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干嘛要怎么走?”
“我说大兄弟现在要不我们先探讨一下这修炼功法?”
千帆凌云倒是一副贼心不死的样子来到。姜澜跟前左一句右一句都是离不开,这是秘密的修炼功法他非常的想要知道姜澜刚才那一道神王力量到底是如何获得的,而且这无与伦比的强大体魄之力简直到达了巅峰!
他即使是四级,也没有办法做到姜澜如此强盛的体魄之力,大孤体魄之力逆天了!
他想着如果能够跟姜澜学习获取那一套体魄修炼法的话,到时候在他的天人竹之中也算是有立足之地!
将来如此,他越是想要知道姜澜的修炼功法是如何紧接着他来到姜澜面前啪啪的一下便是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这是干嘛?”
姜澜一脸懵逼眯了眯眼睛看了一下旁边的刘云姬,刘云姬更是懵逼,他压根不知道这千帆凌云想要干些什么。
怎么这会就给跪下了?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还会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千帆凌云又往地上磕了一头,那头磕的可真是有够响的,额头上面都露出了斑斑点点的鲜血。
姜澜呼了一口气,总算是知道千帆凌云打些什么样的主意了,但是他可没有收徒弟的念想啊,而且这回他来到沼泽地之中只是想要获取一些灵兽的力量,提升一下自己的修为,赶紧回到朋友身边。
“千帆凌云你赶紧站起来,我可不想收徒弟,我没这空啊,而且我是人族的,你拜一个神族的师傅到时候回到天人族之中,那边的人可是笑话你的。”
姜澜强行挤出一丝笑脸,赶紧的把千帆凌云给搀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
这人族与天人族之间还是有种族之分的,这其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说平日里没有战争,但是如果出现兄弟姐妹血缘至亲或者是师生关系的话,肯定舍不得。
姜澜在神武学院之中对于各大种族的信息大概都有了解,而这些信息恰好是能够帮助他。
“好了,你就别拜师了,我这里有一本金书,你要是能够参透里面几分的话,那你自己就可以自行修炼。”
姜澜宿舍被眼前的千帆凌云弄得头昏脑胀的,随后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拿出了那本灵魂锻体法。
那金书一掏出来,一到光芒熠熠生辉测的出来,紧接着上面浮现出来几个大字。
看到这本金书一拿出来千帆凌云那眼睛都亮了,他已不同意豺狼看到猎物一般虎视眈眈盯着他,甚至都想要伸出手去,一把手揽进自己的怀里,直接的把那本书给吞了下去。
“可我要提醒你这本金书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参悟的,你试一下,如果你可以的话,你自己自学也是……”
姜澜话还没有说完,眼前这千帆凌云按耐不住了,直接伸出手去,首钢拿过的那本金书,一阵强大的灼烧感冲刺而来,千帆凌云的手瞬间被烫的红肿红肿。
千帆凌云条件反射的就把那金书往地上一甩,他看着自己被烫伤的双手一脸疑惑的样子。
“我刚才已经提醒你了,你这么着急干嘛?这本金书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淬炼的。”
姜澜眯了眯眼睛,这话还没有说完呢,这千帆凌云就往金书上面抓着,这速度别提有多快了,看得出来的贪婪。
“我就不信了!”
既然这新书能够让姜澜获得如此大的体魄,还有精神力的话,那必须得淬炼啊,即使是没了,这双手也得淬炼…
说什么那十块千帆凌云卯足了劲,把身体之中所有的能源之力化成了防御力。聚集在自己的手掌之间,只见他的手掌浮现出来一道又一道的光华作为了保护屏障,然后直接的伸过手去抓起那本金书。
那本金书有一股莫名的强大威压,十分抗拒千帆凌云可耐和千帆凌云的能量,跟金书相互看行勉强的能够拿起金书。
这番场景倒是让在一旁吃瓜的刘云姬看不明白了,只是一本破书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怎么拿起来就这么艰难呢?
“我说你们两个在这里折腾一本书干嘛?”
刘云姬是精灵族的对于灵魂共鸣还有精神力方面的训练,十分的敏感,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能够感受到姜澜所淬炼的吞星决的力量无与伦比。
但是吞星决淬炼之术不单单只是在一本金书上面的,而眼前这一本金书不是刘云姬想要获得的。
“他说要学习……”
姜澜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千帆凌云此时的千帆凌云像是一头倔牛一样,使用浑身解数都得参与这本金书。
金书所释放出来的那股强大的力量不断的撞击着千帆凌云千帆凌云咬牙忍耐住一切他的身体气血不断的流动着,像是被什么力量给挤压着。
看到这里刘云姬愣是不懂一本书,又有什么样的力量,居然让四级的千帆凌云变成这模样?
随后千帆凌云便是伸过手去,直接的拿过了那本金书,可是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本金书在刘云姬手上就变成了一本普普通通的书,没有任何的力量把他撞击而且甚至没有一点灼伤!
“我就说嘛,这本金书会选择他的有缘人,这精灵族的小姑娘……”
姜澜看了一眼,千帆凌云随后微微一笑说了一句。
刘云姬一副淡然的样子,拿起了那本金书,然后随便的翻动了一下里面的那些字体非常的小,他看不清楚,而且他对于这一套功法没有任何的兴趣,因为它自身所修炼的就是与灵魂相关的锻体法。
所以说不能够完全修炼灵魂,锻体法必须得兼顾武修,但是这武修修炼之术始终是他们精灵族的一大禁忌。
想要修炼武修必须得堕入深渊,浸泡在血溢血池之中,脱胎换骨!
这道法则在精灵族之中都知道!
但是精灵足纪实是最高的祭,司长老都不敢如此逆天而修炼,因为这种修炼相当于在自己身上扒了一层皮,然后看着自己重新长出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