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绮被掐了一下,也知道了是乔烈不想让她说话,于是就闭着嘴巴,乖乖的躺下了。
乔烈吹熄了屋里的油灯,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过了一会,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乔烈悄悄的摸到门口,听了听外面,果然有人在守着门口。
他又摸向房间的窗户,轻轻推了推,发现,窗户被钉死了。
无奈的乔烈,只能回到床边坐下。
清绮伸出小手,抓紧了乔烈的袖子,现在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眼前只有乔烈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一夜无话,天一亮,就有人送来了早餐。
两碗带着膻腥味的奶茶,两块褐色的软饼。
尽管吃不惯,可乔烈还是忍着把早餐吃光。清绮只吃了那块饼,那碗奶茶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
乔烈没有勉强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被挟持了这么久,始终没有搞明白她的处境。
看来,之前万俟青青对她太好了,一直没让她吃什么苦头。
现在就不同了,那个翘胡子阿嘎如,话说的再恭敬真诚,乔烈也能看出来,这人绝对比万俟青青要危险的多。
还有昨晚的那些弩箭,杀伤力真的太惊人了,为什么这么落后的国家,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器?
弩箭,就是在夏国也很少见。
用完了早餐,阿嘎如又出现了,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
“小王爷,郡主,昨晚休息的可还好吗?”
“一般吧,这的环境怎么比的上王府,不过,你比那个万俟青青要懂事多了,等本世子回到夏国,一定叫父王多多赏赐你。”
“呵呵,先谢过小王爷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乔烈一脸急不可耐。
“小王爷别急,等我把万俟青青解决了,我们再走,否则,她手下的探子很多,恐怕我们还没有离开金燕,就会被他们追上。”
乔烈想起了船上的那几个壮汉,确实一下船就不见了,说不定,他们就在这附近。
跟着阿嘎如,乔烈和清绮来到了木楼外。
见到了被绑在外面一夜的万俟青青。
绳子勾勒出万俟青青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散乱的长发,刺眼的血迹,竟然让人觉得凄美。
她惨白着一张唇,看着从木楼里走出来的乔烈和清绮。
“小王爷,这个万俟青青,是皇后塔塔拉最忠实的走狗,而且她的武功高强,手下还培养了许多探子。如果让她逃了,恐怕您回夏国的这一路,也会有很多波折。”
万俟青青听到阿嘎如叫乔烈小王爷,眼眸闪动了一下,抬起头,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乔烈。
“那干脆杀了她吧,反正她也被你们制住了。”
“可是,阿嘎如毕竟还生活在这片土地,万一被皇后知道了,恐怕连这圣水湖也要待不住了。”
“怕什么,阿嘎如,不是本世子看不起你,这地方这么贫瘠,有什么好待的?”
“你把本世子和小郡主送回去,就别回来了,我们夏国的繁华,保证你见了就不想回来。”
阿嘎如摇头失笑:“世子说笑了,我一个金燕国的人,怎么有资格留在大夏国?”
“怎么不能,有本世子在,留几个人在府里,又有谁敢说什么?到时候,我再给你弄个夏国的户籍,你不就是夏国人了吗?”
乔烈此言一出,就连阿嘎如都心动了一下,更别说周围其他的那些人。
做夏国人,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投第二次胎。
乔烈观察着这些人的神色,脸上更是不屑:“怎么,你们信不过本世子?别忘了,我虽然不是真正的夏国皇族,可将来也能承袭王爵,名下食户数千,偷偷留下你们几十户人又算的了什么?”
阿嘎如的翘胡子一颤颤的,他伸手摸了摸,突然看向了清绮。
“小郡主,您的意思呢?”
清绮从昨晚就听着乔烈在胡说八道,可她还是没有明白乔烈这样做的意思。
如果不想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就说普通一点好了,为什么要说是简王府的人呢?
此时,被阿嘎如盯着,清绮生怕自己说错话,硬是不敢开口,反而看着乔烈求助。
“薰儿,别怕,告诉这位大叔,你哥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不算数的时候?”
清绮看向阿嘎如,怯怯的点头:“我哥,说的都是真的。”
乔烈心里松了点,这小傻妞还没傻到无可救药。
“不过,阿嘎如,你们若是入了我夏国,就要把自己当成夏国人,可不能还想着金燕国,做出对夏国不利的事,否则的话,我简北辰宁愿死,也不会帮你们。”
“好,既然世子给了阿嘎如这般大的赏赐,那阿嘎如就杀了她,以证明阿嘎如的决心。”
万俟青青静静的听着乔烈和阿嘎如的对话,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似乎对生死极为看淡。
“等等,”乔烈举起了手:“阿嘎如,这女人一路上对我处处羞辱,不如,让我出出气再杀?”
阿嘎如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有这么多人看着,谁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乔烈走到万俟青青跟前:“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把老子给绑来了?”
万俟青青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却没有说话。
“她的剑呢?拿来,本世子要用那把剑,给这个刺客穿几个窟窿。”
旁人看向阿嘎如,见他点头,有人就送上了万俟青青的那把宝剑。
乔烈拿了一下,竟然还有点沉手,他抽出宝剑,扔掉了剑鞘,在手里挽了几个剑花,竟然还像模像样。
“你这个女刺客,不是武功很高吗?老子跟你说话,你天天摆个冷脸,现在就问你,怕不怕,要是后悔了,就叫三声爷爷我错了。”
万俟青青眼里带上了笑意,盯着乔烈手中的长剑。
“不叫?那就让你试试自己的剑。”乔烈双手握剑,仿佛他手中的是曾经练过千万遍的大砍刀,微微凝神,从上到下斜着轻轻一划,
万俟青青的身体上,顿时出现了一丝血线,肩头的衣服也裂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乔烈贱贱的吹了个口哨:“阿嘎如,这就是你们金燕国第一高手?你看看她脱了衣服,跟你晚上搂着的女人是不是一个模样?”
【作者题外话】:乔烈:“叫我三声爷爷,或者给我三张银票,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