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你是活腻了?”
极力神也是无语地看着二长老,活着不好吗?
非得找死?
“口误,口误。”
厉绝性也是回过神,连忙摆手。
但目中之色,可见刚才之言可非戏言!
····
“?
你确决还要动手?”
见到凌羽那一幅你不答应便弄死你的样子,剑冢无语了。
本至强本还想要,抹去你身上的剑势呢,结果?
这、就这?
“正解!”
凌羽于中龙象金刚佛力涌现,一把将那剑痕抹去,看向一脸错厄的剑冢。
“远,这你才三品气修?”
剑冢看着那凝实的三龙三象、又看了看凌羽,
“三品气修、文道宗师?”
剑冢目中不解,真气便是真气,不可做假!
但、但这家伙,未成文道宗师之前,可是能硬撼彦青的啊!
啪啪····
十骑更是连抽自己耳光,这梦太真实了!
也太假了!
大人怎可能不是武道至强呢?呵呵!
假的···
“别想了!
答应,或接本座一掌?”
凌羽可不管这些人的见识短浅,那灵国一堆的天生神异,一岁打死九品的,一出生便生告血龙的.···
可非这些人可想的!
“吾接你一掌!”
剑冢目中剑光闪烁,语落刹那,其周身三丈便被他那近无尽的剑元与神意同化。
白此不再为天地,而为其一念之间。
“砰!”
而在其话下之际,凌羽那犹如浩世神锤一般的拳头,便已如一枚利刃一般,跨越空间印在其眉山一寸处。
那犹如剑域一般的三丈天地,有无数剑刃于凌周身划过。
那一击击,皆有剑冢全力之力。
那连九天可杀的攻击,连二者攻击之声都粉碎的力量,却是无法击入凌身周身一尺。
武中之人,从己身开始,以皮到骨血,一寸寸铁炼。
小时吞食纳气,大时口纳天地气。
以感致神,可控自我
所炼一切,皆为了掌控自己。
此为,一个阶段。
天下武中之人,皆处之阶。
但现今剑冢此人这一念天地,已开始了由己到掌控周围天地阶段。
以此而言,可梅天骄。
“放弃吧。”
剑冢目中精光大放,“虽说你休魄之强,几为绝巅。
但还为到了,可以击破吾三尺剑屏之地!”
此时凌羽周身一寸血罩几乎被剑刃围罩,一个个残痕出现,好似便要龟裂一般。
“骑一,这是在干啥?”
骑甲聚到一起,将心中对凌羽真气不到至强的惊骇压下,对二人这几乎静止的一幕有些好奇。
“不知道!”
骑一看着这消失在自己感知中的二人,虽不解,但那自生死中走过来的感知告诉他:上前,会死!
“别上前!”
“嗯?”
骑七看着阻止自己的骑一,目中有不解。
“会死!”
此话一出,十骑皆静。
目中虽仍存不解,却还是相信地后退一步。
···
“可惜了。”
凌羽口中说着让剑冢不解的话,因为此时凌羽那脸上全无失败之情。
“什、!”
剑冢刚欲开口,便见那凌羽右手缓缓伸开一只指头。
一只正在不断复苏,好似可压塌时空的手指,轻轻弹在剑冢的眉心处。
砰~
看着倒下的剑冢,第一次,凌羽第一次收起了心底的傲慢!
这次不过是一个本该死在传说中的家伙,却也让他真正打开了身体的限制。
那远超常人千万乃至亿万倍身体素质的身体,才打破了这一个三尺天地!
那长生中,那些已经真正走到生灵宿愿之顶的人呢?!
又读是如何的强大呢?
“或许,我也该真正的习武了!”
凌羽目中,闪过了一丝急迫。
那念动力随之境,唯有以自己武意为依,将自己的一切粉碎再合,才能达到我想便是之境。
不需再只依于身体,乃至于灵魂。
到时,“我”便是力!
“带上他。”
凌羽再次将自己身上的那、由于生命层次而带来的压迫感收敛。
后便不再理会几人,坐回了马车中。
“骑一,这,太强了!”
“是啊!”
