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敢,“因为我是越南人,出尔反尔是我的本『性』,老祖宗的话我都不听,管你姓范还是姓阮,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越南的任何一名老百姓都可以做我的人质,还在乎你一个兵,死就死了呗!有人问起时,大不了说你为国捐躯——”
今天在西沙,越南『政府』把60多艘鱼渔船摆在最前沿,无论是硬撞硬闯,或者是被人打,这些全都由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死了,『政府』正好找茬给中方,说他们以强欺弱,如何地在海上打死越南渔民。如果不死,回来给你报油票。
这就是一个没有信誉的『政府』,视百姓于草芥的『政府』。越南的高层官员都是如此,何况一个战场上的上校军官呢!他有什么不敢做!
越军上校看的有些不耐烦了,转身向队伍中走去。
一个下级军官不知趣地凑上前问,“他怎么办?”
“他怎么办!怎么过去的,给我怎么过来。”
说的这哪是人话。士兵冲锋时极尽鼓动之能事,做的好大加赞赏,做不好可着劲地批评,没用时理都不理你,早丢到脑后,除非是亲自救了他的命,但时间一久,也可能忘的一干二净,想不起你叫张三还是李四。
话就这么说了,事也这么做了,你能怎么办?因为人家是军官,权在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是天理难容啊!任谁看了孤岛上越军那个被抛弃的惨样,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几声感叹,骂几声娘也纯属正常。
上校丢下这句话后,不再理会其他人,独自向前走。
下级军官立时明白了上校的意思,也不多问,朝着队伍喊:“撤。”
瞬时间,整支队伍来了个乌龙摆尾,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重新向树林内折返。
呼啦啦一阵『乱』响之后,岸上的越军走的一个不剩。
任凭泥淖里的越军哭爹叫娘,队伍中没人理他,即使有几个回头朝他看,看样子是他的好友或者是亲戚,但有军官的命令,他们也不敢停下来做什么,只好眼睁睁地瞪了几眼,连声作别的词都没有。
没人『性』啊,真是没人『性』。
这也难怪,这么多年来越南人一直在打仗,先是跟法国人打,打的有理有气节,那是为争自由。跟美国人打,是因为美国人欺负他们,抢了他们的土地。后来怎么又跟中国人打呢,那可是省下半碗饭给你吃的老大哥啊!但越南人不管这个,因为我长大了,胳膊腿结实了,见谁我都想动手。这还不算,他看见身边的小兄弟手里有窝头,便去伸*,人家不给,那就拳脚相加。
面对这样一个不讲人情道理的越南,还跟他论什么人『性』。在他看来,能够坐在世界老三位子上,在东南亚老子说了算,这就是人『性』。
你还别说,在东南亚,越南真的在这位子坐住了,而且坐的很久。他们先是从菲律宾手里抢下中国的南海小岛,接着又从马拉西亚手里抢。抢完之后,这两个国家竟然也就忍气吞声地认栽。
当发现中国在南海搞石油钻探,硬说这些海是他们家的,话也不说一声,上来就打。也不管脑壳硬不硬,不顾死活地向上撞。连着几条破船被撞翻漏水,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他的子民很可能就喂了大白鲨。可他们不在乎,不就是死了个把渔民嘛!没关系,死了就给他们竖碑立传,算是为国而死。
这一会,越南真是失算了,还以为中国是当年的病猫呢!说你两句,嚷你两声不听拉到。没想到中国来了真格的,文来文斗,武来武打。
越南一看不是对手,便想借外援。转身看看,周边没有一个知己,人都被他得罪光了。有一个同流合污的菲律宾,那也是心怀鬼胎。老美想『插』手,可也只是光嚷嚷,没有什么大举动。
老美想帮忙,也得看看中国是谁!怕你吗?
