庶收了手,开始打开医箱取针。
郭浮听了则大为不解。
“元直,可是我父母亲未有此等症状。”
徐庶解释道:“你这是隐形遗传,到你这辈显现出来!”
“用你们的话来讲,叫隔辈遗传,你仔细回忆一下,祖父跟曾祖父他们可有这些症状!”
听到徐庶这话,郭浮脑中猛然想到什么,而且这才脸色极为难看的回道:“元直真神人也。”
这话,就等于变相的承认了。
徐庶接着道:“知道为什么我能如此断定这是你祖上遗传下来的病灶吗?”
郭浮微微摇头。
他又不通医理,上哪知道?
徐庶道:“郭都、郭成也有发病的症状了,只是很轻,现在还没有明显病痛,大概二三年后,估计就危险了!”
什么?
老二老三也有一样的病!
郭浮猛然站起。
这个消息,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元直,若我这病不治,能活几年?”
徐庶如实说道:“最多三年,最快半年!”
徐庶说的是实话,郭家三兄弟都是早亡,郭浮还算是活得最长的,下面两个弟弟死得更早。
所以郭女王家这一脉最后绝了。
反而便宜了其堂弟。
三年!
半年!
郭浮面如死灰,心里害怕极了。
他还这么年轻呐。
什么政绩都还没有干出来。
什么福都还没有享受。
“兄长不必担心,虽然你这病难根治,但并非是不能治!”
“我先替你扎几针,保你十年内无事!”
“以后在慢慢调理,每年扎上两次,不说活到花甲,起码能过知命之岁!”
徐庶见郭浮脸色白了一半,知道对方是信了。
郭浮听后,心下大为宽慰,暗松一口气。
忙道:“那就……有劳元直了!”
“女王能许与元直为妻,实是郭家之福也!”
现在自己能活多久,全由徐庶做主。
郭浮更加尊重徐庶了。
徐庶道:“兄长又来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能娶到女王,亦是自己的福分!”
“我们徐郭二家,皆是小门小户,当共扶共济才是。”
郭浮被教育得频频点头。
之后徐庶施针,郭浮也更加配合。
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连半点质疑都没有。
徐庶知道这个大舅哥哥算是调教好了一半。
“经过元直的一番施针,我这老毛病好了大半。”
“现在浑身都感觉舒坦了很多!”
“难怪邺城的人都在传元直你是神医,果真是一针见效,童叟无欺也!”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郭浮不由大喜。
说话更加恭维了。
对徐庶之言更加深信不疑。
“对兄长有用就行!”徐庶道:“兄长且先休息,县内要是有什么事务,我可以化为帮忙。”
郭浮闻言道:“那吾就先谢过元直了,县内还真有一些累积案子需要处理。
若有元直相帮,我这可就又省了些麻烦!”
郭浮叫来县丞、县尉,给他们解释徐庶是来自于邺城的大才。
然后命二人协助好徐庶。
等郭浮走了,徐庶这才让二人带自己去档案库房。
调取累积下来的案子。
三下五除二,轻松就帮郭浮给处理了。
“元直,你真厉害,这些让我头疼的政务,你一下子就解决了?”
“不愧是司空看中的大才!”
郭浮没想到自己就打个盹,休息一下的功夫。
徐庶已经将所有案子给了结了。
而且看其处置的结果,非常的到位合理。
解决问题的方式与思维,更是惊为天人。
由不得他不佩服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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