“那让人自心底处升起的畏惧,真的太强了…”
十骑交汇,感概几句后,也便上马前行。
至于剑冢?
则是彼丢在七骑马脖上,向着远方走去。
而在兴奋之后,众人再次静默。
虽是有些不明白,刚才那一拳为何如此的儿戏,但十人心中皆是一沉。
无敌的城主,也会受伤的吗?!
这是他们此时兴奋之后,唯一的想法。
这,是屈辱!
他们本该是大人手中第一道防线,但却次次被人如此无视!
“修行!
此次回去不破一境,便不出关!”
十人目中喷火,心中暗下决心…
武意,意志的初级干涉现实之显···
意与神魂无关,意在神明,意灭魂沦···
意志的强大,在于现实自己所能做到的地步…
马车之中,凌羽那不再压剩的大脑开始不断剖析那剑冢的力量,那不断交汇、破碎的力量也在泥丸中出现。
但同样的,过于看得清,他的七情大欲不断泯灭,不复人心。
这便是凌羽自我封印的原因!
那不断上升的智与慧,让他对人与万物看的过于透彻,而带来的结果便是他的情感不断虚化。
人心难测,也不能测!
过于黑暗,也过于恐怖!
···
傲世峰中,四人停下手中动作,齐齐骇然站立看向远方,
“刚才,是什么?”
厉绝性那阴险的脸上,也挂上了惊骇,
“不知道!”
木镇咬下一块虎肉,再次回复平静,“挺好吃的!”
“嗯!
好吃。”
火赤媚听到木镇之语,也是一笑,与我何干?吃!
“不错!”
极力神也口中轻嚼,再次回复到之前之态。
“你们不好奇?”
厉绝性不解,这三人被夺舍了?
“好奇,有时会死!”木镇表示,“不兴找死啊!
“不会说话,便别说话!”
厉绝性无语地看着木镇,“人只若不存好奇之心,那该如何再进一步呢?如何走到顶峰呢?”
“别吵!”
火赤媚见此,第一次对这厉绝性有了一丝看法,“你不怕?”
“废话!”厉绝性无语了,“你们三、不会被吓破胆了吧?”
“只不过比我等强大一点罢了,有什么呢?
我等存于天地间,一切皆可寻!
强大?一时罢了!
死亡,亦不过是人生中的一道风景!
若我亡于此,那不过是自己,只能到此而已!”
厉绝性俯瞰三人,不屑道,“死亡,难道你等对于它,不曾有过想法吗?
去见证之,也不为一件幸事呢!
害怕?那又怎样!
吾之一生,当为自己寻觅世间绝景!
强绝、美色、权财···
不敢上,如何有?
若是因这不过身体上的恐惧,便自困双眼,那这一身修为有何用?”
第一次,厉绝性那对于三人的戒备有了一丝动摇。
那三个在七十年前便被自己立为超越、镇压的目标,好似在沉入那过往记忆讠中,不再有了最初的本心!
修行为何?
求无拘之力、无束之形。
只求兴随性往,可踏天下,可满己心!
这才为修行之初,也当为己求前路之巅之风景!
“你,什么意思?”
极力神看着那平日一幅毒蛇般。盯着自己的师弟那目中的不屑,有些不爽!
“哈哈~
没什么!”
厉绝性扬起遮眼长发,那幅邪而张狂的面庞上扬,冲天而起。
向着那威压之地,冲去。
这一刻,那个肩打血池,只身上傲世的男孩,再次回归。
什么思量?
什么考虑?
随心而为方为始,任心而行亦为终!
修行,本为了自由随心,无所拘束才对啊~
“这算什么?”火赤媚看着远去的黑点,那近乎鄙视的神态让她不爽,“去送死吗?”
二人不答,但心中三人皆知,自己,好像、也许、可能,败了!
···
在凌羽右方十里山林处。一个男子身披血虎衣,手持白兽骨,正缓缓向着他们而去。
“哇哈哈!
小铁人,你兄弟我来找你了~”
虎衣青年看向那威压方向,兴奋大叫。
“巫果然没骗我!”
一双千米,向一个方向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