这一下,越南没辙了,怎么办?那就拿出最后一招,摆出当年老样子,“装怂,说软话,软刀子杀人。”
这不,他们开始向中国发出邀请,想要来一个高官对话,目的是什么,眼下还看不清。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付这种没信誉的主,只有一个办法,像当年的老祖宗那样,只要你闹事,我就敲打你,什么时候服了才算完,跟这些人,没什么好话讲。
在汉朝、明朝都我们都教训过越南,前文已经说过。有这样的先例,我们今天为何不如此呢!等把他打趴下之后,我们也不要他的朝贡,也不用他跪地嗑头,只要老老实实趴在窝里别瞎汪汪就成。
一谈到越南的人『性』我就来气,所以把话扯远了。
下面回过头来再接着说我们的故事。
那名被丢下无人管的越军真是急了,眼看若大的沼泽地就他一个人,再看看远处的树林也是树海茫茫,这一回他看到了死亡。如果他不脱离开这片沼泽,饿也得把他饿死,动动身吧!一不留神就会掉进水里,水里面是什么,他很清楚,想想那些死了的同伙,那就是榜样。
这个越军越想越没出路,竟然蹲下身,发声嚎淘大哭。哭声震天震地,在空旷的野景中发出了回响。
突然间,他不哭了,『迷』蒙的眼中看到远处岸上走过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越军,是从树上下来的吴江龙和焦团长。
他一看见吴江龙和焦团长便可着劲地大喊。
越军走时他都没这么喊过,可见他求声欲望是多么的强烈,像是见到了亲爹亲娘。
其时不用他喊,吴江龙和焦团长也是朝他而来。
出乎吴江龙和焦团长意料之外的是越军撤的如此之快。他们感到非常的侥幸,侥幸越军没有发现他们,也感叹两人隐藏的密实。
其时他们俩人有所不知,越军没有细心搜索的主要原因,是错误地估计了柬国民军的人数。他们不相信一个师的兵力会隐藏于树上,所以他们连想都没往这边想,只是认为a师朝着某一个方向跑了。
最初,越军把目标盯在沼泽地里,认为柬国民军就是从这跑的。可折腾一番之后,这些越军无论如何也过不去。既然从这里过不去,那他们就得另外选择去路。可那名上校认死理,他就认柬军就在沼泽地的对面,所以才命令部队匆匆从这里撤走。他们不去仔细地找,也是怕耽搁过多时间。
吴江龙先从树上下来,从后面追赶越军一段距离后,真的一个越军没看到,他放心了,这才重新返回来。
这时,焦团长也从树上下来,他们俩想想要退出这片丛林也没别的招,只能顺着越军行军路线走。正要抬腿走路时,他们听到了沼泽地里传来的喊声。
两人一听是越军的叫声,当时便怔住了,还以为被越军发现。再仔细听,越军喊的不是看见他们俩之后的反应,而是不断求救的信号。于是,两人又回转身跑向那片沼泽。
他们还没来到沼泽地就远远地看见了那名越军,两人犹豫地停住,是过去,还是不与理会。
做出这种选择的原因,是他们看见了越军手里的枪。如果此时越军朝他们开枪,那就是危险信号,即使是打不中,也会招致其他越军重新回来。到那时,他们俩可真的就再也没有退路了,因为已有越军看见,想隐藏都隐藏不了。
此时,那个越军也在犹豫,他从服装上看出了这两人不是同伴,而是柬国民军的服装。既然是敌人,打还是不打?
吴江龙看出了那名越军被困孤岛的情况,再朝沼泽地里看,原先他和焦团长所见过的那些草堆现在全都没了。这才明白其他越军撤走,把这个越军留在这里的原因。于是,吴江龙用越语朝那越军喊,
“喂,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这不是废话嘛!他家里又没有天大的灾难,他为什么想死,为什么不活呢!
但吴江龙这样喊自有他的目的,就是怕那越军糊来,万一朝他们开枪,那就不好办了,这样说就提醒那个越军,眼下,只有他和焦团长能救他,如果『乱』来的话,他们可就走了,你一个人留在这等死吧!
这个越军也不傻,看出了他的同伴都是些狼心狗肺家伙,全都是见死不救,如果再把希望寄托于这种人身上,那才叫脑积水,得了痴呆症。因此,在吴江龙喊完后,他很自觉地把枪扔到了水里,以此表示他求生欲望,决不伤害救他的人。
吴江龙看到越军这种态度,也明白他是真心想要有人来救他。这才大着胆子地靠近了沼泽地。
吴江龙问,“你怎么过去的?”
那名越军向水里指,“趟过来的。”
吴江龙看看浑的不能再浑的水,直摇头,“不行,这样你会死了死了的。”
越军点头,表示同意吴江龙的说法,随即脸上又挂上了悲伤,“不趟水,我怎么到岸上。”
吴江龙和焦团长两个协商。
“我们得想办法把这家伙救过来。”
“不行,”焦团长坚决反对,“他是我们的敌人,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
“他是敌人,可他是放下枪的敌人。”吴江龙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人,越南人可以丢下他不管,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你知道他杀了我们多少人嘛!”焦团长越说越来气,“像他们这样的越南兵,死的越多越好,死光了,我们就不用打仗了。”
吴江龙十分理解焦团长对越南军人的仇恨,这可怪不得柬埔寨人民恨他,是因为他们做坏事太多,逐渐积攒起来的。而此时,去强令一个被伤害过的人不计前嫌地救他的仇人,这得需要多大度量。此时的焦团长恨不得一枪嘣了这越军,又怎么肯去救他。
吴江龙见说不动焦团长,只得放弃,“那好吧!你在这看好他,我去找些东西来。”
吴江龙离开后,焦团长死死盯着泥淖中的越军,几次把枪抬起向他瞄准。
这个越军一见焦团长用枪瞄他,还真以为这个柬国民军要向他开枪,“噗嗵”一声跪在地上。
其时,焦团长也并非想真心杀他,只不过是用这个越军撒撒气,解解恨,没想到越军很快便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