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顾怀轩要欺负她!

一个深居简出的妇人,成婚三年却没有被自己的夫君碰过,在晚上打扮得光鲜亮丽。

光是想想,顾怀轩的眼眸就要充血。

顾怀轩忽然伸手,苏棠卿毫无防备,被他一把扯进怀中。

“啊!”

“苏棠卿,你大晚上的妆容这么齐全,不是等着我来是为了等谁?”

“顾怀轩,你放开我!”

顾怀轩认定了苏棠卿定然是和人有染,“让我猜猜,是那十个掌柜其中之一,还是府中哪个侍卫家丁!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和空虚吗?”

顾怀轩看着苏棠卿,心中就燃起一股怒火,苏棠卿是他的女人,他可以不碰,但其他人也决不能动!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被禁足府中,白天晚上于我有何分别?晚上心情好想要梳妆看看镜中自己难道不行吗?”

苏棠卿气红了脸,眼圈也跟着红了,却强忍着没哭,眸中染着几分恨意盯着顾怀轩,拼命挣扎。

顾怀轩盯着苏棠卿的红唇,鼻翼间萦绕着海棠花香,他忽然就想一亲芳泽,苏棠卿在他眼中也变得格外吸引人,尤其这副挣扎委屈的模样,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顾怀轩朝着苏棠卿猛地靠近,眼看就要亲到苏棠卿的唇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还没等顾怀轩回头去看,他就白眼一翻被砸倒在地上。

男子从外面进来,仿佛冷面修罗,冷着脸道:“来人,将顾世子带走。”

是萧崇宁!

萧崇宁却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宛如修罗一般的黑甲卫,为首的秋雨惶惶不安。

苏棠卿看见他下意识上前,“萧……督主,你怎么来了。”

苏棠卿脸色发白,本来想问的是萧崇宁为什么带来了这么多人。

刚刚顾怀轩那一下,就是萧崇宁随手扔过来的剑鞘砸晕的。

绘春已经上前给苏棠卿披上外袍。

几人皆是惶惶不安。

“难道不是世子夫人请本督来的?”

这话,让苏棠卿脸色惨白,他竟然大庭广众说出这样一番话,苏棠卿摇摇欲坠,几乎承受不住。

萧崇宁冷嗤一声,“无趣。”

“本督前来自然是捉拿朝廷嫌犯,怎么?顾世子夫人是想要包庇顾世子吗?”

萧崇宁眸光冰冷,“打扰了世子夫人和顾世子的好事,倒是本督的不是了。”

苏棠卿脸色发白,忙上前想要解释,就听门口传来侯夫人的惊呼。

“我的儿!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人,萧崇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侯夫人上前来看见顾怀轩,就要冲上去跟萧崇宁厮打,萧崇宁淡定站在原地,自有两个黑甲卫上前拦住侯夫人。

“侯夫人,请自重。”

萧崇宁始终冷面如霜,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平南侯夫人可别忘了,本督乃是朝廷命官,皇上亲封的从一品枢密院枢密使,公然殴打朝廷命官,侯夫人是想要跟儿子一起去天牢走一遭?”

侯夫人吓得脸色惨白,一时间不敢言语。

萧崇宁:“来人,将顾怀轩直接带走,涉嫌忠义侯府杀人一案,本督要仔仔细细地调查清楚。”

侯夫人无能狂怒,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带走。

萧崇宁来得快去得也快,苏棠卿没有机会跟他说一句话,他已经走了。

侯夫人气势汹汹到苏棠卿面前来,“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克了我儿!”

一巴掌没有扇在苏棠卿脸上,苏棠卿已经躲开,秋雨两人拦住侯夫人,面容冷肃不让侯夫人近身半步。

苏棠卿冷声道:“娘莫不是糊涂了,夫君被抓走,是因为牵扯进了忠义侯府中人被杀一案,同我有何关系?”

“要不是你克了我儿,我儿怎么可能被萧崇宁那个阉人被抓走,我儿第一次来你院子就出了这样的事,苏棠卿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苏棠卿眼神冷了下来,“婆母之前还说,这整个平南侯府都是你的地盘,怎么现在却说这种话了?

整个侯府都是婆母的地盘,夫君也是在婆母的地盘被抓走的,婆母应该怪自己才对,怎么能怪到我身上来?”

“伶牙俐齿!”侯夫人怒极,想要打苏棠卿却被秋雨两人拦住。

苏棠卿淡声说:“天牢里间可有不少折磨人的法子,为了让人认罪,屈打成招的不在少数,尤其是进了枢密院的。婆母有怪我的功夫,不如赶紧找到祖母想想怎么将夫君救出。婆母可就这唯一的儿子。”

顾怀轩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个侯府不就成了那些庶子的天下?

侯夫人吓得脸色发白,她恶狠狠瞪了苏棠卿一眼,转身忙去找老夫人去了。

苏棠卿目光盯住侯夫人的脖子,微微蹙眉。

侯夫人因为得到消息立马就过来,衣服都没有穿好,有些凌乱,领口大开,苏棠卿觉得自己刚刚应该是看错了。

平南侯如今还躺在床上,在平南侯和侯夫人的屋中由侯夫人亲自照顾,她怎么可能和人欢好。

应当是其他的痕迹,比如蚊子咬出的红痕。

“秋雨,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督主…这是不愿意见我吗?”

苏棠卿眼眶发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萧崇宁不愿意见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明梦来找她闹事,她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满。

秋雨笑容有些许勉强,“夫人,督主最近很忙,没时间见您。”

苏棠卿脸色发白,想到还在牢中等着的外祖父,只剩下短短几天了……

她哪里还能继续等萧崇宁忙完?

老夫人当天晚上就被侯夫人吵醒了,知道了这件事,同样吓得花容失色。

“你说什么?轩儿被枢密院的人带走了?黑甲卫就是去年才集结起来的一群流氓!一群混账!他们折磨人的手段样样了不得,轩儿可怎么受得了!他们就是欺我平南侯府无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负我们!”

老夫人同样吓得脸色发白。

侯夫人哭道:“母亲,您可得想办法啊,轩儿可是您唯一的外孙,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侯府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

还有一件事,听下面的人说,萧崇宁说了一句是苏棠卿那个贱人请他来的,你说会不会是那个贱人来请萧崇宁欺辱我侯府,故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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