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修罗的血脉,他恒钦,幼时经历无比痛苦的折磨,才将那该死的修罗血脉换掉,成功到了天界,
而应渊,身为一个混血的杂种,却从未有人在意过, 这群天界的蠢货,只看得到应渊是天界风光霁月的帝君,
可为什么没人去管,他那肮脏的另一半血脉,就因为他那早就不见了踪影的爹娘么,还是因为他是帝尊的侄子,
恒钦冷呵一声,天界也不过如此,不过是那些微不足道的补偿,就轻而易举的和修罗族停战了,真是废物,
恒钦从前是修罗族,站在是天族,可他厌恶从前身为修罗族的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所以在尊上选人入天界做奸细时,那时还幼小的他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
成了,他就是天族,败了,也不过死了个干脆罢了,
他成功了,他成功成为了天界的一员,可为什么,没过多久,修罗就发现了魂石矿脉,还有了各种各样的植被,
再也不负从前那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修罗族,再然后,那个派自己卧底的尊上莫名其妙失踪,
新上任的这个修罗王倒是舔着脸,拿修罗族的东西和天界议和,还当聘礼,娶了他们的死敌上始元尊,
生了应渊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孩子,
而他,却被所有人遗忘了,没有人还记得,他这个背负着使命,进入天界的小小卧底,
不过,没关系,既然他们忘了他,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有他们,他也可以自己打下一片天地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神仙不也一样,他又如何不能掌控这六界众生。
恒钦的嫉妒,应渊看见了,但他沉默了,因为他知道恒钦说的是事实,他也确实因为这些身份,获得了很多,
甚至因为这些身份,他的努力,他的所有认真,他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归属到有个好的家室,
他无法否认这些,甚至更加努力的想要配得上因为这些得来的赞誉,望着恒钦通红的眼眸,应渊沉默了。
恒钦眼眸历光一闪,蓄力一击,攻击向帝尊的魂魄,死都该死的死死的,半死不活有什么意义,
几个帝君正慢慢收紧包围圈,被恒钦动作一惊,下意识,支援帝尊,恒钦直接瞅准机会跑了,
几个人围住他,他又不傻,当然完先跑了,
攻击帝尊的法力被青凝一甩袖挡了下来,抬眼就看到恒钦溜了,
要不人家怎么是做大反派的料子呢,这时机把控的,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放嘴炮也只是想蓄力一击,
这方面应渊就差好多了,太正人君子了,恒钦嘴叭叭的,应渊就任由他叭叭,还愧疚上了,
青凝一巴掌拍到了追人的应渊背上,应渊不解,但也没有说什么么,继续追人去了,
后头几个帝君也分了人,带着属下跟了上来,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却追上来,要是被一锅端了咋办。
越过妖界魔界,就是修罗族所在的地界了, 他们自从新上任的修罗王“入赘”了天界之后,就没有再打仗了,退出了挑衅者联盟,
老老实实种田挖矿发家去了,依靠独特的地理优势,和各种土特产,和普遍高出一截子的超高武力值,小日子也过的美的很,
如今也不愁吃穿,日子自由又轻松,以前打架是因为吃不饱穿不暖,还有爱好打架,现在目标达成,他们也懒得去争那三瓜俩枣了,
种个田就被人求爷告奶,想多争取一点了,
泠僵做为两任修罗王的手下,如今还是掌管修罗族的一把手,每日就是带人巡逻修罗界,防止有破坏份子不干人事,
“休要逃”,这日行巡逻,果然还是寻出了事,
一个天族狼狈的逃窜到了修罗地界,后面还跟了一群天族,
泠僵纳闷的瞅了一眼,这天界搞什么“团建”呢,这么有活力,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么,真是“猫病”,
泠僵转身就想离开,不想参与他们天界的y里,是种田不好,还是挖矿不挣钱,干嘛凑热闹,
可有时候,这热闹不是你想不蹭就不蹭的,泠僵还未溜走,就被一声大喊拦了下来,
“泠僵,我乃尊上派去天界的卧底,天界发现了,你还不快救我”,
身后一道大喊,生怕人听不到似的,喊的十里地都听的见了,
“呃,大人”,泠僵的属下懵逼的跟在泠僵身后,看着躲到他们旁边的恒钦,这啥呀,人在家里蹲,锅从天上降,专门找他们背锅的么,
“卧底”?
泠僵纳闷的看了一眼恒钦,话说尊上确实布了个闲棋,打算攻略不成就走谍战风云的,
可那不是啥也没干,就找了个媳妇儿,然后就消停了,后来还消失无踪追媳妇去了,
泠僵琢磨着这都几万年前的事了,换做以前,他都轮回了几辈子了,毕竟以前修罗族众所周知的命短,若不是尊后搞了可持续发展的续命大法,他早就狗带了,
这连顶头上司斗换了两任了,这卧了很久的卧底,该咋处理,
“修罗族泠僵,恒钦乃我天界要犯,杀死帝尊,还想取而代之,尔敢庇护”,见恒钦竟然敢找修罗族,一帝君立时出口阻止,
警告修罗族你家尊上还是天界的女婿呢,可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恒钦眉头一皱,瞅了一眼那帝君,话说,当年他家尊上总想攻上天界,和天界着高高在上的语气,和命令人的态度分不开关系,
他也不喜,毕竟谁乐意见面开口第一句就莫名其妙低了人一头,
如此想着,泠僵就想开口说个一二三四,“咳咳,你们天界追逃犯,追就追呗,做什么这般命令任的语气,我修罗族又不欠你”,
“是我天界急于缉拿逃犯,有不对之处,还望海涵”,应渊抱拳,有些尴尬,天界态度问题也是老毛病了,他也试图改过,可惜成效不大。
泠僵眼眸一抬,下一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尊,尊”上,他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这才松了口气,