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心里虽然有些慌张,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将不安给揣了进去。
对着杜康一行人便喝着酒,只不过相比于谢林大口大口的喝,她反而显得格外矜持。
“弟妹,这个酒可不是这样喝,你若不大口大口的喝,怎么可能可以,在短时间内喝尽兴呢?”
原本一行人还在探讨事情,突然被杜康的一句话给吸引了注意力,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阿玉身上。
也正是这个目光,让阿玉顿时有些无处安放,他知道他们或许没有坏意。
可面前的酒她实在是喝不下去,所以只能简单的抿了几口,却没有想到被杜康一眼给看到。
“杜兄,我家夫人喝不了这么多,我替她将面前的酒给喝下去。”
谢林看得出来,阿玉现在整个人都有些不适,甚至来说眼神慌乱,手不停的乱动。
一下子便看得出来,她现在是想迅速逃离,可是这里既然来,就没有这么容易离开。
谢林没有办法,只能将她面前的酒当喝下去,可是当喝下去的那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这酒不是一般的酒。
“我可没有说过让你喝,本官就是想看看,她喝下去会是什么样子。”
杜康根本就不在乎阿玉怎么想,反倒是又接了一壶酒递过去,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诡异。
他不想在乎这么多,只想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既然这样子,那么势必会留下许多人的不满。
县令在旁边,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可是听到这番话之后,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大哥,你这是喝醉了,连自家人都认不到,这可是弟妹,不是什么话都能乱说。”县令说着,就把他手上的酒壶给抢了过去。
可是他这样子做,反倒是激起了杜康的愤怒,对方一脚便伸了过去。
随后只见县令从楼梯上摔下,整个局面只能用狼狈二字来形容。
老毕早已经喝的伶仃大醉,就算看到了这个场面,醒来之后也全然忘记。
只有县令,当时他喝的并不多,被这一脚给踹下去,反倒是心生怨恨。
“哥!”谢怜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县令身边,将他一把给捞起。
随后转过头,看着像站在高台的杜康,心里万分不解,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杜兄,我和我夫人前来只是,想找哥说话,顺便借些银两,若是我们做的有哪些不对,你没有必要发泄在他人身上。”
他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对上杜康的眼神,心中还是有些许畏惧。
毕竟当时的杜康可是位居县令,而他的哥哥只不过是,他身边一个小小的谋士。
直接县令缓缓的站起身,眼神中带有几分无奈,他非常清楚杜康喝醉酒就是这副模样。
目中无人,做任何事情都不过脑子,甚至每句话在他的心里也有偏颇。
之前还或许可以忍耐,可是现如今,根本就不在谢林面前,给他留有一些面子。
“大哥,你现在喝醉了,我现在喊人把你送回去。”
说完之后,就有人从后门慢慢走进来,可是杜康却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拿起旁边的杯子,就往阿玉的方向丢过去,丝毫不管县令的表情已经冷到极点。
“你不就是个贱人,刚刚那样子看着我,不就是在勾引,本官给你一次机会,你却不懂得往上爬。”
此话一出,彻底将沉寂已久的谢林给激怒,原本他还想好声好气,将这件事情给带过。
可见如今看,这样做只不过是给对方脸,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
“没有你的事,本官想要谁不都是信手拈来,你在这里说话算什么?”杜康已经彻底迷失在酒水当中,丝毫没有看见面前的人,眼神越来越严肃。
县令也明白,谢林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儒雅的读书人,实际上心里也有底线。
一旦触犯这个底线,那么终将无法有回旋的余地,所以他并不打算帮忙。
反倒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出戏,心中毫无波澜。
“杜兄,我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才尊称您为兄,但是希望你凡事不要太过得寸进尺。”谢林说的每句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对于他来说,凡是涉及到家人妻儿,不会有一丝的退缩,反倒是心中的怨恨无处发泄。
“相公,我们先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就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阿玉知道,杜康毕竟是县令,所以做任何事情不能太过分。
在他说完这些话之后,连忙将谢林拉到一边,心里有些委屈却不能发泄。
也正是如此,谢林才没有,把这件事情继续深究,反倒是放了他们一马。
可是等到第二天起来,一切事情却发生了改变,阿玉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眼神躲闪,害怕别人的靠近,一旦有人触碰,反倒尖叫起来。
“阿玉,你昨天晚上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谢林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生怕吓得阿玉不敢说话。
可正是他这样子的行为,反倒叫阿玉,心中有些无措,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仓皇。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有的事情,就像浮云一般涌来,她只知道每件事情太过于震惊。
“你就不要问我,这些事情我不想说,可以吗?”眼中含着泪水,阿玉对着面前的人身体有些颤抖,但却不愿意开口。
她现在不愿意说出任何事情,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愿把彼此之间的情绪拉入深渊。
可是谢林看到她这个样子却想追问,就在这关键时候,县令将门打开,望着两个人眼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你们不是说今天要离开,我已经将马车给收拾好,你们要走现在赶紧走。”
话音刚落,阿玉迅速拿着旁边的包袱,往外走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县令说过一句话。
“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醒来之后,阿玉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谢林尝试询问县令,可终究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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