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血衣侯,然后将目光转向身边的焰灵姬轻声说道:“让你跟着我一起受苦了,现在该告诉他们,什么叫绝对的力量了。”
血衣侯白亦非听到叶云这话眼中寒芒一闪,周围的温度突然骤降,一道道由寒气跟内力凝成的淡墨色的冰藤蔓迅速将囚车包得严严实实的,然而白亦非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脸色一变,因为他失去了对这些冰藤蔓的控制。
察觉到冰藤蔓失控的瞬间白亦非便一拍马背往远处飘去,而也就在此时,包裹这囚车的冰藤蔓忽然如鲜花般绽放,不但将囚车拆成了碎片,那四处蔓延如鲜花般绽放的冰藤蔓还将附近的士卒穿成了血葫芦,前面的姬无夜要不是反应快往旁边躲了一下,恐怕也难逃一死,不过他身下的战马却没有那么好运了,直接被穿了个对穿。
“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力量?杀伤力还不错,可惜就是掌控能力差了点。”只剩下底座的囚车中,叶云一手揽着焰灵姬的纤腰,一手捏着一个奇怪的法诀,而在他说话的时候法诀一变,周围的冰藤蔓当即便化作一条条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往刚刚落地的血衣侯咬去。
此时的白亦非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叶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寒霜,而另一边的姬无夜眼中更是充满了怒火,他们实在是想不到叶云在被抓住的情况下居然还敢动手,要知道他们可是以救太子的名义来的,而叶云反抗就代表着违抗了韩王的命令,也就是说从今以后韩国将再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杀!”虽然不知道叶云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动手反抗,但既然动手了那他们就有充分的理由将他就地斩杀,虽然不能从他们嘴里弄出更多的情报,但如果能当成将叶云斩杀,也能狠狠的出一口心中的恶气,因此反应过来之后姬无夜当即便下令手下的士卒对叶云发起进攻。
“本来还想让你尝尝天泽享用过的好东西呢,现在看来你是没那福气了。”话音刚落,白亦非浑身的内力暴涨,将衣服都鼓动起来了衣袂飘飘,与此同时以他的脚下为起点,一层层冰霜迅速向周围蔓延,这些冰霜虽然避过了那些士卒,但周围的士卒却仍然纷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的实力不错,这冰的威力也不弱,可惜的是你对它们的控制力太弱了。”说着叶云捏着法诀的右手一动,那些向他们蔓延而来的冰霜便停止了前进,而叶云控制这些冰霜的正是从诛仙世界学到的五行遁法中的控水诀,冰也是由水凝结而成,叶云自然也能操控,哪怕它附有血衣侯的内力,但可惜的是叶云的神力质量上要比他的内力好,而且控水诀的等级也要比他的内功心法高,不过叶云虽然能控制这些冰霜,但神力的消耗也不小。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一招。”叶云说完法诀在变,而随着叶云手中的法诀变幻,地上的冰霜跟周围的冰藤蔓迅速合拢融合成为了一柄巨剑,然后这柄巨型冰剑在叶云的控制下狠狠的斩向白亦非。
白亦非虽然察觉到了叶云这一击的威力,并且已经提前做好了对策,在身前凝聚了厚厚的一层冰壁,并且取出了他的武器,两把怪异的宝剑,而之所以说怪异是因为他左手剑是红色剑刃、白色剑格;右手剑是白色剑刃、红色剑格。
白亦非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叶云这一击来得太快,而且叶云还用上了御剑术,因此这把冰剑不大虽然看着脆弱,但却异常坚固,仅仅一剑便将白亦非面前的厚厚冰壁全部斩碎,但它却丝毫无损,并且迅速飞去,再次向白亦非斩去。
看着急速向自己斩来的巨大冰剑,白亦非眼神一凛,运气全部内力将双剑交叉于身前,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冰剑的剑刃上,然而白亦非还是低估了叶云这一击的威力,从冰剑上传来的巨大力量直接将他的手压得往下弯曲,脚下的地面更是迸发出道道裂痕,不过即便如此冰剑的剑刃依然落到了他的肩膀上,锋利的剑刃将他的肩膀割开了一道伤口,鲜血冉冉而流,跟血红的衣袍融为了一体,成为了真正的血衣。
看到白亦非居然勉强挡住了自己这一击,叶云右手捏剑诀,剑指中光芒一闪,巨大的冰剑突然飞起,然后对着白亦非便是直接一个横扫,还没缓过来的白亦非见状脸色一变,只来得及将双剑挡住身前便被巨剑扫中,不过巨剑扫中白亦非之际亦开始崩碎。没有了白亦非内力的支撑,叶云的神力还无法维持这把十几米长的巨剑太久,因此巨剑在斩中白亦非之后便崩散了,不过即便如此被扫飞的白亦非亦当即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叶云跟白亦非战斗的时候,周围的士卒亦在攻击他们,不过叶云还留了两根冰藤蔓在身边防御,再加上焰灵姬亦时不时出手,因此等叶云解决白亦非的时候,周围的上百个士卒也差不多全部倒在了地上,而姬无夜在白亦非被扫飞出去的瞬间就感觉到不秒了,现在正轻轻往后撤,现在已经撤出了藤蔓的攻击范围。
感受这体内所剩无几的神力,叶云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神力的威力大是大,就是现在量太少了,他才不过才出了几招便快要消耗殆尽了,如果再来两三个跟血衣侯同一等级的人来围攻他的话,就算能将他们全部干掉,他也得受不小的伤,现在,还是速战速决的好,于是叶云眼中一寒,手中光芒一闪,护在两边的冰藤蔓忽然变成了七八把冰剑,这七八把剑一出现便化作道道寒光转瞬间便将剩下的士卒全部封喉,然后直奔转身飞逃的姬无夜而去。
姬无夜能当上韩国的大将军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八把寒冰长剑被他击碎了六把,只有两把成功钉在了他的身上,那两把长剑一把钉在了他的大腿上,将他以单膝跪下的姿势钉在了地上,另一把则留在了他的腹部,据叶云目测,那把剑离他的肾脉太近,剑上的寒气已经将他的肾脉破坏了,虽然不至于直接不举,但想要后代是不可能了,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渐渐对女子失去性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