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阎忱一听,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我疯了吗?!我和一个小三关系不错?”林漳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的,都是误会,我们俩出柜时多亏了妈帮忙拦着,要不然你就不止是断一条腿了。”这话听得阎忱的腿发疼,“我就说我的腿怎么可能没被打断!”第11章 他们俩是在大四出的柜,阎士煊以为他们俩兄友弟恭,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暗地里谈起了恋爱。气得他操起棍子就往阎忱身上打,从小被打到大,皮惯了的阎忱,头一次没有闪躲,闷声承受着他爸的怒火,然后他的腿断了一条,连阎士煊都懵了,丁婉茹又气又心疼,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落。阎士煊虽然也心疼阎忱,但碍于当时的情形,他也不能放软态度,举着棍子问阎忱:“你分不分”阎忱疼得冷汗直冒,嘴唇泛白,“不分。”“你!你是要气死我!”阎士煊怒火攻心,举起棍子又要打他,丁婉茹一把推开阎士煊,宛如护崽的母鸡,“阎士煊你要是再敢动他,我就和你离婚!”“阎忱从小是我带大的,你每天只知道工作,孩子生日你不记得,孩子升学你不记得,孩子生病你也不在他身边,平日里没见到你这个当爹,现在你倒是逞起了威风!”丁婉茹突然发作可把阎士煊吓得不轻,她向来温柔坚韧,很少会发脾气,突然发威,就是阎士煊也得认怂,“可……可我也不能看他误入歧途啊。”“呸!亏你还是鼎业董事长,思想竟然这么落后,同性婚姻合法好几年了,阎忱不就是喜欢一个人吗,更何况他喜欢的人也足够好,他们俩又没有乱来,你凭什么拆散他们!”丁婉茹踩着高跟鞋拎着包让司机送阎忱去医院,那架势像极了大姐头,阎士煊只能自己开车紧随其后。从那天以后,阎忱才开始重新审视丁婉茹,两人也因此解开了多年的误会。“她……她真的那么说?”阎忱神情恍然,难以理解丁婉茹为什么会那样护着他。“嗯,妈妈她真的很爱你,当初答应爸爸的追求和他结婚也是因为你。”林漳耐心地将阎忱遗忘的事情告诉他。“什么?”阎忱不可置信,“她是因为我才当的小三?”林漳扶额,无奈地说:“妈妈她没有当小三,她是在你爸妈离婚几年后才和你爸产生的感情。”“可是……我妈她说丁阿姨以前是我爸的秘书,他们俩还没有离婚时,就在我爸身边见过她了。”阎忱多年以来的认知骤然崩塌,整个人都凌乱了。“她的确是爸爸的秘书,所以才会被委派来照顾你,等爸爸想起这是他的秘书不是保姆,打算给你找保姆时,妈妈对你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她拜托爸爸将你交给她照顾,爸爸从那会儿才对她产生好感。”“本来她是没打算接受爸爸的追求,但架不住爸爸持之以恒地追求了她好久,再加上舍不得你,她才答应的。”林漳眼看着阎忱的眼睛越瞪越大,心知他震惊得不轻。第一次知道真相的时候,阎忱也是惊得许久没缓过来,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嘶……”阎忱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我爸是因为我才讨到老婆,那他还好意思对我那么凶?”看来不仅是他误会了,他亲妈应该也是误会了,不过他亲妈和他爸离婚后就定居国外,满世界潇洒去了,估计也不大想掺和这些事。一到工作日,林漳又开始繁忙的工作,阎忱在家无所事事,躺在沙发上刷朋友圈,竟然刷出了常健的朋友圈,他什么时候加的常健?正要把这个恶心的东西删掉,猛地看清常健发的内容。常胜将军:阎少爷赔礼道歉送的水果就是格外的甜。下面配了一张图,上面不仅有水果还有某高奢品牌限量款手表。不少人回复常健,都在羡慕他,真不愧是常少,阎少都得向您低头。阎忱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地坐起来,他怎么可能给那个狗东西赔礼送手表,我看送钟还差不多!病房门被踹开时,常健正一脸得意地回复朋友圈,手腕上戴着那块限量款手表,看见阎忱气势汹汹地进来,他下意识地一抖,“你你你……你要干嘛?这里可是医院!”阎忱冷着脸,宛如一尊煞神,一步步走向他,常健当即被吓得浑身发软,动弹不得。“救命——救命——”常健大喊大叫着,阎忱却根本不管他,抓起他的手,将手表取下来,狠狠往地上一砸。常健睁大眼睛,瞳孔颤动,手表!这可是限量款!“你也配老子给你赔礼道歉送手表,我看你也就配这个。”阎忱将一个钟塞进他怀里,一看就是地摊货,非常廉价。常健懵了,阎忱却没有停手,提起一篮子水果就往外走,“吃屁吧你!”直到阎忱离开,留下满地狼藉,常健才回过神来,“啊啊啊!他竟然咒我死!阎忱你给我等着!”助理哆哆嗦嗦地缩在旁边,常健面目狰狞地骂道:“你他妈是饭桶吗?也不拦着他进来!”我也拦不住啊。助理委屈地想。“你不是查到有狗仔手里攥着阎忱的大料吗?”常健心说阎忱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非要惹怒我,那就怪不得我了。“那边一直在抬价格,您不是说算了吗?”助理缩了缩脖子。“我缺那点钱吗?无论多少钱,都给我买下来,老子要整死他!”常健眼神阴鸷地说。周五晚上,#阎忱离婚#的消息空降热搜,全民吃瓜,微博崩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12 21:00:01~2020-08-13 21:00: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藤 7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2章 “血块比之前减小不少,阎忱先生恢复得很好。”医生拿着阎忱新拍出来的片子端详了一会儿,露出笑容。林漳闻言松了口气,又陪着阎忱做完全身体检,两人才坐上车回家。“我脑袋里的血块消失后,是不是就会恢复记忆?”阎忱闷闷不乐地问道。“嗯,医生是这样说的。”林漳见他满脸不开心,大概猜测出阎忱又在吃自己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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