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停下来的动作,把烟凌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没有动身体,因为实在不想动,直到赵土生拉开车门,他才不得不坐直了,然后下车。
“云总、云总!”迎接烟凌云的声音一定出至静飞芸,也只有她是这样,总是高声地叫喊领导的名字。果然,烟凌云刚走进门,静飞芸就站在了门边,象一个门童一样:“云总,刚才海总来电话了,问你在哪?还问会什么时候开?”
烟凌云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虽很平静,但不知为何,却看到静飞芸身体抖了一下。“我有这么吓人吗?”烟凌云心里默想。
“我能去哪呀?11点开吧,刚从局里回来,我理一下。”
“好的,我给微信通知下,是钉钉视频、微信视频,还是语音?”静飞芸这次声音低了不少,说着还看了一眼跟在烟凌云身后的赵土生。
“语音。”说完烟凌云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啪嗒一声关上了门。
“土生,这、这云总咱拉,好吓人的?”边说还边用手指了指办公室。
“没咱,估计崩了不!”
“崩了,哪崩了,跟谁崩了?!云总哪是这容易跟人崩了的,这几年来,没有一次呀,每次都是笑呵呵的,尽管我们有时都紧张死,他跟人崩了,打死我也不信呀。可哪脸色,好怕怕呀。”
“怕就对了,你赶紧的,让夫姨整杯豆浆,不要其他的,咖啡一早肯定喝过,上车时我就闻道了味。”
烟凌云没有理会其他员工在做什么,也不管员工们在议论什么、更不在乎员工们如何看他哪阴沉的脸色。一进自己办公室就深深地坐进了沙发,目光空洞……
……经此一战,受伤的黑蚂蚁明显力量稍弱,因此蜻蜓肉块朝着另一只黑蚂蚁和黄蚂蚁合力的方向缓缓移动。
这时黑狗能明显的看到,这蜻蜓肉块在被黑蚂蚁咬着的地方好象有些粥化,而且这个粥化的现象越来越延伸,最终从两只黑蚂蚁咬着的地方开始相向延伸,直到汇合在一起。
突然,蜻蜓肉块从粥化的位置分开,两只黑蚂蚁咬着的这边是大半块肉,而黄蚂蚁虽然数量多,但咬着的却是小的一块。
肉块的分开好象是黑蚂蚁知道会发生的情况,一分开两只黑蚂蚁就立即举着这块肉、迈开大长腿,朝着黄蚂蚁回家路的反方向跑了,而且受伤的黑蚂蚁虽然一屈一拐的,但几乎并不影响速度。
得到较小一块的黄蚂蚁也迅速举着这块肉,向回家的路上奔去,这么多蚂蚁居然整齐划一地朝着一个方向,一点都不拉扯和杂乱。
拖入回家线路后,几只大的黄蚂蚁没有再咬着肉,而是松开嘴巴,站到了线路的一旁,朝着黑蚂蚁逃走的方向,它们没有追击,只是朝着哪个方向缓缓地挥动着胡须。
黑狗是乎感觉到这些大的黄蚂蚁,是在向黑蚂蚁说再见;又觉得它们是在示威,向对方挥着拳头;还感觉这表达的有些失望、遗憾丢失了比较大的一块肉;也象是表达着哀伤,为这一战役牺牲的同胞……
总之这几只大黄蚂蚁没有四处走动,只是静静地站在哪儿,缓缓地挥动着头上的胡须。
“弟娃,走,我们去捉只两只鸡来。”黑狗喊了一声,就跑向了鸡圈,这里喂的都是生产队的鸡,规定由我们家来负责喂,鸡生蛋后按一定比例上交,余下的可以自己处理,但鸡属生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