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燧发枪,您连女儿都出卖?
不得不说,父亲,您是真的苟啊!
徐妙云假装嗔怒道:“父亲,您要是再敢瞎说,信不信以后我再也不让您吃烧鹅了?”
见徐妙云如此说,徐达气鼓鼓道:“烧鹅,烧鹅,又是烧鹅!你和朱重八一样,就会拿这个来要挟我!”
徐妙云见父亲生气,登时被逗乐了,道:“好啦,父亲,女儿和您开个玩笑,既然您的背疽治好了,就算以后天天吃烧鹅,我都不管您。”
徐达这才转怒为喜,谈起正事儿来。
他郑重道:“虽然你和晋王相互喜欢,但陛下却更倾向让你嫁给燕王,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话,岂不是默许了陛下的指婚?”
徐妙云皱眉道:“那该怎么办,还请父亲做主。”
徐达道:“依我来看,不如我们明日单请晋王入府,如此一来,陛下知晓后,自然明白我徐家的意思。”
徐妙云问道:“那我们以什么名义邀请晋王呢?”
徐达道:“这还不简单,晋王治好了我的背疽,我请他来徐府赴宴,以示感谢,岂不是很正常?”
徐妙云点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
皇宫,后宅,朱棡的住所内。
朱棡已经按照系统的要求,躺在床上入睡。
他对徐家父女的谋划丝毫不知。
第二天,大概卯时二刻的时候,朱棡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
然后,一边吩咐贴身小厮刘五前去备马,一边洗漱。
全都准备好后,二人向秦淮河畔赶去。
“郑大使,您知道晋王为什么要让我们在这秦淮河畔等他吗?”
“老朽不知,老朽也是昨日接到太子的命令,这才通知大家,今日上值,不用到军器局,直接来这秦淮河畔等候晋王即可。”
“要说这晋王,对火器方面还真是有独到的见解,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便造出燧发枪这种神器。”
“是啊,晋王殿下真乃神人,没准今日令我等来这秦淮河畔,又是为了发明什么新玩意。”
“又要发明新玩意?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造东西像喝水吃饭那么简单,说发明就发明?”
“谁开玩笑啦,对你我这等工匠来说,这辈子可能都发明不了什么新东西,但他是晋王啊,他可是用两个时辰就造出了燧发枪。”
军器局的一众官员和匠人,早在昨日下值前,就接到了太子朱标传来的命令,让他们中的核心骨干,明日不用到军器局上值,而是直接到秦淮河畔的一处临时工棚等候晋王即可。
这些个匠人们,昨日有不少亲眼目睹了朱棡制造燧发枪的过程。
因此,他们在朱棡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基本上全都是说朱棡天赋惊人,说朱棡如何如何牛叉的。
这里面有羡慕,但更多的都是敬佩。
“来了,晋王殿下来了!”
就在还差一刻钟辰时的时候,一位副使朝着众人大叫道。
军器局众人闻言,纷纷朝副使所指的方向望去。
远处,距离众人大概二百多步的方向,朱棡和小厮刘五,各骑着一匹快马,朝这边的秦淮河畔赶来。
“下官恭迎晋王殿下!”
朱棡刚一下马,军器局的一众官员和匠人们,便齐刷刷向他跪下磕头。
朱棡道:“大家都起来吧。”
等众人起来后,朱棡接着道:“今天把大家叫过来,是想拜托诸位一件事。”
见朱棡如此说,军器局大使郑谦带头恭敬道:“晋王殿下有什么事情,吩咐我等即可,我等定然无有不从。”
朱棡点点头,道:“我今日来这秦淮河,是想制造一种新东西。”
啥,制造新东西?
在场的工匠们,全都在想,晋王真的又要制造新东西!
郑谦听朱棡说完,心中也很激动,他活了快六十岁了,见过制造方面的奇才,却从没见过像朱棡一样的奇才。
昨天刚造出一把能将大明火器进程向前推进一百年的燧发枪,今日又要造新东西?
这究竟是什么脑子啊!
怎么会有那么多新奇的想法?
简直不能理解!不可思议!
郑谦颤抖着双手,问道:“不知道晋王,今日又要造什么?”
朱棡缓缓解释道:“虽然我们昨日造出了燧发枪,但因为受限于钻床效率的缘故,暂时还不能将这燧发枪量产。”
郑谦点点头道:“正是,以我们现在手工钻床的做工效率,就算举全局之力,耗时一个月,也不过堪堪造出三百把燧发枪,这根本不能算是量产。”
朱棡颔首道:“正是,可如果我们解决了钻床的问题呢?我们可以制造出数十倍效率的钻床,这样的话,燧发枪不就量产了吗?”
听到朱棡的话,大使郑谦面露难色,道:“数十倍效率的钻床?老朽不瞒晋王殿下,别说是数十倍效率了,就算是把现有的钻床效率提升三四倍,我想了十几年,也尝试了十几年,都没能成功,如今想要将钻床的效率,直接提升数十倍,完全不可能。”
听见郑谦的话,朱棡心想,发明创造一件东西,哪有那么简单?
但咱现在不是有系统的帮助嘛!
朱棡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还是谦虚道:“郑大使皓首穷经,为国为民的精神,实在是让人佩服,而且郑大使的探索,每次可能都只困在某一两步上面,如果有人能把这一两步指明了,这东西自然也就造出来了。”
见朱棡如此说,郑谦心中一凛,暗自惊讶道:“听晋王话中的意思,莫非他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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