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书山看着已经熄灭的手机屏幕，心里默念了两声“赵馨羽”的名字。
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
又伸手摁在了突然有些发胀的眉心。
可是，她明明是叫……
这张照片上的字，如果他没有认错确实是她写的。
十年前，她已经就是帝都书协的s会员了，怎么可能会成为一个a级会员的徒弟？
***
去帝都参加书法大赛的前一天，赵馨羽发了一条微博。
【赵馨羽v】：【帝都书协启航！高手如云，希望能够拿到一个好名次吧。】
并附上了两张图片。
第一章是帝都书协的d级会员的身份勋章。
还有一张是写着四个大字的书法作品。
赵馨羽d级帝都书协会员的身份，已经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也正因为如此，成为学霸真人秀节目组力捧的人。
帝都书协举办的书法大赛是近期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学霸真人秀的节目组适时买了个热搜，送赵馨羽上了热搜榜。
有不少混书法圈的人都点进来看，见着赵馨羽晒出来的作品，一个个难掩赞叹。
评论下方，清一色的都是认证为书法圈的大神小神，对赵馨羽赞不绝口。
网友们也凑了一个热闹，赵馨羽被亲切地称为“小ly大师。”
在节目组的推动之下，赵馨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火遍了全网。
网上关于小ly大师的新闻整整热闹了一天，直到晚上热度都没有消退。
余衍和卢月还有高三一班的很多人，都给璃云发来了加油打气的消息。
璃云很少刷微博，对于赵馨羽的事情也不太关注，挨个儿回复了个【谢谢】，又神色如常地吃了晚饭，回到了房间。
***
帝都。
一辆低调的商务车内。
湛北坐在后排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经纪人一边刷微博，一边忍不住惊叹道：“北神，你快看看，没想到这个叫赵馨羽的写的字竟然这么好看，现在被网友们称为小ly大师。”
听见了“书法”两个字，湛北睁开了眼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这字确实是好看。
“北神，ly大师的作品肯定是没得想了，要不然你问赵馨羽要一副作品送给月白大神吧。”
湛北眉眼低垂着，手指在手机上一下又一下地划着。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经纪人见着湛北不说话，又继续道：“谭会长口中的天才书法家这么久了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而且听节目组的意思，赵馨羽和她那位姐姐的关系也不太好。这位天才书法家的作品，估计不怎么好要啊。”
湛北终于放下了手机，眼底笼罩了一层薄雾。
没有直接应声。
反倒是拿起了手机，言简意赅，“我先问问看月白大神，她更喜欢谁的作品。”
经纪人点头。
***
璃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了微信上湛北发来的消息。
【月白大神，你觉得小ly大师的作品好，还是天才书法家的作品好？】
璃云半眯着眸子，盯着几个字“小ly大师”看了几眼，嘴角微抿，将眼镜随手丢在了书桌上。
天才书法家。
她知道，是她。
不过，这小ly大师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