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一跃而起,直接跃上了比试台。
看见两人上台。
周围本意离开寒峰比试场的弟子,瞬间兴奋莫名,竟是选择了留下。
“叶师兄和颜师弟又要交手了。这一次,又能大饱眼福了。”
“对啊对啊。上次看颜师弟与卧龙榜第一对决,可是看得我热血沸腾啊!我至今都没忘呢。”
“得了得了!你可真能吹,哪来的热血沸腾?那不是震撼才对吗?咱颜师弟,直接就是虐打那曲封,这才是天骄啊!什么狗屁卧龙榜,我看都是吹出来的。”
“我同意。我们寒峰的几名师兄一出手,什么蠕虫榜,野鸡榜的,那都不顶用的好吧。”
“哈哈……你俩可快闭嘴吧。什么时候,咱寒峰啥时候多了你这只是吹牛的货色了?快练剑法去吧,你可别巴巴个没完了。”
一群修士,说着说着,竟是莫名给人一种要互掐的感觉。
但实际情况,谁也没动手,单纯就是过过嘴瘾,寒峰还是如往日那般和睦。
人数不多,所以关系都是较为密切,偶尔开几句玩笑,很是常见。
……
傍晚。
回到房间内的闫明。
开始了本命画卷的绘制。
魔庭画卷再次展开。
他自身并没有把握,画卷需要融汇真意。
而真意则是和画卷内容息息相关。
可画卷里的几位魔将,他都只见过夜阎,其他人对于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不过好在其中的背景是魔庭,只要将魔庭绘制出真意,那便十有八九能够成功。
盘腿坐在蒲团上。
画卷平铺在身前的地板。
仔细观察半晌,他终于是闭上了眼。
沿着体内源脉来到九条主脉汇聚处,这里有个血肉雕塑。
其得面容和闫狱的长相一样。
雕塑头顶有道血色流光,直冲上方。
沿着流光前进,最终来到了一座血肉祭坛上。
这里空无一物。
源气蓬勃无比,包裹着整个祭坛。
意念凝聚,神识为笔,开始在祭坛上空作画。
一张洁白的画卷凝聚而成,神识涌动间。
在其上留下了一点漆黑墨色。
“滋啦!”
电弧流窜,火花四溅,洁白的画卷上出现了一横。
缓慢沿着这一横开始绘制,每一次的滑动都格外小心。
一步错,画卷便会作废,即便有了真意,也无法达到他心中预想的效果。
既然要凝聚本命画卷,那就要尽量做到最好。
毕竟本命画卷之所以携带了本命二字,正是因为其的重要性。
本命画卷几乎贯通了上下境界,总是能够轮为一个修士最强力的手段。
所以画卷的强弱,十分重要。
而若是绘制不好,真意不足,那也会影响画卷强度。
时间飞速流逝,当黎明的初阳升起,洒下璀璨的光辉时。
闫狱也只完成了半个画卷的绘制。
但令人振奋的是,虽然只有一半,但已有了形同实质的真意。
画中的物与人,仿佛活过来一般。
尤其是画中的夜阎,更是在其中漫无目的的来回走动,仿佛对方本人就在自己画中一般。
五日后……
画卷绘制完成,闫狱较为满意,准确说比预想的要好了不知多少倍。
随着本命画卷绘制完成,他轻易便达到了观想境巅峰。
这种速度,恐怕说出来会引人一阵错愕。
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已是升了一个大境界,着实让人难以相信。
三宗比试,已然到了约定的时间。
此次大比所举行的地点,便是在月坛这处福地内。
此次大比,分别是三弦仙门、皓月仙宗、御寒圣宗。
此时此刻,随着闫狱跟随陆友踏上飞舟,他们十人便是在宗门的期盼中,离开了。
寒峰剑修,就他和叶剑星以及白清远三人进入十人名额。
飞舟上的气氛很是和谐,至少没什么人说话。
徐琳几人时不时会偷瞄两眼叶剑星和闫狱。
很显然,从其的目光中,能够看到畏惧。
此次前往月坛,分别是陆友和大长老南宫言负责,列外秦长老也跟着跑来凑热闹了。
三人皆是长老,但却都是一言不发。
尤其是陆友与南宫言,两人连站立的位置,都要刻意拉远。
显然很不和谐。
就这么一直沉默,直到一天后。
三弦仙门的飞舟,与御寒圣宗的飞舟碰头了。
只见韩烟北一脸兴奋的向着陆友招手道:“陆道友。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来。”
看着韩烟北,一副计谋得逞的表情。
陆友也很是无奈。
挥手示意了一下。
两艘飞舟开始相靠。
御寒圣宗的弟子,与三弦仙门的弟子,互相对视。
很显然,这气氛并不和谐,满是一股火药味。
能代表宗门出战,那自然是天赋出众的天骄。
“那就是苏宣儿。御寒圣宗同辈天骄里的最强者。”徐琳低声说道。
……
中州。
桎梏城。
轩辕家。
桎梏城只手遮天的大家族。
轩辕家实力强横,比起帝门竟也是绰绰有余。
轩辕大帝便是轩辕家出的第一位大帝。
轩辕家总共出了两位大帝,分别是轩辕大帝,以及杀戮大帝。
杀戮大帝的威名,即便过去了几万年,还是令人闻之色变。
他是历代争夺道源的大帝中,唯一一位能够以绝对碾压姿态,争夺道源的天骄。
轩辕家距今已是有了将近十万年的历史,如今的家主之位,也已经传了几百代。
如今轩辕家家主名为轩辕明,他只有一子,名为轩辕傲天。
轩辕傲天自幼便是天赋异禀,深受其父看重。
只是轩辕傲天也确实如其的名字一般,狂傲不羁。
行事十分霸道,引得诸多族中修士不满。
但奈何轩辕傲天的天赋极高,不仅身后有着其父撑腰,其自身的实力也是极强。
这才使得诸多长老,即便也有不满,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让族人尽量远离对方。
这一天,正在院落里躺着晒太阳的黄长老。
突然被一声巨响,吓得失魂逃窜。
只见黄长老的背部衣物,早已被烧焦。
而之前躺着的靠椅,早已炸毁,地面留下焦黑的痕迹。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敢暗算老夫!”黄长老十分愤怒,四顾张望间,终于是看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